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著高叉禮服的早春不同,夏美的衣著還是她日常工作的外勤作戰(zhàn)服,她完全沒想過這特殊時候的該如何搭配衣著。
在早春問完問題之后,夏美就發(fā)出了自己的疑問:“清美,我可不可以成為忍者?”
夏美這個問題,嚇了清美和早春一跳。
她的問題太跳躍了,大家都想著脫罪,你已經(jīng)在想著怎么加入木葉隱村?
同為卡多秘書,夏美是外務(wù)部的部長,也就是負責(zé)卡多公司在外的業(yè)務(wù)。
具體的說,她的工作就是武裝談生意。
她本人不僅能幫卡多算好國外的賬,工作時還能拿出砍刀占場子,算是一個武斗派。
所以和另兩位秘書的想法不同,她覺得武力才是卡多的力量源泉。
夏美的想法沒錯,只是她還抱有著自己掌握力量的天真想法。
而且夏美在被木葉“請到”船上時,瞬間就將自己代入工作角色。
以前是她和波之國的人談?wù)劊@次是木葉忍者和她們談?wù)劇?p> 夏美馬上就斷定,木葉忍者的條件無關(guān)重要,重要的是木葉忍者做的事。
這就是機會。
她馬上認識到木葉忍者和波之國之間需要一個代理人團體,也就是俗話說的帶路黨,就像她手下的的波奸那樣。
在這里真正的帶路黨,明顯就只有清美一個,而夏美的問題:能不能成為忍者?
一是詢問木葉對帶路黨的處置。
二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當(dāng)不成忍者,還能當(dāng)平民。
三是萬一真能當(dāng)忍者呢?她想試試,所以才大著膽子問出這個問題。
夏美和有理想的早春,缺乏安全感的清美一樣,同樣愛惜自己的小命。
但因為夏美是三人里最年輕的一位,她比清美還少一歲。
再加上現(xiàn)場的木葉下忍,鹿丸他們看起來年齡也不大,夏美才問出了這個大膽的問題:可不可以成為忍者?
成為忍者,是夏美的夢想,這同樣是忍界大多數(shù)平民的夢想。
問完問題后,夏美就靜靜地看著清美的臉,想從中看出清美真正的答案。
夏美心里明白,她這個位置上的秘書是淘換最快的,也可以說是最不重要的秘書,木葉或許不需要她的投靠。
但夏美也有她的優(yōu)勢,她反抗卡多的決心也是最堅定的。
卡多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先讓貼身保鏢把我綁好,再用……
在內(nèi)心過了一遍自己的悲慘經(jīng)歷,夏美覺得自己就應(yīng)該和木葉是自己人。
清美咋聽到這問題,就想起那個忍者大人。
自己能不能也成為一個忍者呢?她很心動。
因為這樣子,她會和忍者大人近一些吧。
但也只是心動,和早春的不被追究,夏美的貪心妄想不同,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清美只好回復(fù):“不知道?!?p> 但她的表情變化,也給了夏美想要的答案。
一瞬間的驚訝,然后是意動……也就是說清美沒想過當(dāng)忍者的事……木葉忍者確實給了令她滿意的回報……夏美是這樣猜測的。
她的問題似乎無疾而終,所以也只好找阿斯瑪再次溝通。
這兩大美人前后腳的去找阿斯瑪聊天,自然也會用上清美的手段。不過有紅在,她們也發(fā)揮不出自己的另一個武器。
清美微笑著送走曾經(jīng)的同類,也開始做她想做的事。
忍者大人保佑。
她虔誠的默念一句。
雖然她心中忍者大人前忍者大人后,但她也自知身份差距懸殊,和忍者大人不會有很多的聯(lián)系。
清美心中的忍者大人,更多的時候是一個象征,是一種精神信仰,是她對木葉的美好幻想。
而現(xiàn)在,她要把這種美好幻想告訴給其他人。
畢竟鹿丸下的套,讓他們無法聯(lián)合起來,清美只好另辟蹊徑了。
她要化身神棍。
……
波之國,大橋上,濃霧外。
鳴人為了避免戰(zhàn)斗的余波打到重傷的佐助他們,遠遠的就向秀吉變身的瓦拉吉發(fā)起攻擊。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一個自帶miss效果的忍術(shù)。
秀吉為了不被鳴人發(fā)現(xiàn)卓力呆的像個被幻術(shù)控制的人,只好一邊控制卓力找個坑趴著,一邊用忍術(shù)抵抗向鳴人接近。
土遁土流壁。一個不僅可以防御忍術(shù),還可以阻擋視線的實用忍術(shù)。
因為兩人都不想雙方靠近自己,所以秀吉連想著如何羞辱鳴人智商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就真刀真槍的打了起來。
這兩個家伙的身體比他們腦子還快。
秀吉一開始還記得瓦拉吉是個流浪武士,拔刀耍劍花,一副獨孤求敗的樣子。
他拿著武士刀的架勢有模有樣,還唬住了鳴人。
可打了沒多久,秀吉就露餡了,鳴人專門向他拿著刀的方向攻擊。
秀吉唯有嘆氣,這武士不裝也罷。
所以他一個失誤,就被鳴人打掉了自己的刀,慍怒道:“可惡,你竟然打掉了我的無上大快刀殺狐丸,看我的無刀流仙猿劍法。”
聽到敵人的這句話,鳴人甚至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真的憑實力打掉了敵人的刀。
不對。鳴人馬上否認,這家伙就是故意把自己的刀殺狐丸扔掉的。
他有古怪?還說什么殺狐丸……仙猿劍法……無上大快刀……這名字起的就像是他室友風(fēng)格?!
ps.終于寫到開打了……一天一更,大概能打一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