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你能上去么?”秦暮看著寶石直流口水,恨不得長翅膀飛上去給扣下來。
楊哥給秦暮潑了一盆冷水“你拿去除了當(dāng)個玻璃球之外就沒啥用處了?!?p> 秦暮頓時蔫了,也是,這玩意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穿,還真沒啥用來著。
用閃電照明還是奢侈了點,主要是太費電了,秦暮的能量蓄滿了也就能照個十來分鐘,當(dāng)真是充電一整天,照明十分鐘。
知道了被人盯著的感覺是怎么來的后,秦暮心里也放松了,干脆就把閃電球給熄滅了。
“話說道長這么長時間了咋還不上來?”黑暗中楊哥打破了長久的沉默。
楊哥突然說話嚇了秦暮一跳,秦暮一下子就想起來什么“該不會道長在下面沒有照明的找不到吧?!?p> 這話一出,秦暮自己都覺得很有道理。
秦暮重新亮起了閃電球,伸到洞穴的上空照著,就聽到身后的楊哥叫了一聲,那聲音里面充滿了驚恐。
“咋了?”秦暮歪過腦袋看著楊哥,有些不解,楊哥膽子也不小的啊。
楊哥伸手指了指石壁上,秦暮還是疑惑,那里是石像啊,楊哥不至于被那些家伙給嚇到吧。
秦暮秦暮回過頭來的時候,也是嚇得驚退了好幾步,這些石像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位置了,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洞穴上空,就憑空站在那里,手里的武器剛剛還是垂著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舉了起來。
“道長,快回來?!睏罡缰苯泳统囱ㄏ旅?zhèn)髟捔?,這情況看起來不妙。
秦暮手里的巨斧已經(jīng)平抬到了胸口,彎腰對著那些石雕戒備著。
看著那些石像許久都沒有動作,秦暮看著他們憑空站在空中,心里一動,拉著楊哥小聲說道:“楊哥,你給我根藤蔓?!?p> 秦暮將藤蔓纏在了腰上,試探性往洞穴上空踩了一下,空蕩蕩的。秦暮一咬牙,閉上了眼睛,兩只腳就站在了洞穴上空,沒有失重感傳來,秦暮睜開了眼,剛剛只是一些猜測,現(xiàn)在猜測已經(jīng)被證實了。
楊哥看著秦暮就這么站了上去,張了張嘴,正想要問什么呢,就看到四周光芒大作,那幾具石像突然就像活過來了一樣。
雕像上的青灰色的色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血肉的光澤。不止是皮膚,雕像慢慢縮小,一直到了常人的大小。
活過來的雕像們上下打量著秦暮,秦暮也在打量著他們。這些雕像活過來后跟常人無異,活過來的雕像一共有五個,三個看起來是頂盔摜甲的戰(zhàn)士,身上穿著是魚鱗甲,手里持著長矛,腰上有著寶劍和箭囊,背上還背著長弓。
剩下的兩個一個是胡子拉碴的頹廢大叔,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布衣,腰上還掛著個酒葫蘆,這時候已經(jīng)被他摘下來往嘴里倒了,葫蘆一打開,撲鼻的酒香傳來,秦暮聞上一下就感覺有點醉了。
或許時間太長了,里面的酒已經(jīng)變成了漿糊狀了,頹廢大叔舔了兩下舍不得喝了,重新給蓋上蓋子,重新栓回了腰間。
還有剩下的一個秦暮看著很眼熟,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熟悉的不是人,而是那件道袍。
那個道士打扮的人看著秦暮,嘴角微微翹起,對著秦暮點了點頭,撫摸著胡須說道:“看來我們已經(jīng)見過,不是么?”
他的聲音很空靈,只是聽完就忘了,還要秦暮想個半天才能回想起來,要跟他說話可真累,秦暮在心里吐槽。
“我說,你聽,我們只是一段殘影而已。當(dāng)年我們流落到這個世界,也曾建立過強大的帝國,帝國橫跨二十三個區(qū)。當(dāng)年大丞相曾預(yù)言這個世界不會容納我們太久,但是有很多人沉迷于強大的力量和權(quán)利中,不肯離開這個世界。奪取最后的祭壇我們失敗了,在勝利者們通過祭壇離開后,這個世界開始破碎,當(dāng)時也有人以為這個世界破碎是暫時的,但是你們看到了這段影像的時候就說明他們的判斷失誤了。
最后的祭壇是離開這個世界的關(guān)鍵,那是一個真正的祭壇,以整個世界為祭祀,打開那扇門。至于那扇門后面有什么,我們也不清楚?!?p> 道士的聲音跟著他們的身影,越來越淡,最終消失在這個空間。
“楊哥,你記住了么?”秦暮對于自己的記憶本來還有點信心,只是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可能忘記了剛剛道士說的話了。
“一點點?!睏罡缱旖浅秳?,“這人當(dāng)個騙子絕對好使,忽悠完人就忘了,逮住一只羊薅都沒有問題。”
看來楊哥應(yīng)該也沒記住多少,這么重要的信息偏偏記不住,這很讓人抓狂,沒看到楊哥這么沉默寡言的人都瘋狂吐槽了么。
就在那些人消失后,秦暮就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身體被往上抬高了兩米,然后身邊就光芒大作。
“這個是?”秦暮體味著這熟悉的感覺,這就是祭壇啊。
看不見的祭壇么,能夠給自己的隱身加強下么,隱身這秦暮用的實在是少,主要是他很容易就胡思亂想,精神一不集中,光線扭曲就會失敗。
閃電從秦暮身上冒了出來,而身周的光芒也和閃電開始融合,逐漸變成了一把長槍的模樣。
“別呀,別呀,”秦暮急了,長槍有啥好用的啊,變個斧子或者錘子多好啊。
或許是感受到了秦暮的心意,長槍尖后面一點的開始往著兩側(cè)擴展,一邊成了錘子,一邊成了斧頭。
“別,你還是變個長槍吧?!鼻啬嚎炜蘖耍@玩意秦暮也就在游戲中見過,叫啥斧錘來著,可這玩意別說用了,拿出去都需要勇氣。
只是這回祭壇可沒理會秦暮,這把斧錘就靜靜漂浮在秦暮身邊,不再有變化。
秦暮顫抖著手撈起了這把斧錘,揮了兩下,感覺手感還行,雖然不知道怎么用,拿來砸人還是很好用的,反正秦暮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了走技巧的路線了。
走下了祭壇,秦暮一直舞動著手里的武器,越用感覺越趁手,不由嘀咕道:“這么好的武器,怎么也得起個霸氣的名字才配得上它么,決定了,以后就叫你蒼穹粉碎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