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焙嗗獾牟恢涝撜f些什么好,硬生生的來了一句不知廉恥。
顧幼清見面前女子因怒氣漲紅的臉頰,有一絲想笑,不知廉恥,好一句不知廉恥。只不過這究竟是誰不知廉恥。
“恭喜和妍公主終于認清了自己?!鳖櫽浊謇湫?。
“顧幼清,你。。?!焙嗗H涡詰T了,這一點倒是和川陽差不多,惹人厭惡。
“和妍公主要是沒什么事了,我們就先走了?!鳖櫽浊謇^云棲南的手,朝相反的地方走去。待在一間房內(nèi),她晦氣。
看著安安靜靜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她調(diào)了調(diào)眉,眼角下彎,心情豁然開朗,“我竟不知,王爺竟然這般聽話。”
云棲南知道小姑娘是在調(diào)侃他,也不惱,相當配合的說道:“是呀,妻子的話要聽的?!?p> “云棲南?!鳖櫽浊逅晦D(zhuǎn),有些惱有些羞,頗為不滿的叫著男人的名字。
“本就是?!蹦腥寺曇舻土诵?,倒像是受了委屈。
顧幼清心知他是裝的但還是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換了話題,“對了,你今日好端端的帶我來御坊齋做什么?”
“有東西想給你?!痹茥厦佳蹘Γ蓊伩±?,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開心。
“送我東西,這么開心?”顧幼清歪著頭,帶著滿是探究的眼看著云棲南,一時興起的小心思,想逗她。
“這是自然?!痹茥蠐P了揚頭,看上去有些驕傲。
“那要是我送你東西呢?”顧幼清微微頷首,輕笑著,拿出一個墨藍色的荷包。荷包與尋常無異,不過下角多了一個清字,可愛了些。
“本來想把字繡在里面的,但想了想還是要繡在外面?!鳖櫽浊迳焓謱⒑砂诹嗽茥系氖掷铮安辉S嫌棄。”
看著小姑娘警告的眼神,云棲南笑了,揉了揉她頭頂?shù)能洶l(fā),“怎么會嫌棄,高興還來不及?!?p> 其實,顧幼清的繡工不差,可以用極佳來評論了。如這荷包,精巧至極。
“說說,怎么把字繡到外面來了?”云棲南存心想要逗一逗小姑娘,細長的手指勾著顧幼清的下顎,略帶調(diào)戲的調(diào)子問道。
“云棲南,你又不正經(jīng)了?!鳖櫽浊逭Z氣中皆是不滿,想想剛認識那會,人中規(guī)中矩的,生怕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讓自己瞧了去。
如今倒好,待在一起,就沒有一個不這般不正經(jīng)的。
“我哪里不正經(jīng)了,清清說說嘛。”云棲南哄著小姑娘,就差在撒個嬌了。
顧幼清最是受不了這種嚶嚶怪,她以前覺得她一拳可以打死三個,可如今這一個,她便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心啊,軟的一塌糊涂。
“就是告訴她們,你那是有主的人。我顧幼清的人。”顧幼清扯著嗓子說道,臉上有些微醺的紅。說完,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看他。
“清清這般,棲南歡喜不已?!痹茥蠈⑷藫碓趹牙?,他是真的歡喜。她的清清這么在乎他,他怎能不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