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小晴這最近氣色真的是好了不少,這皮膚哪里像是懷孕哦啊,我記得當初我懷你的時候,臉上還長了斑,皮膚也是暗黃,和小晴這樣,根本沒得比啊?!?p> 于芷晴一聽,也是不自覺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不得不說有錢真好,平日里于芷晴都會做些保養(yǎng),再加上平日里梁海燕也會給自己送一些孕婦專用護膚品,自己這個皮膚摸起來,手感真的是不錯。
閆志剛聞言,也是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于芷晴,不得不說,懷孕并沒有讓于芷晴有什么特別的變化,只是多了一絲的女人味。
于芷晴本來身材就是黃金比例,一米七的身高,體重才九十斤左右,現(xiàn)在懷孕了,也沒有過百。
“太瘦了?!?p> 閆志剛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于芷晴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隨后,就看到閆志剛拿起了一個干凈的碗,盛了一碗湯遞給了于芷晴。
于芷晴心里有一絲絲的甜蜜。
胡泳霞臉上的笑容就是沒有下去過,閆志剛對自己不喜歡沒關(guān)系,只要對于芷晴是喜歡的就行。
飯后,閆志剛先行上了樓,胡泳霞立刻拉住了于芷晴,問道:
“怎么樣,錢的事情有沒有和他說啊。”
胡泳霞有些著急,畢竟剛剛她又受到了那些人的催債的信息,畢竟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胡泳霞還是十分害怕的。
于芷晴有些煩躁,不耐煩的說道:
“知道了,等會兒我會去說的。”
隨后,直接轉(zhuǎn)身上了樓,不愿意在看到胡泳霞了。
胡泳霞剛想開口大罵一場,又突然想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立場,乖乖的閉了嘴,心里想著,等這錢拿到了,到時候看她怎么收拾。
于芷晴有些煩躁,不知道該怎么去和閆志剛說這個事情,所以一直站在閆志剛的書房門口,徘徊不定。
“有什么事兒進來說?!?p> 房間里突然傳出了閆志剛那個熟悉的聲音,身體于芷晴一僵,隨后還是訕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可是走進書房的于芷晴依舊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有些坐立不安。
閆志剛抬頭就看到了一臉糾結(jié)的于芷晴,開口道:
“有什么事兒,說吧。”
于芷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做到鎮(zhèn)定,說道:
“有個事情,我想問一下你的意見?!?p> 閆志剛靜靜地看著于芷晴,等待她的后文。
“那個我媽這次來也不是沒有事情的?!?p> 一聽到關(guān)于胡泳霞的,閆志剛?cè)滩蛔〈仄鹆嗣碱^。
“她在來A市之前去了賭-場,輸了好多的錢,想要來找我?guī)兔Γ阏f怎么辦?”
于芷晴低著頭,不敢看閆志剛的表情,她知道閆志剛很討厭胡泳霞,此時自己還在為胡泳霞的事情麻煩他,真的是太尷尬了。
閆志剛蹙著眉頭,說道:
“輸了多少?”
“十萬?!?p> 于芷晴聲音真的是如蚊子一般,根本不好意思說出來。
閆志剛看了看于芷晴,有些不明白了,只是在結(jié)婚的時候,自己家的老頭子可是給了她一張黑卡,里面是沒有額度的,如今看于芷晴這個樣子,他真的不懂了,上次開店的時候,也是這樣。
“你是怎么想的?”
閆志剛看向了于芷晴,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所以才來問問你的意見?!?p>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到閆志剛,它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所以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于芷晴還是想來找閆志剛商量。
“我的想法可能大埔道你想要的結(jié)果?!?p> 閆志剛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于芷晴抬頭,看向了閆志剛,“什么辦法?”
“先排除我個人對于你母親的偏見,就是如今你母親這般行為,都已經(jīng)觸動了大家的底線?!?p> “平日里玩一玩麻將什么的沒問題,但是當她踏進賭_場的那一刻開始,這就變了味道?!?p> “咱們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這十萬塊錢也不是小錢,所以我的意見就是不搭理?!?p> 閆志剛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了,十萬塊錢不是什么大錢,最起碼對他而言,只不過,閆志剛只是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處理一下胡泳霞的事情。
就是剛剛在餐桌上的時候,閆志剛就有些不滿了,他作為一個和于芷晴生活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哦人來說,都十分清楚于芷晴不吃豬肝這些東西,可是作為于芷晴的母親,從小相依為命的母親竟然不知道。
這個時候,閆志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同情心疼于芷晴的。
梁海燕雖然有的時候很歡脫,但是卻也是個好母親,對于自己也是十分的關(guān)心,閆志剛想到了自己那個工作狂,老婆奴的父親,搖了搖頭。
聽到閆志剛這么說,于芷晴有些猶豫,“可,可她是我的母親啊?!?p> 雖然對于于芷晴而言,胡泳霞并不是她真的親生母親,可是胡泳霞確實是這個身體的母親,于芷晴怎么也沒辦法心安理得的占據(jù)人家女人的身體,隨后又對她的母親如此的絕情。
閆志剛也知道于芷晴的為難,說道:
“我知道你很為難,可是你也要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也有很大的責任?!?p> 于芷晴愣住了,想了想閆志剛的話,也是認同的。
曾經(jīng)胡泳霞一直經(jīng)營著那個早餐店,勤勤懇懇的,對于賭錢這些事情,真的是從來都沒有任何的心思。
可是,就在原主嫁給了閆志剛之后,胡泳霞關(guān)了早餐店,一切都變了。
平日里,沒幾天胡泳霞就會給原主打電話要錢,而原主對于胡泳霞的要求,也是有求必應,從來都不會過問原因。
久而久之,對于胡泳霞而言,于芷晴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固定的取款機。
“我,我知道了。”
于芷晴有些虛弱的說道,隨后還是抬起頭看向了閆志剛,說道
“可是,這一次能不能在幫她一下啊,畢竟她是我的母親,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人找上門把她的手給砍了。”
閆志剛已經(jīng)很滿意于芷晴的反應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