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拗不過雀雀的可愛攻擊上了周延的車,沈箏主動坐到了后座陪著雀雀,周眼從前視鏡中看到沈箏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心生疑惑,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這么避著自己了,女人真是讓人搞不懂的生物。
既然上了叔侄倆的車,沈箏自然要助人為樂地帶著他們到展斯思那里去檢查,還好是早間病人不是很多沈箏把他們兩個人領(lǐng)進去就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門診室,換上白大褂準備接待病人,沈箏是專家號,一般只有在預(yù)約沒有排滿的情況下才會接待普通病人。
展斯思給雀雀做完檢查,看著站在一旁的周延,想起他就是那天給沈箏送錦旗和花的男人,八卦的心就難以平息,聽說兩個人還是鄰居,這兩個人不會有什么鬼吧!
“周先生是吧?雀雀小朋友的傷口恢復(fù)得很好,以后吃東西的時候記得要小心一點。”展斯思寫完病例總結(jié)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離開拿出手機偷偷給沈箏發(fā)了一條微信。
【箏箏,猛男呀!】
沈箏正在給小朋友打針無暇去接收展斯思的微信,眼前的小朋友被媽媽抱著,沈箏一臉溫和的笑容,嘴邊輕聲安慰著:“小朋友乖啊,姐姐一會兒就好!”
周延并沒有帶著雀雀立刻離開醫(yī)院而是折回來到沈箏的門診室,叔侄兩個人剛剛想進去看到沈箏在和別人打針,雀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周延遠遠望著沈箏白皙無暇的臉上透著粉嫩的光澤,扇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略薄柔軟的櫻唇,長黑發(fā)被她隨意地綰到腦后,柔和的目光簡直就要讓人淪陷。
打針的小朋友的眼睛只顧盯著沈箏仿佛也忘記了疼痛,約莫幾秒鐘過后,沈箏拔出針管,用棉簽輕輕地在小朋友的皮膚上擦了幾下輕輕按壓,隨后微笑著轉(zhuǎn)身回到椅子上,夸獎道:“孩子還真是聽話呀!”
孩子的媽媽一邊應(yīng)和一邊詢問沈箏孩子的狀況,沈箏給她簡單地說明了用藥的注意事項,眼睛無意間落到了正站在診室門口的叔侄倆身上,隨后繼續(xù)填寫完病理報告,等到母子倆終于離開,周延才抱著雀雀走進來,男人身材魁梧,站到沈箏身前硬是比她高出大半頭。
“是檢查有什么問題嗎?”沈箏擔憂的問道。
“不是,都檢查好了,我是想過來問問你用不用我?guī)е闳ト≤嚕掖螂娫拞柫嗣魈炀湍苄藓?。”周延難得好心還想著幫沈箏取車的事,卻不曾想沈箏急忙擺擺手,推辭道:“不用了,周先生,已經(jīng)夠麻煩你了,我周六自己去就行了?!?p> 這次倒是拒絕的利落,周延察覺到沈箏像是在刻意地回避自己,也沒有再去盤問,識趣地帶著雀雀離開了沈箏的診室。
也是他們才認識幾天,人家有戒備心也是正常的,周延想。
當天中午沈箏和展斯思一起吃飯,展斯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八卦的小心臟,話題總是離不開“周先生”,“我說你那么拼命就救了他侄女,也算他們家的恩人,你們還是鄰居,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愛情的小火苗是說來就來呀!”
沈箏抬起筷子直接將一塊牛肉塞進展斯思喋喋不休的嘴巴里,“打住,人家有女朋友的。”
展斯思猝不及防的咀嚼著嘴里的牛肉,露出吃驚又惋惜的表情,看著沈箏端著餐盤離開,自言自語:“有女朋友呀……”
因為是臨時入職,醫(yī)院還沒有分配沈箏的宿舍,中午時間沈箏只能在辦公室里簡單地趴一會兒,她眼睛微瞇,剛剛想睡著就收到4s店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車子已經(jīng)修好可以隨時去取,沈箏翻了翻自己最近兩天的工作安排幾乎都是滿當當?shù)?,只能約好周六過去,正好周日可以開車回家一趟。
周延從醫(yī)院離開后就帶著雀雀一起去了消防局,雀雀作為蔣旭的寶貝女兒也算消防隊的“隊寵”,一進去就被一大群大老爺們圍觀,“雀雀怎么這么久才來看叔叔,叔叔可是攢了好多零食等著雀雀呢!”柴寅摟著雀雀坐在椅子上,下巴上的胡子蹭在雀雀嬌嫩的皮膚上,弄得女孩一陣酸癢。
隊員們聽到是蔣隊長的女兒紛紛跑過來偷窺,被周延一聲令下拉到了訓(xùn)練場,這幫糙漢只要聽說有女性生物就像如饑似渴的餓狼一樣,生怕錯過什么。
周延囑托雀雀乖乖待在辦公室里玩電腦,拿著訓(xùn)練表走到訓(xùn)練場,遠遠便看見一個拎著兩個滅火器的身影正來回奔跑。
“這孩子是聽進去了,一直在練習(xí)?!彼握恢朗裁磿r候來到了周延身邊,語氣里滿是寬慰。
小六原名應(yīng)勛,出身農(nóng)村,在家里排行第六所以別人都管他叫小六,周延五年前一次抗洪正好就是在小六家所在的村子,當時才十三歲的孩子找到剛剛救災(zāi)的他,立志做一名消防員,周延看著孩子認真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到時候等著他,還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他。
誰曾想到五年前微不足道的激勵倒是在小六的心里生了根發(fā)了芽,當上頭讓周延去消防學(xué)院挑苗子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剛剛成年的小六,他早已不再是那個被洪水嚇得眼淚汪汪的小孩子,而是生長成朝氣蓬勃的少年。
“這孩子啊,有你當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