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那心心念念想要攀登的高峰,到底是沒有獲得成功。
這倒不是說獻上了香吻的王女,還有著清晰的意識保存自己。事實上,這個時候打斷他們之間茍且的,卻是某位吃醋的兄弟會刺客……
等一下,泰隆這是在吃哪門子的飛醋?
走出了尼祿的行宮,高文邊往身上系著裝備,一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以他在游戲里混跡數十年(游戲現實時間比例十比一)的經歷,他可以非常之確定,剛才攪了他好事兒的泰隆是在吃醋。
可即使是走出了宮門半天,又想了一路,他也實在是沒有搞懂,這位卡西奧上將的弟子,到底是因為什么而吃醋。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xù)到天色大亮,高文和留在安多堡外面的車隊會和,當他見到了奸情火熱的迪昂和泰莉亞時,方才略有所感。
——莫非自己這東西方通殺的盛世美顏,已經達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所以將泰隆這位兄弟會的刺客,給硬生生的掰彎了不成?
想到這一茬的高文,忍不住就是菊花一緊,忍不住忌憚的看了眼若無其事的泰隆。
“這下可真是麻煩了,我只道是從前游戲里,泰隆為什么到死也沒有什么緋聞。合著這家伙還是個基佬來著?要不然的話,就卡西奧那老頭兩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擺在那里,恐怕就是柳下惠也不能坐懷不亂吧?”
心里這般想著,高文甚至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和泰隆單獨外出了。
要不然的話,萬一一個不留神間,落得一個“菊花殘滿地傷”的后果,那豈不是毀了他的兩世英明?
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高文很明顯的忽略了另外一個事情的真相。
就這樣,名為“誤會”的種子產生之后,另外一些事情也就不可避免的將要發(fā)生了……
…………
波爾戈林的深山。
幾百人的龐大隊伍,對于這這片連綿不絕的山脈來說,僅僅只不過是滄海一粟。丟進去連個浪花都不帶翻起來的。
算起來,這支隊伍自從退入深山之后,也已經有月余時間了。
在喪失了所有功能性建筑的深山里,大家只能依靠著發(fā)現的幾個山洞,建立起幾頂聊以蔽日的帳篷,來維持生活。
可惜,秋天的山林里,或許還有些秋高氣爽的野營氣息。而隨著艾麗西亞的季節(jié)步入冬季,這些龜縮于山間,已經被王國所遺忘了的鄉(xiāng)民們,卻是有些生活不下去了。
“里登隊長,我們還要多久才可以出去?。看蠹一锒家呀浻行┛覆蛔×??!?p> 常青樹種的枝條下,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小的鄉(xiāng)紳,有些無奈的向著,正在烹煮著肉粥的警備隊長說道。
“再忍耐一下吧,算算時間,王國也已經能夠集結起軍隊來了?!?p> 老里登瞪著略顯昏花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這鍋肉粥。
算起來,面前的這鍋帶著主食的肉粥,已經是他們最后的一點糧食了。若不是因為他的兒子,在一次下山籌糧時,與巡邏的黑騎士遭遇而受傷,他恐怕也舍不得將這點存糧拿出來。
“唉,這種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過來尋找老里登的鄉(xiāng)紳,同樣死死的望著火焰上烹煮的肉粥,貪婪的吮吸著散發(fā)出來的香氣。
老實說,像他一開始的那種問題,自從波爾戈林下起了大雪,寒冷和霜雪封絕了山上的絕大部分活物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找老里登了。
畢竟,雖然警備隊的小伙子們,都在竭盡全力的搜尋山上的野物。但是僅靠著那十幾二十人的警備隊,卻遠遠無法滿足山上數百人的需求。
最后,情況甚至發(fā)展到,警備隊不得不拿出他們的馬匹,以這些陪伴了許久的伙伴的生命。來維持鄉(xiāng)民們的生計……
“另外,里登隊長,我要和你說一下,警備隊的戰(zhàn)馬已經被吃光了。接下來我們要是再找不到用來維持的口糧,那么恐怕我們也就只能下山,去做那些亡靈們的走狗了?!?p> 鄉(xiāng)紳再次貪婪的看了一眼那鍋肉粥,知道那玩意不會有他的份兒后。便丟下了這句話,急匆匆的走掉了。
而隨著他的離開,樹下只剩的老里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慨,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身邊的地面上。
“里登叔叔,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有著一雙酒紅色眸子的少女,裹著并不厚重的警用大衣,一路小跑著從不遠處的山洞里跑了出來。
“回去吧,羅拉娜,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我只不過是在想,或許我們也是時候下山了?!?p> 老里登起身端起了熬好的肉粥,向著火紅的少女招呼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向著,她剛剛跑出來的山洞走去。
然而,就在少女連通警備隊長,即將進入棲身的深冬時,一陣本不應該出現在營地里的馬蹄聲,卻突兀的出現了。
“不好,是敵人!”
同樣知道戰(zhàn)馬已經被宰殺殆盡的羅拉娜,酒紅色的眸子驟然一縮,卻是已然了解到了來者不善。
只是……
“羅拉娜,帶著叔叔能請求你一件事嗎?”
年邁的里登隊長拔出了腰間的長劍,鄭重的向著身前的少女問道。
…………
雪花紛紛揚揚,覆蓋了山間崎嶇不平的小路。
高文因為接受了艾伯頓的饋贈,本身只有一輛死亡戰(zhàn)馬拉著的馬車,已經進化成了整整十輛。
除了用來載女人的那幾輛之外,后面的馬車上,還增加了很多出自傭兵之都的土特產——也同樣是出自傭兵之都的奴隸,還有供應奴隸食用的糧食。
這些土特產……哦不,是奴隸,她們都是來自于,一個戰(zhàn)敗的南方氏族。
只是也不知道那個氏族究竟是什么情況,這些被俘虜的戰(zhàn)士,竟然全都是女性!
沒錯,就是讓人喜聞樂見的女兵……
“你叫雅瑪是吧?艾伯頓應該告訴過你們,從今以后,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了?!?p> 高文提溜出了女兵們的首領,向她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