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門派的‘游龍伏虎拳’啊,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拳法,這種拳法,當你心領(lǐng)神會之后,能讓你的小腹之中,自然而然的生成一股內(nèi)力,也就是講啊,這種拳法,既是一種外功,也是一種內(nèi)功,這在現(xiàn)在的拳法中,是非常少有的一種功法,而你的身體里,就有這樣的一股內(nèi)力,所以,這個是欺騙不了我的。”梁老爺子耐心的解釋道。
既然有梁老爺子的這番話,那么胡錫楨心里的另一個疑問就來了,怎么練這種外功,身體內(nèi)卻能生成內(nèi)力呢?這個起碼他是沒有聽講過的。
有了疑問,胡錫楨自然藏不住的,況且又是這么好的機會之下,他就直言問道:“師伯,聽您的話,我雖然解除了心中的其中一個疑問,可是我又有了另一個疑問,~~~~~~。”
“哈哈哈哈哈哈,錫楨啊,你是想問,為什么練外功,卻生出了內(nèi)力,各是的啊????哈哈哈哈哈?!绷豪蠣斪勇牭胶a楨的話之后,就明白他想問什么了,這其實要不是他的師父,當初就跟他們講過這件事的話,他也會百思不得其解的。
胡錫楨點了點頭,沒有講話,因為他清楚,梁老爺子肯定會告訴他為什么的。
果然,梁老爺子繼續(xù)說道:“錫楨啊,當年,我也跟你一樣,我們這一門啊,就這套拳法特殊,相傳啊,這是一套相傳于很久很久以前的拳法,據(jù)說是盤古開天地之時,當時的盤古,用來斬殺天地之間的洪荒猛獸的拳法,所以,威力相當?shù)捏@人啊,哈哈哈哈哈,當然了,這只是一種傳說,當不得真的,不過這套拳法,倒是確實已經(jīng)有了上千年的歷史了,而且,經(jīng)過多少代人的改進,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圓滿了,這套拳法的特點,就是這個,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幾套古拳法之一,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講了,你體內(nèi)流傳出來的氣息,讓我覺得非常的熟悉,所以我當時才會用我自個兒身體內(nèi)的內(nèi)力,幫你逼毒,也幸好你跟我的所練的功法一樣,要不然的話,就算我能把你身體內(nèi)的毒逼出來,那你身體內(nèi)的兩股內(nèi)力,就必然會起沖突,到時候就算你好了,恐怕也要走火入魔的啊?!?p> 一番話讓胡錫楨聽的有點頭皮發(fā)麻,他本來認為這種毒,清除了也就沒事了,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會這么兇險,要不是自個兒命大福深,怕是這條小命要交代在這巢湖邊上了,心里對這位慈祥的師伯,更是敬佩不已。
梁老爺子繼續(xù)說道:“錫楨啊,其實這也是你我的緣分啊,要不然,這丫頭怎么就能第一個找到我的門下,還用劍挾持我來幫你瞧病呢,哈哈哈哈哈,要我講啊,這丫頭對你是真用心,你定親了沒有啊?要是沒有的話,我瞧著這丫頭就不錯,我給你們做個媒,你覺得怎么樣?啊?哈哈哈哈哈”梁老爺子這一番打趣,讓兩個人都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瞧著兩個人的臉色,梁老爺子覺得有門兒,但這種事,點到為止,硬是要把兩個人撮合到一起的話,就需要兩個人自愿了,他雖然是個古板的人,但不是一個死心眼的人。
胡錫楨臉現(xiàn)羞澀的說道:“師伯,其實我在這趟出門之前,就已經(jīng)定了一門親了,他是我們那邊陸家村的一個女孩子,這個姑娘人也非常的好,我因為過年的時候,上山打獵救了她,她對我心存感激,到我家來找我,并且也為了我家,出了很多的力,而且我也很喜歡她,所以大年十五,元宵節(jié)的時候,我就跟我義兄一起,去她家提親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難怪了,我想你小子也不是個眼神不好的主兒啊,這姑娘要長相有長相,要人品有人品,對你又是這么的溫柔體貼,照顧有加,要是你還不懂人家姑娘的心思的話,那我就要替你師父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自個兒喜歡的人了,那我也就不逼你了,這就瞧你們今后的緣分了,啊~~~~~~,姑娘,我將才講的話,你也拜往心里去,你們要是有緣分的話,自然能生活到一起,哈哈哈哈哈,我也能瞧的出來,我想這小子也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只是他是個有心的人,不能這邊跟人家姑娘定親了,那邊又跟旁的姑娘想好,那這樣的人啊,我建議你也拜喜歡他,人品太差了,不過從這點上來瞧,我這個師侄啊,人品不錯,哈哈哈哈,好~~~,好~~~,我就不多講了?!绷豪蠣斪拥脑挘a楨倒是沒有絕對怎么樣,不過人家于小蝶,此刻都快把頭埋到腿彎里去了。
胡錫楨解釋道:“師伯,我怎么能不懂人家的心意呢,只是,我不能有所表示,要不然,我胡錫楨成什么人了?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何況這碗里的都還沒吃到,嗨~~~~~~,這樣講的意思,不是講,我跟陸家的小姐成親了,就可以~~~~~~,呃~~~~~~,越講越亂了,反正我的意思,你們懂了就行了,我不是不喜歡于姑娘,只是,我不能跟她怎么樣,至少,~~~~~~,講的多,錯的多,反正你們懂了就行了?!?p> 一貫?zāi)苤v會道的胡錫楨,竟然此刻變得拙嘴笨舌的了,倒是把個于小蝶逗的啼笑皆非了,反倒是梁老爺子,跟于鵬飛,被她給笑得愣住了,這話,有什么好笑的?兩個人都沒找到笑點在哪啊。
望著有點懵逼的三個人,于小蝶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也覺得自個兒的笑,有點夸張了,于是她收住了笑,又悶在一邊不講話了,只是臉上的笑意,卻還是眼藏不住,不時的用手捂一下。
梁老爺子是個過來人,這點事,他豈能不清楚,只是他也不好再次點破,那樣倒好像是他這個長者,為老不尊了,所以他把話題轉(zhuǎn)了過來,問道:“錫楨啊,你跟我講講,你為什么會中這種毒的?怎么會突然從含山到巢湖來的呢?你跟我講講?!?p> “是,師伯?!焙a楨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說道:“師伯,其實這事要從我過年時候,去陸家村提親的時候講起了,那天晚上,我在陸家村碰到一個小女孩,那女孩子叫于悅,她是逃難到的陸家村的,其實他是大清官于成龍的后代,因為家道中落,后來被賊人和仇人欺負,最后回到了老家,后來又幾經(jīng)周折,最后為了避難到了巢湖,就在前不久,她家被水匪血洗,只有她逃了出來,沿途乞討,到了含山,后來聽人講,陸家村的村長,是個功夫高強的英雄,就去想拜他為師,以后為家人報仇,這兩位也是于家的后人,這位是于鵬飛,這位是他的妹妹,于小蝶。”胡錫楨講到這里的時候,指著兩個人,給梁老爺子介紹了一下。
“前輩!”兩個人趕緊起身,恭恭敬敬的給梁老爺子再次見禮。
“好,好,坐,坐?!绷豪蠣斪記_著兩個人擺了擺手,又讓他們重新坐下,兩個人重新落座。
胡錫楨繼續(xù)說道:“我是大胡集人,因為家里貧窮,父母想我有個好的前程,不被家里拖累,就讓我離家謀生,我就到了上垅村,到了那里,碰到了好心人收留,就在那里住下了,村長是個非常好的人,我就住在他家,因為他兒子常年在外,我又跟他差不多大,后來關(guān)系處的越來越好,他們就收我做了干兒子,干爹干娘對我非常的關(guān)心,正巧,過年的時候,他們的兒子回來了,我們一見如故,又做了干兄弟,他也是個非常有血性的男人,但是過了年了,他要回廣東,一個人我不放心,就一路護送他去廣東,這一路上,碰到幾波的麻煩事,還好,最后安全把他送到了廣州,之前走的是水路,為了少一點麻煩,后來回來的時候,我走的旱路,一路上可以游山玩水,也可以有時間練功,這不,將將到江西的時候,碰到了他們兄妹倆,還好他們報了姓名,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他們到江西,就是藝成下山,去找于家的人的,結(jié)果撲了個空,我就把于悅的事情跟他們講了一遍,后來因為路過巢湖,于大哥非要上島去查查情況,這不,我們就去島上查探了一番~~~~~~。”
“就你們?三個人?膽子也太大了吧?”梁老爺子忍不住打斷胡錫楨的話,驚疑不定的問道,旁人不清楚,他可是本地人,他能不曉得這巢湖里的水匪嗎,當然了,水匪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到城里來行兇,而且梁老爺子也不怕他,憑他在本地的威望,就是府衙的道臺,都要給他幾分薄面,更何況是那些水匪了,他沒想到,這位才認識的師侄,竟然膽子這么大,就這么三個人就敢上島,去探查情況,好在他們還能逃掉,要不然的話,怕是死在島上,都沒人曉得,所謂藝高人膽大,初生的牛犢不怕虎,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