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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每天都在被迫秀恩愛

034 攜帶異火的上古吞天蟒

穿書后每天都在被迫秀恩愛 大蛋卷 4083 2020-10-05 23:51:17

  “九弟,你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

  “自然擔(dān)心?!?p>  “你果然擔(dān)心那只饕餮,就如我擔(dān)心我的九尾狐?!?p>  “自然擔(dān)心?!?p>  少年認(rèn)真道:“擔(dān)心戰(zhàn)神殿有去無回?!?p>  “哈!哈!”

  傅和斯發(fā)出兩聲干笑,以他對他這個九弟傅北的了解,權(quán)當(dāng)對方是在佯裝鎮(zhèn)定,心里慌得一批;求勝至此,勢必爭強。使得他非常想要探究一番,傅北鎮(zhèn)定究竟能維持到什么地步。

  傅和斯重新將斗獸棋歸為原位,“來吧,繼續(xù)?!?p>  “這一次我不再會分心?!?p>  少年面無表情,眉目間終于有了幾分興味索然,“但愿?!?p>  不知過去多久。

  傅和斯眼見棋差一招,再度沒什么優(yōu)勢可言。

  “九弟,你對你的異獸實力自信是好事?!?p>  話鋒一轉(zhuǎn),傅和斯意圖打斷對方思路,“但你可聽說指使異獸行兇的是國公府小小姐,倘使戰(zhàn)神殿最先拿她下手,異獸實力勢必會被限制?!?p>  “先別反駁,讓我猜猜你的饕餮怎么會聽令于一個十余歲的小姑娘?!?p>  不需目睹,僅憑道聽途說,傅和斯略沉吟,竟能猜出大概,

  “貪吃如饕餮,為吃食必能跟隨其左右。它自認(rèn)為找到了長期飯票,是不會丟下它的飯票不管的。如果戰(zhàn)神殿最先拿捏住小姑娘,不費吹灰之力,哪怕那只饕餮有通天之力,也是困獸?!?p>  少年不言語,好看的眉微微皺。

  小蠢蛋實力如何,他是親眼見過的。她的體質(zhì)很奇怪,沒有絲毫攻擊性可言,唯獨能依傍的便是某種不穩(wěn)定的秘術(shù)反制。對付戰(zhàn)神殿圍剿,總不能指望極其不穩(wěn)定的秘術(shù)反制,倘使對方不使用靈力呢?

  “所以戰(zhàn)神殿根本不會,也不需要出動什么將軍,只需要派些個小嘍啰,也能完成殿主口令生擒活捉?!?p>  傅和斯很篤定自己通盤猜測,“讓我再想想,捉到國公府的小姑娘和異獸饕餮,以戰(zhàn)神殿過往行事風(fēng)格會怎樣處置。最好的可能是落進殿主手里給個痛快,最壞的可能……”

  “分殿殿主可都是些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主,他們只需要將言行逼供的手段一一

  在小姑娘面前,擇幾個囚徒示范一番,恐怕熬不過第五種,小姑娘必將交代出異獸原主。第一個被牽連的就是你,傅北?!?p>  “他們圍剿異獸做什么,該不會真的是——不求回報,為了主持人界和平吧?”

  “恐怕不然。取異獸精血魔核為自己修煉,想想……如果戰(zhàn)神殿再多十幾名突破天境后期的將軍,他們還會保持中立么?我們在下的只是盤小棋,別人在下的……”

  傅和斯目光幽邃,“可是盤大棋。有戰(zhàn)神殿的存在,不出十載,兩界必大亂,生靈涂炭?!?p>  少年淡笑,仿佛絲毫不被影響,“既然你如此有遠(yuǎn)見,何不說與青帝,也好教他為你改觀,給予厚望。”

  “九弟——”

  傅和斯頓了頓,給足了時間,少年始終不肯承認(rèn)放下身段喚一聲哥。

  傅和斯將手里余棋丟回篩盅,“不論你信與不信,他日戰(zhàn)神殿都將崛起壯大。兩界大亂,單憑你我各自為盟是沒有生路可言的。與其討好青帝,做一個他眼中的好兒子,做一只會聽話的狗……不如自己做能發(fā)號施令的人。我命由我,不由天?!?p>  “到頭來能將命運攥在自己手里的,也只有一個?!鄙倌昶届o道。

  “如果有那一天……”

  傅和斯沉吟良久,給出承諾,“我可以讓步與你?!?p>  少年似乎是信了這樣的說辭,波瀾不驚,“但愿。”

  “話已至此,你居然,居然還是不相信我?!备岛退挂话盐孀⌒目?,面含嗔怪。

  他生得有幾分書卷氣息,英氣逼人,青稚臉龐很是顯小,雖已近弱冠之年,做一些體態(tài)夸張似女子的扮相竟也不顯違和陰柔,“九弟,你這樣讓我好不傷心?!?p>  說著,他的身子微微前傾,懷抱里的九尾狐借機伸出罪惡之爪——偷棋。

  因為少年毒舌它有狐臭,九尾狐很是記仇,伸出毛茸茸的爪爪,摸著摸著一連偷去了好幾枚。它

  偷棋子的地方也很精準(zhǔn),每一步都是險棋,如此原本敗局扭轉(zhuǎn)。

  “九弟,我是不是你最敬愛的兄長,你怎么不說話?”為掩人耳目,傅和斯拔高音量。他暗暗點了點九尾狐的腦袋,示意它偷得差不多了。

  少年斂下眉眼,靜若磐石。

  很顯然的,少年已經(jīng)被戰(zhàn)神殿剿殺令攪亂了大半思緒,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丟失的斗獸棋已使他落入不可逆轉(zhuǎn)的敗局。

  求勝心切強如傅北,斂下眉眼看到自己敗局已定,竟還是不肯讓步,執(zhí)意嘗試。

  傅和斯瞇了瞇眼,仿佛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話在瘋狂干擾對手思路。

  他下了步大棋,“我算著,戰(zhàn)神殿的嘍啰,這會兒應(yīng)該快到帝都城郊了。”

  少年皺了皺眉,微不可聞。

  傅和斯再接再厲:“來個賭注吧,再過一盞茶的功夫,我猜小姑娘要落入分殿殿主手里,就不知道具體是哪位……”

  “我輸了?!鄙倌杲K于沉不住氣,將斗獸棋全盤推翻,“失陪?!?p>  “別急啊九弟,喝杯茶再走?!?p>  少年像是恨不得自己能夠暫時失聰似的,走得愈發(fā)快,隨著傅和斯賤兮兮的聲音愈發(fā)高漲,少年幾經(jīng)爆掠而去,化為殘影。

  殘影消失之處正是帝都城郊。

  傅和斯難得贏一次,毫不掩飾喜悅神采。

  盡管手段不光彩,他也不是拘于小節(jié)的人。贏了就是贏了,贏家注定只有一個。

  他這個九弟啊,還是嫩得很。

  “看樣子是代我們?nèi)ソ財鄳?zhàn)神殿了,你安全了?!?p>  九尾狐探出腦袋,聽得安全了,很是附和地點點頭。

  傅和斯悠悠將它捏在爪子里的‘贓物’一一擺回棋盤,帶著幾分濃重好奇,煞有興味,“你猜,他是想借此拉攏國公府一脈,還是只為了保全自己?!?p>  小狐貍點點頭,又搖搖頭,甚是分辨不清狀況。

  在它看來少年和主人以兄弟相稱,親如手足,但看起來又不太像。

  “國公府家小姑娘,看來挺有意思?!?p>  傅和斯揉了揉它的腦袋,目光寵溺,口吻卻是冷的,“戰(zhàn)神殿的爪牙,勢必得有去無回,反之,麻煩無窮無盡。好在我這個九弟,也不是會心慈手軟的人,由他去也不用再暴露我們?!?p>  與此同時。

  城郊一間佃戶正忙著趕在夕陽西沉前趕著群鵝過染溪,吃對岸嫩草。

  “老人家,老人家!”

  佃戶耳背,好容易聽見,只見對方一行五人,不知客從何來,但可以分辯衣裝飾物皆非伽馬帝國所有。

  男女莫辯,皆被寬大衣袍遮掩,全身上下只有一雙手暴露在外。

  見老人家打量,對方將手也隱沒在了暗紅衣袍之下,只有衣袍邊角能分辯原色是白。

  其一人上前道:“我們是外地學(xué)員趕來伽馬學(xué)院交流學(xué)術(shù)的,敢問老人家,帝都坊間集市怎么走?!?p>  對方口吻很是和氣,將自己來龍去買交代了個清,佃戶便也放下了疑竇沒有通知巡城護衛(wèi),一五一十同他們繪了副帝都全貌簡單地圖。

  對方拿了地圖便要走,鵝群里,不知哪只好事鵝擰了其一人小腿處一口。

  那人瞬間惱怒,揮袍欲將鵝血濺當(dāng)場。

  對方揮袍間,佃戶清晰看見腰處別著的令牌——‘戰(zhàn)’。那塊令牌,在晴天白晝,散發(fā)著猩紅詭秘的光。

  “且慢?!崩先思冶ё×四侨说耐?,雙膝跪地,出言哀求,“我家祖孫兩務(wù)農(nóng)為生,全都依賴鵝群討生計?!?p>  “算了,還有正事要辦。”同行人出言勸阻,鵝子咬人卻是不松口,一行四人均被眼前荒唐一幕逗樂。

  那人是個頭領(lǐng),愈發(fā)惱羞成怒,“放手,老東西,倒數(shù)三聲連你一起血濺當(dāng)場。”

  “不會的,你不會的?!?p>  推搡間頭巾墜地,老人家花白的發(fā)被風(fēng)拂起,顫抖龜裂的蒼老手背滿是無措,

  “戰(zhàn)神殿是正義之邦,是……是令遁入魔道那些個惡人兇獸聞風(fēng)喪膽的組織,豈會與我等活在底層的粗民計較?!?p>  數(shù)百只鵝群是老頭所有的身家性命。

  老人家賠禮,聲聲哀求分明是為了討好對方;

  在頭領(lǐng)聽來是倚老賣老,更為惱怒,“三——二——一!”

  已經(jīng)做了殺人滅口之舉,頭領(lǐng)也不在乎此行身份外露,于是掀開了衣袍帽子。

  就在掀開帽子的一瞬,卻對上一雙泛著碧色三花的幽暗眸瞳。

  “是——”是蛇?不,是蟒的本體。

  隨戰(zhàn)神殿獵殺魔獸不計其數(shù),戰(zhàn)神殿這一支頭領(lǐng)也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巨蟒,它的渾身都泛著灼灼黒焰,使得它身上不見一處蛇鱗覆蓋。

  灼灼黒焰,似沼澤燃起蒸騰的異火……異火?

  異火榜排名十二,赤練黒焰?

  蟒能吞噬異火修煉沒有被黒焰焚毀致死?簡直怪誕,聞所未聞!

  頭領(lǐng)心中大駭,但已經(jīng)不能動彈,他的瞳孔忽然收縮了一大圈。

  他好像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萬獸之王,上古吞天蟒本體。

  也只有這樣強勁的血脈獸軀才能經(jīng)得起黒焰焚燒;

  眼下這一只,它沒能煉化異火,只能攜帶在身。也沒有被異火煉化焚燒,化為虛無。

  蟒的本體并如傳聞中的龐大,它似乎還只是只未進步入煉丹期的蟒,按照人界年齡推斷不過及笄之年。

  不知它是以何種途徑獲得的赤練黒焰,但顯然,它找不到煉化異火方式且不會使用,異火也在操縱著它的意志,雙雙占據(jù)著同一獸軀,黒焰不僅覆蓋了它的全身,甚至燒進了它的眸瞳,泛著濃烈戾氣。

  現(xiàn)在是它實力被限制得最弱的時候。

  假以時日,給這只上古通天蟒足夠喘息之際,讓它找到途徑煉化異火,不知又是一番怎樣可怖的強勁實力!伽馬帝國出現(xiàn)的那只兇獸饕餮,大概就是聽令于它的。

  原來……

  原來饕餮族群千年延續(xù),世代為魔蛇效力的傳聞屬實;伽馬帝國出現(xiàn)的那只兇獸饕餮,效力的竟還是魔蛇一組最為強大的上古吞天蟒!

  頭領(lǐng)瞳孔收縮,然后,控制不住地放大,再放大。

  他的目光變得貪婪無比——

  倘使他能為戰(zhàn)神殿生擒眼前這只蟒,哪怕是死奪,足以記入史冊的頭等功績!

  那是何等的豐功偉績!

  上古吞天蟒,人界得以獵殺者,五根手指都數(shù)不過來,現(xiàn)在,他就要占據(jù)一席之地!

  上古吞天蟒,攜帶異火的上古吞天蟒,攜帶兇獸饕餮的上古吞天蟒……恐怕它還有無數(shù)多可以提升實力的兩界珍惜攜帶。

  人界得以獵殺者,恐怕,史無前例!

  誘惑實在太大,竟能使首領(lǐng)掙脫石化限制,他飛速倒退,且布置結(jié)界,且尋著通知戰(zhàn)神殿的法子。

  “獵殺開始!不論生擒還是死奪,能助本座斬下妖獸頭顱者,重重有賞!”

  “……”靜,是死寂。

  頭領(lǐng)再次發(fā)號施令,“賞煉金幣三萬!”

  “……”一行人全無回應(yīng)。

  倒是盤踞在空上古吞天蟒竟口吐人言,“煉金幣三萬……我這么值錢的嗎?”

  “五萬!動手!”

  “談個生意——”

  聽到金幣,上古吞天蟒眼中黒焰漸有退卻跡象,“十萬,我跟你走一趟?!?p>  它……它竟然送上門,要跟他同去戰(zhàn)神殿?一旦進入戰(zhàn)神殿本殿地盤,將軍眾多,高手云集,他正愁遠(yuǎn)水不解近渴,它盡然自投羅網(wǎng)要跟他同去?

  可——

  他一小小殿主,哪里有十萬煉金幣隨身攜帶??!

  也對……愚蠢的畜生!哪里會具備人類頭腦。

  頭領(lǐng)嘲笑,又拖延道:“我只有三千兩,你跟我走一趟。我們殿主好客,必請你好吃好喝,美人美酒相伴,走時再送你十萬煉金幣,你看如何?“

  不知是他眼花,還是那上古吞天蟒真的被逗笑。

  幻覺般的,蟒笑起來居然如冰消雪融,甚是好看。

  霎時又不見。

  它冷冷道:“我原打算放你一條生路,好回戰(zhàn)神殿通風(fēng)報信,你竟然浪費我在陽間的壽命,就只好——”

  “死期將至。”

  首領(lǐng)沒能捏碎令牌向戰(zhàn)神殿發(fā)出呼救。

  一行五人,就被那只上古通天蟒纏繞在內(nèi),無需絞殺。

  只不過接近了它周身密布異火赤練黒焰的溫度,就已經(jīng)被灼燒得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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