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偷雞不成
眼神晦暗,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臉色非常的不好。
突然,她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整個天地都跟著轉(zhuǎn)動起來。
期初,她還以為是不是因為自己最近過于勞累,加上精神壓力比較大導致的。
可是她轉(zhuǎn)頭看見墨良軒帶著人過來,便意識到并非是如此。
她嚇的轉(zhuǎn)身朝著假山群里面跑。
沒一會兒,她就感覺到身上好熱,熱到想叫人將身上的衣服撕碎。
看見男人便想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這個時候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葉明柔動作迅速的扒下發(fā)簪,扎進自己大腿之中。
頓時她的大腿鮮血如注,一大片紅色染紅了她的裙擺。
盡管如此,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意識被那一股股翻涌的熱浪給吞噬。
理智被撲滅。
那一刻葉明柔恍惚中明白了當初母親,在這假山群里遇上這等無反抗之事的絕望。
有那么一瞬間,她當真想要尋死。
瞧見那墨良軒越來越近的身影,葉明柔腿軟的跑都跑不動了。
她拼命的利用最后一點力氣,用腦袋奔向假山,撞了上去。
墨良軒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軟軟弱弱的女人,性子竟然會這般烈。
趕緊上前擋住,葉明柔一腦袋撞在墨良軒的身上。
而墨良軒,因為那腰替葉明柔擋住了那塊尖石,被葉明柔這般一撞,這腰竟然被那石頭給刺傷了。
可見葉明柔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這么大的力道,叫墨良軒傷的不清,小腹被葉明柔撞疼不說,這要腰上也疼的抽氣。
“王爺,您的腰!”
陳管事被嚇了一跳。墨良軒的腰上血嘩嘩的流,跟不要錢似的。
墨良軒只感覺到了疼,倒是沒想到他腰會傷的這般厲害。
他將扶住的葉明柔推倒在地。
“叫人來將這個女人送入我府中,陳管事,你去找太醫(yī)?!?p> 墨良軒咬著牙,惡狠狠的開口道。
顯然對于葉明柔尋短見,害他受傷這事,讓他記恨上了葉明柔。
“是,老奴這就去?!?p> 陳管事將墨良軒帶到皇宮里軒王常常留宿的宮殿,更是讓人給王爺請了太醫(yī)。
葉芷兒那便的情況都處理好了之后,便趕緊回去找葉明柔了。
她在皇宮中的時間待的久了些,也耽誤了一些時間。
等她再次回到御花園的時候,葉明柔已經(jīng)不在此處了。
她詢問還在御花園站著的侍衛(wèi),這兩個侍衛(wèi)本來是跟在葉明柔的身邊保護葉明柔的安全的。
也是阻止她們不能去一些不該去的地方。
卻聽聞墨良軒來找過葉明柔,葉明柔剛剛跟著軒王的侍衛(wèi)離開不久,朝著假山的方向去了。
葉芷兒追了過去,卻沒看見人,順著假山往里走。
卻看見了那有兩癱血跡。
葉芷兒如雷擊中,渾身的血液都跟被冰凍了一般凝結(jié)住,她趕緊喊人幫忙一塊將葉明柔找出來,更是問了軒王去了何處。
就在葉芷兒準備轉(zhuǎn)身去找人的時候,她突然聽見假山里面有響動。
跟著上去,卻發(fā)現(xiàn)那有兩個侍衛(wèi)正在在綁一個麻袋。
“你們在干什么?”
葉芷兒感覺那麻袋不對勁,趕緊上前去把那兩侍衛(wèi)給推開。
打開麻袋露出的腦袋,除了葉明柔還有誰。
她紅著一雙眼睛,拔了身上的銀簪便在一個人的脖子上來了一下。
那兩名侍衛(wèi)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便倒地不起了。
葉芷兒趕緊把葉明柔從麻袋里弄出來,摸到她還有脈搏。
她的眼淚沒控制住一下就掉了下來,臉上卻掛著慶幸的笑容。
可是笑著笑著卻哭的更傷心了。
剛剛那一下,她是真的以為葉明柔被人殺人滅口了。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剛剛發(fā)了狠的直接要了這兩個侍衛(wèi)們的命。
如今葉明柔沒事便好。
葉芷兒掐著葉明柔的人中。
昏迷之中的人緩緩醒了過來。
“阿姐……”
“我在我在,沒事了沒事了,快,我們先出去?!?p> 葉芷兒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給葉明柔披上,扶著她便要往外面走。
葉明柔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混沌。
身上也漸漸的開始發(fā)燙,燙的很是厲害。
沒了辦法的葉芷兒只能先把她帶去蒲白那。
皇上剛剛從蒲白那離開,她偷偷的將人給帶進去。
讓蒲白看看。
“東家,你可是忘記了什么?”
蒲白又看見葉芷兒回來驚訝的很,這會兒正危險著,她卻又回來了。
皇上出了一身汗,這會兒回去沐浴更衣了,一會兒還得回來。
“之前聯(lián)系你的人在何處,你跟他說帶兩個人離開皇宮,現(xiàn)在,要快。”
葉芷兒已經(jīng)大約猜到葉明柔是被人下藥了。
蒲白一看,葉芷兒扶著一個人,突然嗅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便靠近葉明柔多聞了聞。
差點沒被葉芷兒一巴掌給扇開。
“你在干什么?”
“不是,東家,這姑娘身上是不是被人下了七欲散,她的身上有西域情藥七欲散的味道?!?p> 蒲白走鏢走的多,而這錢最多的鏢便是走的最遠,遠到去別國的地界。
說是見多識廣也不為過。
“你說什么?,你知道這種情藥?”
葉芷兒也猜到是被下了情藥,倒是沒想到會是什么她聽都沒有聽過的一種情藥。
“知道啊,這是西域那邊迷少女的藥,烈的很,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七天七夜呢……”
蒲白說著臉色都很一言難盡,如今瞧著葉明柔倒是覺得這女子可惜了。
“東家,若是這姑娘挺不過去,您不如現(xiàn)在給她個了斷,否者二十四個時辰之后,她一樣要死,除非能找到一個陪她七天七夜的男人。”
蒲白這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也是個事實。
自然葉芷兒也知道,蒲白多少顧及她是個姑娘家,話沒說的那般直白。
這七欲散應當是春樓用來給那妓子玩花樣的情藥。
七日七夜定然不可能是一個男人。
墨良軒,她定會要了那狗男人的命根子,用這等卑劣的手段來禍害人。
葉芷兒的心里恨的不行,但此事也沒了辦法。
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