第三百二十五章 泄露了消息
“你這吃酒,道聽途說之事,便不要拿在這時來講?!?p> 沈參軍一聽,梁都尉又在講這些不著四六的事情,便不想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免得叫王爺不悅。
“你老匹夫,著得什么急,且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嗎?”
梁都尉被沈參軍打斷了話頭,很不高興。
便罵了沈參軍兩句,才繼續(xù)接著講。
“就大理寺官員前去查案之事,我怎不清楚。便差人去找大理寺內相熟的官員打探,才發(fā)現(xiàn)并無此事的。你說并無此事,會有何人能傳遞出這等消息來,還是從軒王府中的丫鬟口中傳出的消息。”
這話乍一聽沒什么,只會覺得,興許是軒王府的丫鬟八卦了些。
聽風就是雨,以訛傳訛罷了。
可是若是結合到他們查這背后的線,正好什么眉頭都查不著了。
軒王府的丫鬟傳遞出的消息,為何是軒王府呢。
若是真有這等事,這軒王府的丫鬟妄議朝政,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這丫鬟家的弟弟當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酒樓酒肆里,任意妄為的說這等事嗎?
定是不能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軒王故意給外界透露的消息?”
沈參軍總算是琢磨出點東西來了,很是好奇的問了梁都尉一嘴。
只是他們在暗中悄悄行動,這軒王又是如何知曉,并讓府中丫鬟傳遞消息出來。
“此話怎講,我們做事隱蔽,軒王爺又是如何知曉,我們在查?”
沈參軍蹙起了眉頭,很是懷疑的看向梁都尉。
看樣子是在懷疑是不是梁都尉這個嘴巴沒把門的,把消息給放了出去。
“老匹夫,你看我做什么,我雖大大咧咧,但這等事我哪里會是那么隨意之人,定不可能是我將消息給泄露出去?!?p> 梁都尉被沈參軍一懷疑,便開始咋咋呼呼的在為自己辯解。加之他并非是如此沒有分寸之人。
這么大的事情,還能在外面叫人看出端倪來,此事可不僅僅是貪污受賄那么簡單。
這背后還藏著一樁通敵賣國的大事,若是不能將這背后的人都揪出來,連根拔起。
這朝堂之上有多少好官,都會枉死。
屆時,又有多少百姓受苦,嚴重者那便是亡國。
沈參軍顯然不是很相信梁都尉還想與之爭吵。
“此事不會是梁都尉泄露。”
墨逸晟聽著兩人就快要爭嘴起來,喝了一口熱茶,幽幽開口。
梁都尉和沈參軍兩人都朝著墨逸晟看過來。
“王爺,您為何能如此確定?!?p> 梁都尉都很是好奇,王爺為何能夠如此篤定,不會是他泄露了風聲出去,叫軒王發(fā)覺了。
“因為郝步仁,因為放火被抓來的這兩個人?!?p> 墨逸晟的意思便是,墨良軒或許沒有他們想象之中那么相信郝步仁,或者說這郝步仁本身就是的愚蠢的。
做了什么事情,叫墨良軒知曉了,所以避免身后一系列的人被牽連。
所以提前做了打算,而并未是墨良軒懷疑他們了。
沈參軍和梁都尉聽著也覺得晟王爺說的有道理。
若不是從他們這走漏的消息,那么便只有郝步仁那了。
“既他們已經(jīng)縮手縮腳,那你們便見機行事,必要時引蛇出洞?!?p> 墨逸晟放下手中的茶盞,便起身離開。
他和葉芷兒說過的很快回去,那便是很快回去。
若是當真叫家里的那位等急了,她想必是會生氣的吧。
墨逸晟根本沒有料到,家里的這位,正在沉迷于和蒼池商量著百曉樓的建設。
已經(jīng)如何運行,如何找到身邊信得過的人。
“這圖紙你拿去,先找一批木匠先將地基打好。剩下的日后再做打算,這樓內的機關不是我的強項,還得等王爺回來再請教請教他。”
葉芷兒把手里的圖紙一并交到蒼池的手中,隨后把剩下的樓內內飾圖樣,以及機關的建造先放在了一遍等著墨逸晟回來。
“是葉姑娘,只是葉姑娘,對于這些木匠您可有何要求?”
“你看著尋吧,只是打個地基,選幾個做事穩(wěn)固牢靠的,那些雕花的暫且用不上。”
“是屬下這便去辦?!?p> 葉芷兒將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以后,便拿著東西去了墨逸晟的書房。
她剛到不久,周管事便將墨逸晟名下田地鋪面一年的賬本都給送了過來。
周管事瞧見葉芷兒坐在墨逸晟坐的座位上,頓時愣了一會兒。
心中便想著王爺這新帶回來的下人好生沒禮數(shù),那是王爺?shù)淖?,豈是他一個下人可以坐的?
“你是王爺身邊新來侍衛(wèi)?”
周管事明知故問,葉芷兒還沒反應過來,對上周管事那打量審視的視線點了點頭。
“是!”
“既是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你來王爺?shù)臅靠墒墙?jīng)過王爺準許,坐王爺位置可是經(jīng)過王爺?shù)哪S?”
墨離跟在墨逸晟身邊這么久,也不敢來到墨逸晟的書房就跟自己家一般,說坐就坐。
這等欺上犯下的貼身侍衛(wèi),怎會有資格留在王爺?shù)纳磉叄?p> 經(jīng)過這一事周管事怎么看著侍衛(wèi),怎么不順眼。
葉芷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便罷,經(jīng)過周管事的提醒,若是還沒反應過來便是傻子了。
跟墨逸晟不分你我習慣了,又跟周管事太過熟悉,葉芷兒差點忘了周管事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
“管事教訓的是,是我逾矩了?!?p> 葉芷兒趕緊從墨逸晟的座位上起來,認錯態(tài)度良好。
但這也不能挽回在周管事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不好的印象。
“此事王爺回來我會說與王爺,如何罰你由他來判定。如此不知規(guī)矩不知禮數(shù),怎能留在王爺身邊侍奉左右?你自己跌了面子無事,叫王爺?shù)嗣孀幽惝數(shù)钠疬@罪過嗎?”
周管事很是嚴厲的教訓道。
哪怕是帶著人皮面具,葉芷兒也被周管事這番教訓的,有些臉紅。
的確是她考慮不周了,跟在墨逸晟身邊放肆慣了。
墨逸晟縱著她,墨離也不敢教訓她,當初叫她在安遠城城主那跌了墨逸晟的面子。
墨逸晟也沒痛她計較,若是如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