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回歸身體,總經(jīng)理才能自由的呼吸,他大口吞咽流到咽喉處的口水,咳出支氣管中的唾液,感受到渾身肌肉因缺氧而死寂般的無力,眼神畏懼的看向吳浩宇,不敢說話。
看了眼還算懂事的總經(jīng)理,吳浩宇用右手拍了拍他有些顫抖的肩,道:“我是個生意人,找你董事談生意的,懂?不知道你董事長在哪?你給我個帶路,不麻煩吧?”
“不麻煩,不麻煩!”
總經(jīng)理連忙點頭哈腰,諂媚的笑著,不敢耽擱,連忙走出辦公室,快步朝電梯走去。
跟在總經(jīng)理身后,吳浩宇來到公司大廈的最頂樓。
董事長辦公室前,總經(jīng)理敲了好一會兒門,卻沒有一點反應,聽著“咚咚!”的回聲,總經(jīng)理急了,趕忙用應急鑰匙開門,卻推也推不動。
看了眼寬大的防盜門和自己瘦弱的肩膀,確認是自己撞不開的,“里面被反鎖了。”總經(jīng)理無奈又卑微的向吳浩宇解釋道,求取諒解。
“嘭!”的一聲巨響,吳浩宇聽完,一個正蹬直接踹在門上,結(jié)果只有四周的墻上掉下一些墻灰,而腳卻撞得生疼。
“有錢人的門真是硬吶!”,吳浩宇無奈的落下有點麻的腿,催動萬花筒寫輪眼,黑色細線在門上比劃幾下,門上頓時出現(xiàn)一個不大的口子。
吳浩宇施展的詭異手段讓總經(jīng)理看得渾身一顫,又往后退了半步,可惜離電梯太遠,跑不掉。
吳浩宇輕蔑的看了總經(jīng)理一眼,指著洞道:“你先鉆進去,找到董事長?!?p> “是!是!”總經(jīng)理連忙稱是,躬下身子,鉆了進去。
一會兒后,一陣鎖聲響起,門從內(nèi)部打開,吳浩宇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總統(tǒng)辦公室內(nèi)一個人也沒有,只看見一道通向另一間房間的門,看了總經(jīng)理一眼。
總經(jīng)理在吳浩宇的眼神指示下,走到另一個門前,輕輕的扭開了鎖,將門推開。
無數(shù)椅子圍著的會議桌上身無片縷的董事長剛從漂亮女秘書身上爬起,急忙穿著衣服。
“恭平!你來這干什么?還想不想干了?!倍麻L看了眼來人,大聲叫罵著,名為恭平的總經(jīng)理自知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只能低頭挨批,唾面自干。
“你就是這什么什么公司的董事長?”吳浩宇帶著身中幻術(shù)的吉田從恭平身后走出,抬頭挺胸的站在桌前問道。
吳浩宇覺得挺正常的,畢竟有錢人都喜歡玩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不過他倒是可以借此殺雞儆猴。
吳浩宇當即解開吉田的幻術(shù),清醒過來的吉田看著眼前血管噴張的一幕,頓時抖擻一下來了精神,就這樣,和吳浩宇一起,兩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正在穿衣的董事和捂著身體蜷縮一團面紅耳赤的秘書。
“混蛋!他們兩個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是恭平你們帶來的?好啊!好!恭平直樹,你真不錯!是你自己去辦理離職手續(xù),還是我去幫你啊?”董事長對著看起來職位最高的恭平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壞了他的好事,當然不是離職就能簡單解決的,離職只是拉開報復的序幕。
董事長來威逼這一出,吳浩宇完全沒了興致,他收起玩興,走到董事長面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肥胖的身子一把從桌面扔到墻壁上,露出秘書被壓住的雙腿。
“咚!”的一聲伴隨著“咔嚓”的骨裂聲,被扔在墻上的董事長滑倒在地,沒有呻吟,而是死死盯著吳浩宇,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忍著痛拼命記著吳浩宇的相貌。
“你慢慢穿!別看?!毖劭敉t的秘書見此慘狀,原本穿衣服的手也呆滯下來,微微發(fā)抖,吳浩宇見狀吩咐道。
吳浩宇慢慢走到董事長身前,不顧他因為疼痛而亂打一通的拳腳,一把按住他的頭,強行發(fā)動人間道讀取記憶,搜索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董事長的記憶中,查清楚不過是一顆日本小白菜日常被豬拱的故事,吳浩宇不好說什么,畢竟兩人算是情投意合,但他反手又是一腳更猛烈的踹在董事長的臉上。
董事長從地上爬起,面部肌肉一陣抽痛,吐出口中染血的牙齒,抹了抹腫脹的的嘴角,才意識到,眼前的男子不可力敵,迅速擺出一副求饒模樣,流起淚來。
肥豬董事長口中不停的大聲喊道:“對不起!我不該這么做的!我好后悔??!我就是個畜生!就該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讓我這個畜生去坐牢吧!麻美子,你說是不是!我這個畜生!就應該一輩子關在監(jiān)獄里,對吧!...”
面目不堪的董事長大聲向秘書哭訴,可謂是痛心疾首、悔不該當初?。∷紊窬邆涞谋硌葑尦齾呛朴钪獾娜硕疾挥傻眯纳鷳z憫,只可惜他會錯意了,吳浩宇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英雄救美,只是為了單純的懲罰他。
沒得到原諒的董事長叫喊得更為大聲,他開始不滿足只用言語表達,轉(zhuǎn)而用力的手摑著自己已經(jīng)腫脹的肥臉,大聲訴說自己條條該死的罪狀,希望能讓眼前的年輕男子停下狠手,報警來收拾自己。
誠然,董事長的懺悔吳浩宇不會視而不見,但他也不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放虎歸山的道理他豈能不懂,日本警察來了鹿死誰手可就不好說了。
吳浩宇沒有搭理他,不言不語的走到董事長身前,嘴角微笑著按下自己的右手,原本五十幾歲的董事長,身體在吳浩宇的手下迅速干癟,蓬松烏黑的頭發(fā)頓時脫落一空,眼眶逐漸凹陷,沒幾分鐘,一個肥胖的董事長在吳浩宇手中化作一堆癱倒在地、無人認識的干柴。
周圍三人不寒而栗的看著被吸干的董事長,腦海中浮現(xiàn)無數(shù)傳說和妖怪,內(nèi)心更是驚慌,可越是如此,他們越是不敢亂動,生怕得罪了吳浩宇。
“穿衣啊!怎么不穿了?”吳浩宇看著再度停下手不動的秘書不爽的說道,“你們倆幫她穿衣!”
聽完吳浩宇的話,吉田和恭平二人迅速搜集地面的衣服,送到麻美子面前。
兩分鐘后,吳浩宇堵在門口,穿好衣服的麻美子、畏畏縮縮的吉田和一身正氣的恭平不知如何是好的站成一團。
“你們不要怕!現(xiàn)在有兩條路可以走,要么像那個董事長一樣被我吸干,要么當我手下替我賣命,你們自己選吧!”吳浩宇嘆口氣,無奈的說道。
“我愿意當先生的手下!”麻美子咬了咬嘴唇,看了眼死活不知的董事長一眼,第一個同意道。
吉田、恭平二人得知不用死后,也立馬點了頭。
“好!以后你們就跟我干,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吳浩宇向前走了幾步,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溫和的問道。
“不知道,難道是收保護費嗎?”吉田先是搖了搖頭,而后靈光一現(xiàn)。
恭平聽完,立馬一耳光,“啪!”的一聲,抽在吉田的臉上,義正言辭的指責道:“混蛋!胡說什么?老大干的那能叫收保護費嗎?分明是叫剩余資本民間再分配!”
沒搭理胡言亂語的兩人,吳浩宇走到一旁,決定還是讓他們見識見識業(yè)務好。
一手提起只剩下一口氣的董事長,把剛剛吸收的身體能量緩緩注入到董事長的經(jīng)絡內(nèi),原本董事長干瘦的身體迅速膨脹,在三人的震驚之中,恢復到原來肥胖的體型。
原本被吳浩宇吸干,心如死灰,奄奄一息的董事長,復蘇的瞬間又是抽了瘋一樣,一邊用力的抽打著自己的臉,一邊滿眼熱淚的大聲呼喊道:“真的!我真的后悔了!不騙你,真的!”,沒人能體會他剛才的絕望,正如他此刻的激動。
走到鬼門關的那一剎那,他的心里什么都沒了,錢也好,女人也好,只剩下滿腔遺憾,對自己的遺憾,對未來的遺憾。
當初他心懷壯志為了建設鹿兒島開辦公司,公司越辦越好,而他卻被錢財腐蝕了心智,資本的世界他沉迷于享受無法自拔,甚至三番五次逾越法律的警戒線,只為滿足自己的欲望,心中再無鹿兒島,剛才短短的幾分鐘,董事長就把自己的人生回憶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