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拿著有玻璃灶的油燈照亮,也翻身下去。
下面是一個通道,只能躬身通過,很窄,并排只能行進二人。只是不知道會通往哪里?
大哥拍了身上的土拿著油燈,走在前面,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扯著大哥的衣角跟在后面。
大哥道:“怕的話,你先回去,我先探探路,找到出口,你再過來?!?p> 我雖然怕,但也充滿了好奇,我決定跟著他一起冒一回險,我們順著通道一直走,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前方就沒有路了。
“沒路了,不可能啊,這個洞總不至于是天然形成的吧?沒有入口也沒有出口,這說不通啊。”我坐下來休息,總算是可以將腰背挺直了,長口一口氣,頓時舒緩許多。
大哥道:“是不可能,你先坐會,我找找。”
他舉著油燈,換了個姿勢,蹲下,抬頭望去,‘咦’了一聲,敲了敲,發(fā)現(xiàn)是塊木板。他推了幾下,木板紋絲不動。
“五妹,你原路返回,到后院去。我會一直敲著木板,你在地面仔細尋找敲擊木板的聲音,看看什么情況,再回來告訴我?!贝蟾缦氤鲆粋€絕妙的主意。
我回頭看了看地道,盡頭一片黑暗,縮了縮脖子,有些發(fā)毛,“大哥,我有點怕,后面漆黑黑的?!?p> 大哥將油燈遞給我,“拿著去,只有一條路,不怕的。記住,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應該就在后院院墻的外面一點點的位置,你沿著墻聽我敲擊的聲音?!?p> 我記下了,并且原路返回,拿著油燈爬出去,又悄然回到了臥室,看到六妹正在酣睡中,放下心來,悄悄出了臥室門,又出了大門,由院外向后院走去。
今夜沒有月亮,夜黑得像墨汁一般,只要我一發(fā)出稍微大點的聲響,隔壁鄰居家的狗就開始亂吠,只嚇得我躡手躡腳起來,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好不容易來到后院,我沿著墻根慢慢行走,仔細聽著動靜,果然在一片灌木叢中聽到了敲擊木板的聲音。
感覺聲音在暗夜里傳播得特別清晰,但在這樣寂靜的夜里卻讓人毛骨悚然。
我查看了灌木叢中的情況,有一塊長滿苔蘚的大石頭。就是這塊大石頭擋住了洞口的木板,石頭很大,憑我的力氣就如同雞蛋碰石頭一般,自不量力了。
我試著喊了幾聲,但是估計大哥聽不到,并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趕緊往回走,來到臥室,進入地道,對大哥說明情況。
大哥建議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來搬動石頭。我同意,因為我十分疲憊,,腳都開始發(fā)軟了,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得,總之今天體力和精力都透支了。
我和大哥將床復位,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大哥要去麥田里干農(nóng)活,我也跟著去了。
我們便開始討論這個地道的來歷,因為石頭已經(jīng)長滿了苔蘚,石頭周圍的灌木層也長的很好。大哥說,他記得小時候就有那么一塊大石頭在那里了。還在石頭上玩耍過。一定不是最近才挖的秘道,也許是前輩們儲存糧食的地方。
后來我和大哥二人還是將地道整理了出來,在里面多放了一些蠟燭和油燈,從此以后,我的房間產(chǎn)生了一條只有我和大哥才知道的秘密通道,從家里通往家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