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看了看眼前的丹爐,丹爐品級不高,只是個三品丹爐。
用三品丹爐就能煉制出地級下品的五轉(zhuǎn)至陽丹,這要是換了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當然,個人的煉丹術(shù)和丹爐的關(guān)系不大,一般來說,只有準神級煉丹師才能煉出地級丹藥。
江顏明顯不是準神級,也能煉出地級下品丹藥,這就令人費解了。
“你要煉丹,怎么不在學(xué)院找個老師?”
紅月學(xué)院不是只有駱山一個煉丹師,自己摸索,哪有拜師學(xué)的快。
其他煉丹師雖不及駱山,但總比自己摸索的強。
江牧最近正在找一個契機,讓自己晉級的契機,他可沒空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我已經(jīng)選了修煉課,學(xué)院為了讓學(xué)生專心,不允許丹武雙修,除非我的修為能達到戰(zhàn)神。”
在這個年紀,達到戰(zhàn)神者,無一不是天才中的極品,將來晉升封號戰(zhàn)神,那是必然。
江顏遠沒有這么天才,放在人群里,她算的上翹楚,但和江牧一比,說她是廢物都抬舉她了。
她拿出一枚空間戒指,說道:“不會讓你白干活,這是報酬!”
江牧接過來一看,頓時心安理得的收下:“我只能指點你的煉丹術(shù)?!?p> “你隨便煉一顆丹藥給我看看?!?p> 說罷,就從戒指空間內(nèi)拿出一些藥材,江牧作為一個煉丹師,身上從不缺藥材。
江顏并非火屬性,更不可能凝火為物,只能借助外火煉丹。
……
幾個小時后,一枚晶瑩剔透,泛著光澤的丹藥出爐,這是一枚玄極上品丹藥。
江顏從小接觸丹藥,她的煉丹天賦比很多人都要高,一般人要煉一枚玄極上品丹藥,最少也需要半天時間,且還不一定能成丹。
她的起點已經(jīng)比很多人高了,但卻根本入不了江牧的眼。
江牧看著她手上的丹藥,忍不住搖頭:“這么好的藥材,給你真是浪費了?!?p> 江顏一愣:“這些都是普通的藥材,算不上好?!?p> 恍然間,江牧仿佛明白了江顏為什么能煉制出地級下品的五轉(zhuǎn)至陽丹了。
全是依靠珍稀靈藥,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暴殄天物。
“想要提高你的煉丹術(shù),對火候的把控必須要精準?!?p> 江牧手掌攤開,掌心跳躍著火苗,隨著他的控制,火苗可大可小,時而化作一條火龍,時而化作一頭獵豹。
不論火焰變幻成什么樣,都栩栩如生,仿佛活物,室內(nèi)的溫度不斷躥升。
江牧的凝火術(shù)已經(jīng)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他煉出來的丹藥,品級才會這么高。
江顏只能借助外火煉丹,但也要精準把控火候。
這是煉丹師的基本功,無法把控火候,丹術(shù)將永無進益。
“這只能靠個人的領(lǐng)悟,我也沒法幫你?!?p> 煉丹師,控火術(shù)是最基本的,也是最考驗一個煉丹師的水平。
沒法言傳身教,江牧只能幫她到這里。
“等你能精準掌控火候,再來找我!”
江牧正指點江顏對火候的把控,外面已經(jīng)沸騰了起來。
江顏的房間,除了她本尊,還沒有第二個人進去過。
“哼,江顏怎么可能和江牧那小子有關(guān)系,江顏一定是受人脅迫了?!?p> 如果這個人是徐肅,沒有人不服,江牧算什么東西,他也配和江顏站在一起?
消息瞬間席卷整個學(xué)院,眾人都在猜測江牧和江顏的關(guān)系,招來不少羨慕嫉妒。
“江牧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他憑什么?”
“哼,他的末日馬上就到了,徐師哥不會放過他?!?p> 徐肅乃是一名強大的戰(zhàn)神,只要他想,江牧連多活一秒都是妄想。
另一邊!
一名風姿綽綽的青年眼里閃過一道寒光:“你說什么?”
“一個小小的戰(zhàn)圣,敢覬覦我的女人,我看他是活膩了!”
徐肅一臉怒火,他早就宣告過,江顏是他的人,誰也不能動。
放眼整個學(xué)院,即便是同級的學(xué)生,都不敢打江顏的主意,一個不起眼的后生,他怎么敢?
“徐師哥,那小子狂的很,最近風頭正盛,據(jù)說那小子還是駱山老師門下的弟子,很得駱山老師的喜愛。”
“他一個小小的戰(zhàn)圣,根本不用徐師哥親自動手?!?p> “但那小子仗著是駱山老師門下的弟子,極度猖狂,連徐師哥都不放在眼里,還大放厥詞侮辱您,學(xué)院里的人都對他敬而遠之?!?p> 頓了頓,男人繼續(xù)說道:“江顏怎么可能看上他?”
“據(jù)說,是那小子動用了……”
一道冰寒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男人嚇的當即住嘴。
嘭!
下一秒,男人直接飛了出去,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徐肅眼里寫滿了鄙夷,大喝道:“敢在我面前?;樱铱茨銈兪遣幌牖盍??!?p> “以后再給老子添油加醋,通通給我滾。”
徐肅看著好相與,一開口就暴露自己的性格。
他一發(fā)火,剩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作為你們的大師哥,又是紅月榜第二的存在,要老子去對付一個小小的戰(zhàn)圣,老子都下不去手?!?p> “年輕人不懂事,你們?nèi)ジ嬲]告誡那小子,沒事別來打擾老子修煉。”
“啊啊啊……”
一道道慘叫聲響起,大門猛的關(guān)上,所有人都飛了出去。
一個個揉著生疼的屁股爬起來,齜牙咧嘴道:“徐師哥沒變,還是這么火爆,嘿嘿!”
“走,教訓(xùn)那小子去,他敢動徐師哥的女人,看我不抽死他。”
“徐師哥什么時候能下手輕點,我的屁股都要爛了。”
其他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揮舞著拳頭,唬道:“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p> “徐師哥能碰我們的屁股,那是我們的榮幸?!?p> 另一邊,江牧剛離開,迎面走過來兩人,這兩人臉上布滿怒火,二話不說,就攔住江牧的去路,質(zhì)問道:“江牧,你到底對我姐干了什么?”
“哼,你個強盜,搶我們的財物還不夠,現(xiàn)在居然還把主意打到我姐身上,我告訴你,我不同意?!?p> 江沛和江菁一得到消息,就趕來了,他們和江牧勢不兩立。
江顏平日待他們嚴厲,但卻是個十足的護犢子。
以江牧以往的行徑,江顏根本不可能和其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