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再被下毒
所以徐寇一語道破,形容很是貼切。
接著又聽他繼續(xù)說道:“恭王殿下,楚國若是再不尋求變化,不出五年,恐有滅國之災(zāi)啊。”
“...”
陳子佑知道他是個(gè)直腸子,有什么話就說什么話,這番話雖然不好聽,卻也沒有怪他,反而覺得很有道理。
眼底閃過一絲猶豫,陳子佑最終還是輕聲開口道:“不瞞徐先生,就在兩個(gè)月前,那位原本要與六皇兄聯(lián)姻的巴國公主忽然失蹤了,至今尚未找到?!?p> 徐寇聞言,臉上頓時(shí)閃過震驚之色。
“糟糕!”
思索片刻,徐寇搖了搖頭:“若說之前楚國尚有五年壽命,如今此事一出,恐怕連兩年也未必能夠撐過去了?!?p> “若是原本能夠與巴國聯(lián)姻,那么在楚蜀之間便有了一處緩沖之地,楚巴聯(lián)手之下,借助地利倒也能夠抵擋蜀國?!?p> “可是如今巴國公主在楚國境內(nèi)失蹤,恐怕會(huì)嚴(yán)重影響兩國的關(guān)系,使得巴國徹底倒向蜀國,那就糟糕了。”
徐寇嘆了口氣,眉宇之間滿是凝重。
“可有破解之法?還請先生教我?!?p> 陳子佑見到他所言如此嚴(yán)重,心中也不由升起一陣擔(dān)憂,于是趕緊問道。
“除非能夠?qū)⒐髡一貋?,否則...”
徐寇沉思片刻,給出了答案。
“...”
陳子佑滿臉苦澀:“若是能找回來,父皇早就將她找回來了,如今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想來十有八九是遭遇了不測?!?p> “依本王看來,或許是蜀國派人擄走了公主,從而破壞楚、巴兩國聯(lián)盟?!?p> “非也?!?p> 徐寇繼續(xù)搖頭:“依微臣看來,若是蜀國如此行事,那才是取死之道?!?p>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若是蜀國此行泄露出來,會(huì)引起兩國的仇恨,尤其是那巴國老皇帝,一定會(huì)不惜一切代價(jià)聯(lián)合楚國共同伐蜀?!?p> “而如今公主雖然在楚國境內(nèi)失蹤,但也并非楚國有意而為,但愿那巴國皇帝是個(gè)開明之人,能夠顧全大局吧...”
“不巧,要讓徐先生失望了,那公主正是巴國皇帝最疼愛的女兒...”
陳子佑臉上的苦澀更深了,連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哎...”
正當(dāng)兩人長吁短嘆時(shí),酒菜上桌了。
陳子佑眉頭稍展,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徐先生,來,咱們邊吃邊聊。”
說完,便主動(dòng)給徐寇斟滿了酒。
“來,本王敬徐先生一杯?!?p> 陳子佑端起酒杯,欲要一飲而盡。
若是他真的將這杯酒給喝下去的話,也就沒有以后那許多的事情了。
也幸好他沒喝下去。
就在此時(shí),不遠(yuǎn)處一道寒芒忽然飛速襲來,徑直挑翻了陳子佑手中的杯子。
杯子摔碎在地,酒水四濺。
“什么人!”
陳子佑勃然大怒,當(dāng)即轉(zhuǎn)頭看去。
“冰婆娘,你搞什么?這回本王又沒招惹你!”
見到出劍者竟然是白雪舞,他臉上的怒火就更盛了。
【這婆娘怎么一言不合就拔劍?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看的臉蛋和身材...】
原本陳子佑在沒有見過唐青衣之前,還對她有些非分之想。
可是如今看來,若是把她娶回去,恐怕每天要過著被劍架在脖子上的日子,那誰受得了...
只不過真想看看唐青衣這妮子遇上冰婆娘,會(huì)碰撞上怎樣的火花...
思緒越飄越遠(yuǎn),陳子佑不知不覺中已然在幻想著一龍戲二鳳的場面了。
“呸呸...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他趕緊回過神來。
白雪舞緩步走來,臉色依舊猶如那萬年不化的冰山。
“酒里有毒。”
她口中冷冷地吐出幾個(gè)字。
陳子佑微微一愣,接著連忙將一旁徐寇手中的酒杯拿開。
“你怎么知道?”
做完這一切后,陳子佑才開口問道。
“你問他?!?p> 只見白雪舞舉起手中銀劍,指向了陳子佑...身后的那個(gè)小二脖子上。
那個(gè)小兒被人拿劍指著脖子,當(dāng)場就慌了,連忙癱跪在地上,聲音顫抖道:“女俠饒命啊...”
“是...是有人逼迫小人在酒水和飯菜里下毒,小人也不想啊,可是那人...拿著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作威脅...”
“放肆,你可知這是恭王殿下!”
一旁的呂褚聞言,猶如拎小雞一般把小二給提了起來,口中惡狠狠地吼道。
“殿下饒命啊...若知道是您的話,小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么做啊,還請您饒了小人吧...”
小二一聽眼前的乃是當(dāng)今恭王殿下,不由心中大駭,連忙用力地扇了自己幾個(gè)巴掌,口中痛哭流涕地求饒道。
陳子佑聞言,皺起了眉頭:“那人長什么樣子?”
“小人不知,那人蒙著面,根本看不清模樣...”
小二說罷,似乎又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對了,那人臨走之前說若是您沒有中毒身亡,讓小人給您帶一句話...”
“什么話?”
小二想了想:“好像是說...說什么這是第二次驚喜,還有最后一次...”
“該死,又是那個(gè)妖女!”
一聽此言,陳子佑便知道是誰了,那個(gè)該死的妖女,居然一天之內(nèi)要?dú)⑺麅纱?,這還沒完,竟然還有第三次!
當(dāng)然話也不能全信,或許這只是用來麻痹大意他的話,躲過第三次,后面可能還有第四次、第五次...
陳子佑心中忽然感覺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去招惹她...
不對,當(dāng)時(shí)自己就應(yīng)該把她扒光了,然后徹底奪走她的心才是...
一旁的白雪舞聽聞此言,口中冷哼了一聲:“你又去招惹哪家姑娘了?”
“...”
陳子佑不想和她講話。
鬧出了這種事情,這飯自然是吃不下去了,此事店小二雖然不是故意,但換做是旁人恐怕已經(jīng)被毒殺,他也難逃罪責(zé)。
差人將他扭送去官府以后,陳子佑則帶著徐寇回到了恭王府。
“你為什么也跟過來?”
陳子佑看著自己身旁的白雪舞,頗有些奇怪的問道。
【莫非上次自己看光她的身子,她還一直記恨在心,想要?dú)⑽??不?..若她想要?dú)⑽?,剛才不提醒我就是?..】
陳子佑百思不得其解。
白雪舞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隨后用那雙冰寒刺骨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不關(guān)你事。”
陳子佑被這雙眸子掃過,只覺得心臟如同墜入冰窖一般,不由打了個(gè)冷顫。
見到白雪舞這個(gè)態(tài)度,他頓時(shí)就來了脾氣:“喂!冰婆娘,麻煩搞清楚你這是在和誰說話,還有這是本王宅邸,你...”
“我奉師尊之命而來?!?p> 白雪舞本不想多言,但是看到陳子佑追根問底,只好無奈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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