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上課了,他果真不再挺直腰背的坐了。
他換了一個近乎趴著的姿勢,這樣熬了一上午之后,他因為頭垂得太低,把脖子也扭到了。
他歪著脖子轉(zhuǎn)過頭看我,我:“噗哈哈哈哈,怎么樣,體會到我的痛苦沒有(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
他:“嗯,我體會到了,對了你的藥還有嗎,能不能分我一點,校醫(yī)室太遠了”。
我“哦,給你”,我把藥給了他。
他本來想讓袁霸(他同桌,這是簡稱,全稱叫姓袁的學(xué)霸,大家都這么叫他)幫他噴,但是袁霸不在,他看了眼四周,全是他不熟的女孩子。
“:幫我噴一下”(我同桌去衛(wèi)生間也不在),
我“哦!”。
我拿起藥對著他脖子一通亂噴(和我在家噴滅蟲劑一毛一樣的手法)。
不知道是藥太涼還是沒想到我這么彪悍,他被嚇到了,控訴的眼神看著我
“喂,你認(rèn)真的嗎?你確定你沒有在公報私仇嗎?”。
我微笑臉,“沒有啊,我很認(rèn)真的在幫你噴??!(我內(nèi)心咆哮,你丫的,活該,叫你長那么高——那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好幼稚/捂臉/)”。
他“看你這表情,信你才有鬼”。
我“不信算了,那你到底還要不要上藥,不想讓我放就拉倒”。
“要要要,拜托你溫柔一點,你這樣多浪費藥啊”。
一想到這藥是我的錢買的,我的心有點痛,再想到我居然浪費在他身上,心更痛了。
我“你做好,我?guī)湍憷^續(xù)放藥”“好!”。
放藥事件之后我們的關(guān)系拉近了許多,但每次他開口說話我還是忍不住嗆他。
經(jīng)過一段時間親密的朝夕相處(并沒有,但是在一個班,又是前后桌,又經(jīng)常說話,也算了吧,嘿嘿嘿),他對我中二的性格已經(jīng)很了解了,但還是每次都看著我欲言又止。
不過我也沒想過要在他面前保存形象也就無所謂了,這次他好像終于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