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你要對我負責
秦非魚不動聲色地避開了錢浩靠過來的頭,正色道:“負責,負什么責?明明是你自己惹了馬蜂窩,要我負責?!”
“嘁!”
很顯然,秦非魚已經(jīng)看穿了錢浩的套路?;蛘哒f,從一開始出來,秦非魚就知道錢浩的目的不單純。
秦非魚穿好了外套,往回走去:“我看那個錢包對你不重要,要不你也不會拿去打馬蜂窩了。再不回去的話,你自己就留在這里吧,如果真迷路了,錢氏集團的那些狗腿未必找得到你?!?p> “等等我,等等我?!卞X浩撓了撓頭,跟在了秦非魚身后。只是,現(xiàn)在的他,倒不像從前的紈绔子弟了,更像是秦非魚的一個小跟班。
丑跟班。
錢浩被蜜蜂蟄了,秦非魚心情不錯,說話也輕快了幾分:“錢浩,你記不記得,剛才你說,我?guī)湍阏业藉X包,你就答應我什么?”
“記得,不再找你的麻煩了。”錢浩悻悻地回答。
“嗯。”秦非魚很滿意。
“可是我沒說過不再追你啊,”錢浩笑著,瞇了瞇眼,這原本他做起來很帥的動作,現(xiàn)在竟然直接讓他縮成一條縫的眼看不見了。
意識到這一點,錢浩又立馬正色起來。
“噗嗤!”秦非魚一笑:“你現(xiàn)在像頭熊,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只會覺得你在開玩笑。”
“你本來就是在開玩笑?!鼻胤囚~搖了搖頭:“這很荒謬,我也不會相信?!?p> 秦非魚在后面走著,錢浩卻慢慢停住了腳步。半晌,他對著前面的秦飛魚說道:“如果不是開玩笑,你會答應嗎?”
秦非魚擺擺手:“不會。”
她就是接受權司霆這個粘人精,也不會接受一個花心大蘿卜。
秦非魚還沒到班級基地,就看見權司霆黑著一張臉,朝著這邊走來,像是專門來找她的。
他看了一眼秦非魚,等到看見她后面腫成豬頭的錢浩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你去哪兒了?”
“沒事,幫錢浩找錢包?!鼻胤囚~下意識看了錢浩一眼:“畢竟錢少說了,只要我找到他的錢包,以后就不會找我的麻煩了。”
“看來你成功了?!睓嗨决念I神會地看了秦非魚一眼:“那你們遇到了馬蜂窩,你有沒有受傷?”
“沒事,一點小事?!鼻胤囚~下意識地揉了揉手上腫起的一小塊肌膚。
“什么叫沒事?!”權司霆這才注意到秦非魚的手,緊張兮兮拉過她的手來:“你剛剛看清是什么蜜蜂蟄的你沒有?有的蜜蜂有毒的,如果不好好處理,說不定有危險?!?p> “跟我來!”權司霆說著,拉著秦非魚朝著自己的物品箱走去。
“喂,還有我呢!”錢浩在后面喊道。
權司霆理也不理他。
“我!腫成了這樣,你不關心我嗎?你是老師唉!”錢浩可憐地站在原地,口齒不清。
這下,所有女生都看向了錢浩,因為錢浩沒有了先前的帥氣,一個個女生見到他這個樣子,都哄笑起來。
錢浩亦步亦趨跟著兩人來到權司霆的備用箱前,看著權司霆為秦非魚處理傷口,擔心地問東問西。
權司霆生怕蟄了秦非魚的蜜蜂有毒。
“我看過了,那蜜蜂是無毒的,不就是被蟄了一下嗎?看你緊張的。”
“閉嘴!”權司霆恨恨地看了一眼錢浩:“要是阿魚有什么好歹,我讓整個錢氏集團陪葬!”
錢浩不服:“讓整個錢氏集團陪葬,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p> “那試試?”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秦非魚左看看右看看,頭疼地擺了擺手:“好啦!”
“權教授,你不用擔心我,我只是被蜜蜂蟄了一下?!鼻胤囚~看向錢浩:“錢少被蟄的比較厲害,你把藥給他,讓他也擦擦吧。”
中午吃午餐的時候,錢浩沒有帶飯盒,想要蹭秦非魚的飯盒,結(jié)果被權司霆趕跑了。
不過權司霆也不是什么好貨,還從秦非魚的餐盒里面蹭走了兩只蝦。
......
夜幕降臨。
今天郊游了一天,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秦非魚靠在窗前,喝著養(yǎng)生茶,想起白天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主要是,錢浩自作自受,最后被馬蜂扎了的事情,實在是太解氣了。
“啪!”權司霆翻墻進來,在秦非魚耳邊打了個響指。
“阿魚,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白天的事情太解氣了?!鼻胤囚~又隨口問了一句:“先前我們下山的時候,錢浩怎么樣了?”
權司霆聽見秦非魚問別的男人,一時間醋意升騰,臉色也變得不是很好:“你在關心別的男人?”
“噗——”
“不是,我只是在想,錢浩那樣不安好心的人,應該要腫成豬頭,腫上好幾天才是!”
“你知不知道,今天他打馬蜂窩,原本是想要整我呢,還好我機智,我的外套是專防蛇蟲鼠蟻的!”
“那他可自作自受了,畢竟,先前分開的時候,他的臉還腫著。”
“沒有兩三天是消不了的了?!?p> “噗哈哈!”
秦非魚看了一眼權司霆,下一刻,又止住了笑聲。
之間權司霆眼里閃過幾分不懷好意,像是要......懲罰錢浩似的。
“你是不是想要像上次懲罰林詩薇一樣懲罰錢浩?”秦非魚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上次,就是因為她和林詩薇起了爭執(zhí),權司霆就出手教訓了林詩薇。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睓嗨决獎e過了頭,不置可否。
“可是,這也是我的事,是錢氏集團和權氏集團的事情?!?p> “今天的事情,錢浩比我更慘,看見錢浩那個樣子了,我一點都不生氣。”秦非魚頓了頓:“兩個家族企業(yè)之間的敵對或者友好,從來都不是鬧著玩兒的。雖然權氏集團勢力龐大,可我還是不希望你和他起什么糾紛。”
權司霆皺眉:“你很少過問這些事情?!?p> 問出的話極不情愿,像是經(jīng)歷了好大一番心理煎熬:“你喜歡他那樣的男人嗎?”
“我?呵!”秦非魚好像聽見了什么笑話:“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