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暖趴在欄桿上,苦笑著說:“蘇安,我這樣做對嗎?”
“我不知道”蘇安遲疑的看著她。
“蘇安,我給你講給笑話好嗎?”
蘇安坐在樓梯上,點了點頭。
安心暖慢慢慢開口道:“你還記得你在醫(yī)院,第一次看見我嗎?”
“你那時好像手指全是血,指甲也沒有,當時醫(yī)生給你消毒你也沒哭”蘇安心疼的看著她。
“我當時是十歲,拿的第一個獎省級鋼琴比賽,回家以后,她讓我沒日沒夜的練習,停頓了一下,她就用鞭子抽我,背上全是血,那天,我起來晚了,外面下著很大的雨,她為了懲罰我讓我跪了一天,爸爸在里面求她,她也沒答應?!?p> “還有一次,她把我丟在車里,想讓我死,可是沒如她愿,被人救下來,她罵我你怎么不去死”
安心暖趴在欄桿上,呆滯的看著池塘里的魚兒,指著冷冷的說:“就像這里的魚和人想做好每件事都沒有勇氣去做”
蘇安看著眼中都有紅血絲的安心暖,那種絕望是所有人沒體驗過的。
“當時,在醫(yī)院看見你時全身的傷都發(fā)炎了,你也沒說是誰打的,你便給我說是你自己不小心刮傷”蘇安看著她。
安心暖回過神來,笑著說:“蘇安,去開車吧,我想回組織一趟”
蘇安馬上從地下車庫把車開了出來,安心暖打開車門坐上去,拿出那把槍意味深長的看著,嘴角勾起笑意,淡定的說:“我把一個該死的人處理掉了”
蘇安贊同道:“老大,你下一個目標不會是…”
“確實會是他”
安心暖看向窗外,思考這某些事情。
另一個邊…
安府所有人在辦安母的喪事,安父并沒有對外說安母怎樣死的。
安初耀也沒有回安府,他對安母失望透頂,當初,為阻止他去參加職業(yè)賽,安母毫不猶豫拿茶幾上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脖子說:“你今天干去參加職業(yè)賽,我就死給你看”
安初耀沒理安母直接更安家每個人斷絕關系。
安心暖下車走進主殿,兩手放在口袋里,殺手盟的所有組織成員都說:“歡迎,盟主回'組織”
安心暖站起來,看向每個人,成員們看著她的眼光都不同,淡定的說:“哪個人又想死”
安心暖一排一排的拍著每個人的肩,沒有一個人干對上她的眼光,也不敢抬頭看她,蘇安在她后面給成員們發(fā)帕子擦冷汗。
“你們各做各的事”安心暖吩咐道。
“蘇安,你干嘛發(fā)帕子給他們”安心暖問道。
“你沒看見你一拍他們,他們腿都在抖”蘇安說。
安心暖呵呵一笑,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漫不經心的說:“也沒有”
“你不記得你剛開始說要訓練成員,結果把所有人打趴下,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沒人敢陪你出行任務”蘇安說道。
“那只是一個意外,我還記得那天我還喝醉了,他們都沒打贏我,說明他們沒用”安心暖看著一臉尷尬的蘇安。
蘇安被這后面兩句話,臉都氣黑了,說:“老大,算你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