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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去哪兒

第39章 反咬一口

師尊去哪兒 蘑菇燉烏雞 5654 2020-10-10 22:41:53

  牛清風(fēng)和周羽折回牛府時,約莫已經(jīng)申時末。

  兩人到府上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突然一人便氣勢洶洶地破門而入。

  此人一邊憤憤地往里走,一邊囂張地叫道:“牛清風(fēng),你給我滾出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鐘家的那位長子鐘濤。

  跟隨他進來的還有一眾人,其中一個身穿越國知縣官服,其余人則都作衙役裝扮。

  今天早上,鐘濤去了趟鄴郡郡府,向郡守大人告狀上邱的牛家扣押了他兒子,請求郡守大人主持公道。

  鐘家在鄴郡是大戶,為鄴郡經(jīng)濟支柱之一,對鐘家的情況郡府當(dāng)然十分上心。

  聽說有人扣押鐘濤之子,那位郡守大人當(dāng)即就親筆寫了一封手書給鐘濤,讓他帶去上邱讓上邱的知縣盧俊去牛府要人。

  申時初鐘濤就趕來了上邱縣府,拿出手書擺著架子就讓盧俊趕緊召集衙役去牛府拿人。以前盧俊和鐘濤打過交道,鐘家想要來上邱擴展產(chǎn)業(yè),都是鐘濤來跑腿,但盧俊對這人并不喜,太過張揚無禮,對他所謂共建繁榮上邱的提議都進行了推拖。

  這次鐘濤拿著郡守大人的手書,便也有著幾分想要趁機報復(fù)的心理,大聲使喚,還一通指責(zé),說盧俊怎么治理的上邱,竟然讓牛府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私自扣押他鐘家大少爺?shù)膼焊谏锨窕斓萌玺~得水。

  盧俊被這一通沒來由的數(shù)落,心里很是不快,好歹他也是堂堂一個知縣,就算是你鐘家的那位當(dāng)家也得對本官禮讓幾分,你一個鐘家的長子憑什么如此放肆。

  但盧俊又不能發(fā)火,畢竟這家伙手里拿著的那手書確實是郡守大人親筆,只能賠笑,直說肯定是誤會,牛府一向奉公守法,從無作奸犯科之舉。之后也懶得跟鐘濤這種人多說,隨意叫了幾個衙役便跟著他來到了牛府。

  此刻到了牛府,見鐘濤破門而入,很是粗魯,跟在后面的盧俊眉頭微沉,更是不喜。

  府上家丁見著有人闖府,趕忙上前來阻止,待見到是鐘濤時,面色全部一厲,轉(zhuǎn)眼再見跟在后頭的盧俊和一眾衙役,家丁們又一怔。

  一家丁忙道:“盧……盧大人,您怎么來了?”

  盧俊背著手,頗有些不耐煩道:“你們府上,可有扣押一名鐘姓青年?”

  那家丁神色立時一變,很快想到了什么,用手一指鐘濤,皺眉道:“是他告的狀?”

  盧俊沒說話,鐘濤登時罵道:“你算什么東西,這里輪得到你來問話!”

  眾家丁面色再次一厲,先說話那家丁忙向盧俊道:“盧大人,是他作惡在先,我們老爺沒告他狀就好不過了,他竟然還反咬一口?!?p>  盧俊神色一凝,喝道:“本官問你府上有沒有扣押一名鐘姓青年,你只需要回答有還是沒有?!?p>  那家丁嘴角微顫,咬著牙齒道:“有?!?p>  盧俊憤憤地瞪了一眼,甩手罵一句“胡鬧!”便即大步向正廳而去。

  沒走出多遠(yuǎn),聞見動靜的牛清風(fēng)和福叔以已經(jīng)率先奔了出來,見到一臉得意的鐘濤和面色鐵青的盧俊及后面的一眾衙役,兩人也瞬間想到了什么。

  牛清風(fēng)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朗聲笑道:“盧大人,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盧俊走到跟前,看了他一眼,將郡守大人寫的那封手書直接丟過去,沒好氣道:“怎么回事?都驚動了郡守大人,給我個解釋!”

  牛清風(fēng)先干笑一下,后才打開手書去看,內(nèi)容大致是郡守大人先責(zé)備了盧俊疏于管教,而后則是命令盧俊趕緊讓牛府放人。

  看過之后,牛當(dāng)家眉頭微沉,將手書也給福叔看了看。

  牛清風(fēng)笑道:“那鐘飛確實在府上,但我們絕非有什么歹毒之心,而是昨天這位鐘家長子帶他兩個兒子來我府上鬧事,想要奪我的運,后被制服,在正廳前面和廳內(nèi)還有打斗的痕跡,大人可以親自去查驗。其實兩年前鐘濤就帶了他長子鐘飛奪走了我女兒的運,導(dǎo)致她兩年來一直怪病纏身,我女兒生病之事想必盧大人十分清,這次鐘濤還想故伎重演,被我們制服之后便扣下了他長子,想讓他進行賠償,哪知他會反咬一口。還請盧大人明察。”

  盧俊眉頭一沉,瞪向鐘濤,道:“鐘老板,此事當(dāng)真?”

  鐘濤冷笑一聲,哼道:“簡直胡說八道,我堂堂鐘家豈會窺視他小小的牛府,我鐘家人才輩出,又豈會跑來他牛府奪什么運,盧大人,您可別向著他牛府包庇于他?!?p>  盧俊聞言,很是不快,當(dāng)即喝道:“本官該怎么做自然有分寸,還輪不到你來教唆?!?p>  說著,又轉(zhuǎn)向牛清風(fēng),問道:“你有沒有什么證據(jù)?”

  牛清風(fēng)道:“牛府上下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盧俊皺眉道:“有沒有其他與牛府不相關(guān)的百姓目睹?有沒有物證?”

  牛清風(fēng)苦笑道:“盧大人這不是為難我嗎?發(fā)生在我牛府里的事情,外面的百姓怎么可能見得著,奪運這種事又能留下什么物證?”

  盧俊嘆了口氣,道:“凡事得講究證據(jù),把人放了吧,不要讓本官為難。”

  牛清風(fēng)滿面干笑。

  一邊的鐘濤哼道:“可沒這么簡單,我兒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被人扣押,得賠償,我兒金貴之體,受到此番驚嚇,損失巨大,牛府要賠償我一萬斤白銀?!?p>  牛清風(fēng)面色瞬間一沉,喝道:“鐘濤,你不要太過分!”

  鐘濤立馬叫囂道:“快看!盧大人,他竟然還敢威脅我!要是這次不給他點教訓(xùn),日后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他連我鐘家都不放在眼里,只怕連知縣大人也沒放在眼里,這上邱難道還是他牛府說了算不成?”

  撩撥離間的卑鄙小人,最是可恨!

  牛清風(fēng)面色更加陰冷,露出一股殺氣。

  邊上的福叔也是老臉一黑,沉聲道:“鐘濤,做人得積點德,你作為修士,應(yīng)該知道這因果報應(yīng)?!?p>  鐘濤佯裝很害怕的樣子,繼續(xù)叫囂道:“盧大人你趕緊管管,一個奴才也這么囂張,那還得了。這牛府應(yīng)該徹查,讓他們的產(chǎn)業(yè)全部整頓,本人剛剛也受到了威脅,精神受損,也需要賠償,牛府要賠償給我和我兒子損失一共兩萬斤白銀!”

  盧俊本就十分討厭鐘濤在一旁嘮嘮叨叨,這時候更是被說得心煩氣躁,咬了咬牙,面色一青,冷聲道:“是你這鐘家長子是上邱知縣,還是本官是?該怎么做本官還需要你教?”

  鐘濤忙嘿嘿一笑,欠身道:“當(dāng)然您是知縣,您主持公道,您說了算?!?p>  盧俊輕哼一聲,轉(zhuǎn)向牛清風(fēng),沉聲道:“立刻將人放了?!?p>  牛清風(fēng)神色凝重,自顧思忖,心想明天就要去郭家,自能接回玉娘,鐘飛那小子留著也沒用,也免得惹盧大人生氣,這般一計較,便對福叔道:“福叔,去將人帶過來吧?!?p>  福叔沒多說什么,點了點頭,便即離去。

  牛清風(fēng)又轉(zhuǎn)過頭來,笑著向盧俊道:“盧大人,要不先去廳內(nèi)坐下喝點茶水?”

  盧俊看了他一眼,一臉嚴(yán)肅地道:“本官不渴,就在這等?!?p>  牛清風(fēng)干笑著欠了欠身,不再多說,陪在一旁。

  不多時,福叔便將鐘飛帶了過來,跟來的還有牛素素虎妞及周羽。

  虎妞大步奔過來,指著鐘濤就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將來一定會有人收拾你的!”

  鐘濤眉頭一沉,張口又準(zhǔn)備來向盧俊告狀,忽然看到自己的兒子模樣,似乎被什么東西燙了嘴,到嘴邊的話就沒說出來。他見著那個臉腫的像個豬頭的家伙,怔得目瞪口呆。要不是他穿著的衣服,鐘濤這位親爹絕認(rèn)不出這是自己的親兒子。

  鐘飛見到自己親爹,立馬撲哧撲哧直叫,也不知道喊的什么,聲音像放屁,噴出一口的唾沫星子。

  鐘濤愕然道:“飛兒!是你嗎?”

  鐘飛連連點頭。

  福叔一把將他擲了過去,道:“令郎在此,鐘老爺檢查檢查?!?p>  鐘濤抱住愛子,輕撫他的豬臉,直呼“我兒啊”,旋即面色猛沉,瞪向牛清風(fēng)等人,叫道:“姓牛的,你們竟然敢將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好大的膽子!”

  牛清風(fēng)攤攤手,滿臉笑意地道:“鐘老板,說這話可得講證據(jù),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們打的他?”

  鐘濤暴怒,喝道:“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說著,趕緊問自己兒子,道:“飛兒,你說,是不是他們打的你?”想到兒子說話不清楚,又道:“你指出來,是誰打的你,爹給你做主?!?p>  鐘飛怒目瞪向一邊的周羽,用手使勁指他。

  鐘濤雙目一厲,立時叫道:“果然是你!你這小賊,年紀(jì)輕輕,竟如此歹毒,實在可惡!”

  周羽沒說話,牛清風(fēng)忙接道:“可不能冤枉人,你的兒子和你一伙,他想指誰就指誰,這可不能當(dāng)證據(jù)。而且話說回來,好像是我們昨天見到你這兒子被人打得半死不活,見他可憐,才將他收留在府上,好吃好喝供養(yǎng)了一天,他不僅不知恩圖報,還反咬一口,這可太不像話?!?p>  鐘濤氣得要吐血,狂叫道:“牛清風(fēng)!明明昨天是這小子扣押了我兒子作為人質(zhì),限我七日之內(nèi)給你們賠償,你敢耍賴?!”

  牛清風(fēng)一笑,不緊不慢道:“我跟你們鐘家無怨無仇,昨天我們?yōu)槭裁匆垩耗銉鹤??做人要講良心,我們好心好意收留他,你在這像一只瘋狗一樣亂咬人,實在有失堂堂鐘家長子的風(fēng)度,傳出去了只怕貽笑大方?!?p>  鐘濤氣急攻心,腦門一熱,脫口叫道:“昨天我?guī)覂簛磉@里奪你的運,就在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突然這小子過來壞了我好事,扣了我兒向我索要賠償,你敢承認(rèn)不是?”

  此話一出口,牛清風(fēng)幾人都笑了。

  鐘濤立馬反應(yīng)過來,臉上登時變作豬肝之色。

  牛清風(fēng)笑道:“鐘老板,這個牛某我承認(rèn),的確是昨天你故伎重演,帶著你的兩個兒子來奪我的運,牛某得貴人庇佑逃過一劫,并扣押下你兒子向你要索賠,此事一點不假。”

  鐘濤臉皮狂顫,叫道:“你……你敢套我!”

  牛清風(fēng)聳聳肩,笑道:“不敢不敢,彼此彼此?!?p>  旋即轉(zhuǎn)向盧俊,欠身道:“盧大人,適才您應(yīng)該都聽見了,鐘老板親口承認(rèn),這可是鐵證如山?!?p>  盧俊滿面鐵青,怒目而視,硬聲道:“越國律法嚴(yán)明,凡奪越國百姓氣運者,嚴(yán)懲不貸,給本官將此二賊拿下!”

  一眾衙役得令,上前便去捉拿鐘濤父子。

  鐘濤氣得一時昏了頭,大怒之下,叫囂道“誰敢拿我”,一甩手,將一眾衙役盡數(shù)掀飛。

  縣府的衙役大多是第一境的修士,多依靠陣法擒敵,出門執(zhí)行任務(wù)手中都配有縣府撥的法寶,可調(diào)動縣內(nèi)氣運,只要是在縣內(nèi),對胎息境以下的修士都能夠形成壓制。這次鐘濤是出其不意,一眾衙役冷不丁吃了個虧,有幾個當(dāng)即被打得吐了血。

  盧俊臉色猛沉,喝道:“鐘濤,你好大膽子,膽敢拒捕并打傷官府衙役,罪加一等!”

  鐘濤怒不可遏,平時蠻橫慣了,竟也不將知縣放在眼里,吼道:“你一個知縣算什么東西,郡守大人都要給我?guī)追直∶妫愀覄游???p>  盧俊冷笑道:“很好,再加一條辱罵朝廷命官之罪?!?p>  言畢,神色一冷,喝道:“布陣,擒賊!”

  眾衙役這次做好了準(zhǔn)備,手持官賜法刃,迅速將鐘濤和鐘飛圍在其中,快速祭起一個大陣,陣中極速汲取上邱鏡內(nèi)的氣運,威力瞬間增長數(shù)倍。

  鐘濤登感不適,實力更弱的鐘飛豬臉上更是立時慘白。

  縣府畢竟是一縣之府,掌管整個縣,知縣便是縣之天下,除非你有能力對抗整個縣的氣運,否則任何人都在知縣之下。氣運與當(dāng)?shù)芈晞菹噙B,越是靈秀和繁華之地,氣運便越厚重,上邱作為一大富縣,聚集而來的氣運較越國境內(nèi)其他縣更為充沛,縣府實力自然更勝一籌。

  鐘濤父子二人都只是區(qū)區(qū)筑基境,在身為上邱縣府的盧俊面前拒捕?就算是鐘家那位胎息后期的當(dāng)家也沒這個膽子。

  牛清風(fēng)和福叔見了,心中大快,原本還以為被鐘濤擺了一道,現(xiàn)在看來是這位鐘家長子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這樣一鬧,盧俊至少得治他個蔑視王法之罪,這對比讓他賠償一萬斤白銀可劃算多了。

  牛清風(fēng)拱手道:“盧大人英明,這鐘濤目無王法,該定大罪?!?p>  鐘濤聽了,就差氣得當(dāng)場吐血而亡,狂叫道:“姓牛的,你這個小人!”說著又轉(zhuǎn)向盧俊,咬牙道:“我有郡守大人的手書,你違令拿我,我要去郡府告你!”

  盧俊置之一笑,道:“放心,本官會請示郡守大人的。”

  言畢,使了個眼色,一眾衙役意會,將手中的法刃一收,大陣縮緊,一股無形的能量束縛在了鐘濤父子身上,兩人再也動彈不了,眾衙役上前,用手一摁,便將這兩個都在筑基之上的高手給輕輕松松架住。

  盧俊又朝牛清風(fēng)看了一眼,道:“隨時等候本官聽調(diào)判案。”

  牛清風(fēng)忙欠身道:“一定一定,隨時聽調(diào)?!?p>  盧俊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輕喝一聲“回府”,便即帶著鐘濤父子離了去。

  …………

  次日天未亮,牛清風(fēng)帶著自家閨女和周羽趕去炎火宮,他們得早些去郭家辦完了事當(dāng)天趕回牛府,很有可能縣府判鐘濤的案子也就在這一兩天,到時候得在場聽調(diào),此去也順便看能不能讓郭家人出面來坐鎮(zhèn),若是判案現(xiàn)場有郭家一旁壓陣,應(yīng)該會順利很多。

  到炎火宮時,天邊剛翻出魚肚白,這讓焰姬微微有些無奈,這個點便從上邱趕到了自己的府邸,只怕是天不亮就出門了,這位牛當(dāng)家想媳婦未免忒急了些。

  待牛清風(fēng)說了情況之后,焰姬又笑了,道:“既然是有案子絆身,是得著急點,盧大人可是個暴脾氣,到時候調(diào)不到人,非得大發(fā)雷霆不可。”

  也不多說,四人當(dāng)即出發(fā),趕往鄴郡郭家所在。

  郭家為鄴郡第一大家族,就算在整個越國,也是鼎鼎有名,郭家大院坐落于鄴郡最繁華的永安街,占地十頃有余,約莫是牛府的廿倍之多,已傳承十二代,算上住在府內(nèi)的奴仆雜役家丁等,人丁之盛足有千余。

  幾人走的大道,腳步不慢,來到郭家大院時,才巳時初。

  古老大氣的院門前,有兩個手持武器的郭家護衛(wèi)在把守,筆直而立,神采奕奕,目光掃視八方。

  很快這兩護衛(wèi)就將目光落在了正向郭家大院走來的四人,其中一人上前攔住,道:“來者何人?”

  牛清風(fēng)忙笑道:“在下上邱牛府當(dāng)家,這位是蘭陵炎火宮宮主,找郭家主有要事相說,煩請通報一下?!?p>  人站得高看得也就遠(yuǎn),就算是一個看大院的護衛(wèi),如果看的是一個大家族,他的眼光也比很多人都高,此刻這位郭家大院的看家護衛(wèi)閱歷就比很多人都豐富,上邱牛府他當(dāng)然聽過,自是比郭家差了太遠(yuǎn),便沒怎么在意,倒是在聽了“炎火宮宮主”這五個字之后,神色登時明顯發(fā)生了變化。

  炎火宮宮主焰姬尊者是越國客卿,僅這一個身份就足夠分量壓郭家一籌,更別說她背后那傳說中的超然勢力了,地位之崇高,遠(yuǎn)在郭家家主之上。

  那護衛(wèi)忙看向焰姬,恭敬幾分,欠身道:“原來是焰姬尊者,請您稍后?!?p>  言畢,匆匆奔進了院內(nèi),不多時他帶著一位老者出來,那老者滿臉笑意,大步迎來,還沒到跟前便開口道:“焰姬尊者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這位郭家大院的老管家極是熱情。

  焰姬笑道:“郭老客氣了,郭家主在嗎?我們進去叨擾叨擾?!?p>  郭老似乎會錯了意,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歉笑,道:“也不瞞尊者,家主在是在,但尊者若是來談那什么神殿之事,老朽覺得還是不用麻煩了,家主早已表態(tài)保持中立,不靠向任何一邊,尊者想必也是知道的,若只是來喝杯茶,家主十分歡迎?!?p>  焰姬聞言一笑,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是這位牛當(dāng)家,我只是過來當(dāng)個說客。”

  郭老目光立時落向一旁的牛清風(fēng),眉頭立時皺起。

  這位牛府當(dāng)家他當(dāng)然認(rèn)識,當(dāng)初二小姐就是被這人給迷了住,險些壞了郭家大事,對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家伙,郭老打心眼里不喜歡,剛剛迎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當(dāng)時就露出了一個很明顯的厭惡表情,只是在面對焰姬的時候,瞬間換回了笑臉。

  此刻,郭家這位一人之下的老管家便很不客氣地將所有的厭惡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聲音也變得生硬了許多,冷聲道:“你想見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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