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結(jié)束了
后來明白,如果是這樣那樣又能有什么改變,我的心理障礙是無法解決的,一個滿身戾氣的人不可能主動敞開心扉去接納世界,更何況這些年來你一如既往的優(yōu)秀著,我和你的距離太遠了。
種種原因,注定我只能將你寫進屬于我自己的劇情,讓我來描繪屬于我的故事。
李民喆同學,我很愛很愛你,我們的關(guān)系不止這樣卻也只能這樣了。我真心的希望你幸福,然后我放棄了等你的信。
在你收到那些短信后,你答應過我的,會抽時間寫的信。
我不等了!
信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瞿凈已經(jīng)淚流滿面,即便如此,她看上去依舊平靜。
等了半天等不到后續(xù),蔣喆抽出紙巾遞給瞿凈。
“后來呢?”蔣喆直覺告訴她,這個故事并沒有結(jié)束。
“這只是個平常的故事,像李民喆那樣的人,一生中會有很多這樣的姑娘和同樣的感情,能被他記住還在深夜愿意告訴我,因為這個姑娘,死了。”瞿凈還是淡淡的。
但是在蔣喆的心里引起了巨大的沖擊。
“什么?”蔣喆難以置信。
“空難。姑娘去旅游,上飛機之前把我剛才念的東西發(fā)給他,然后,失聯(lián)了。”瞿凈很想繼續(xù)喝兩口,奈何手邊沒有酒。
這個故事,在蔣喆心里經(jīng)久不息,她看一眼對面的掛鐘,凌晨三點半。
“那……”她好像很多話要說,但是心里的感情太過復雜,實在沒辦法通過語言表達出來。
“可以的話,我也愿意回到最初,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時候,不要毀了他們的人生?!宾膬粞劾锇没谑钦娴摹?p> 這句話的沖擊,大大的超過了上一句,蔣喆沒能控制住表情,轉(zhuǎn)頭看著已經(jīng)呆滯的瞿凈。
她上一個故事只說了個開口,段林嘉,李民喆還有她描述的所有人,在百科介紹的時間里,全部退圈了,那個時候的事情一件都查不到。
為什么瞿凈會說是因為她毀了那些人的人生?
這是第一次,蔣喆前所未有的產(chǎn)生了所謂的頭皮發(fā)麻的感覺,難怪瞿凈總是不愛說話,心里壓了這么多東西。
她想知道,但是不能問。
瞿凈到這兒,也不愿意說什么了,直接掀開蔣喆的被子躺下去,身體一轉(zhuǎn),直接睡著了。
蔣喆帶著巨大的震驚,也跟著躺下去。
這個故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完結(jié)。
在安國,葉曉冉才清清楚楚的知道,難怪顧司銘身邊的手下不管多么困難多么不可思議的任務都愿意完成,而且任打任罵沒有怨言,原來他們的命全部都是顧司銘救下來的。
他找人治好了安靜的啞疾,她可以像是正常人一樣說話,練習發(fā)聲。
安靜成為了他在國外的間諜,不過這里,葉曉冉并不知道,她接受訓練,完成了一場任務,顧司銘答應保護她,讓她去看星安的話劇,只當此生的最后一眼。
這當中,安靜隱藏了一些在酒店里告訴葉曉冉。
這信息量太大,葉曉冉一下子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夫人大可放心,我接受的訓練,上到攻心計,下到近身格斗,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保護您是綽綽有余的?!卑察o覺得葉曉冉在擔心。
“不是,我沒有質(zhì)疑你的能力,我是覺得,我好像還不需要近身的保鏢吧?”她說這話的時候看向顧司銘。
“不是近身保鏢,在外面,你好像太孤獨了,我在你身邊什么都好,但是你要去見偶像,這個人多,很危險,安靜在身邊,我放心一些?!鳖櫵俱懻J真的看她。
葉曉冉哭笑不得,“好吧,我知道了。”
她也知道顧司銘的性格,一旦認定了,就說什么也不會后悔了。
時間差不多了,顧司銘答應她第二天要去找衛(wèi)琳,兩個人便準備休息了。
差不多剛躺下,顧司銘就接到了沈賦的電話。
這樣的警戒程度不亞于他的顧氏出了什么問題,他按下免提,那邊傳來沈賦難得一遇的著急的聲音。
“老大,我要請假,順便請您幫忙。”沈賦遇事從來都是處變不驚,不會出現(xiàn)這么著急的時候。
“你說?!鳖櫵俱懱^了解,皺起眉頭,連帶著葉曉冉都跟著緊張。
“藝臨出事了,我要去救她。”沈賦很是著急。
聞言,顧司銘不可聞的嘆一口氣,“發(fā)生什么了?你先說。”
“藝臨在落山機吃藥了,我要去見她,老大,請你幫我?!鄙蛸x很是著急,這樣的情況應該已經(jīng)火燒眉毛了。
“我給你發(fā)一條語音,你去搭我的私人飛機,帶上一些人過去?!鳖櫵俱懼浪保阒苯油饬?。
“謝謝老大?!鄙蛸x很是凝重,掛了電話。
顧司銘按照剛才說的,給沈賦發(fā)了一條授權(quán)語音,坐起來準備抽煙,想到葉曉冉在身邊,改成了喝酒。
他剛往杯中倒酒,葉曉冉也跟著起來了。
“我怎么從來沒聽說藝臨啊,從盛京出來,就一直發(fā)生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關(guān)于這個藝臨,我也想知道?!比~曉冉靠在床頭,帶著一種無奈卻又有著救世主的心態(tài),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顧司銘拿著酒杯遞給她,“來一杯嗎?”
葉曉冉接過去,握在手里。
“藝臨,是沈賦的名門。”顧司銘回道床上,把葉曉冉摟在懷里。
大概是人在身邊了,他才會如此放心吧。
感受到葉曉冉的溫度,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存在。
“他認識藝臨那一年,藝臨19歲,他22歲。”顧司銘認識沈賦,大概是在他決定走出來,或者,決定要進入藝臨的生命的時刻。
他曾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真的會走到刀口舔血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