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兩人打的又是什么謎?
步凌聽她把話引到室內(nèi)其他人身上,撇撇嘴,嘟囔道。
“是誰,誰心里知道,本少爺不跟你計較之前你劃破馬車的事情,你還反倒撞到本少爺面前…………”
聲音越來越小,梵榛苓懶得跟他計較,對著眾人頷首示意,笑了一下就對傅慶詔使了一個眼色,拉著肖雅馨找一個一張空著的座位坐了下去。
也可以在這個廂房比較大,否則還真的容不下五六張桌子。
桌子上放著一些糕點和茶水,再無其他,倒挺適合談話的。
步凌嘟囔完后,又將目光看向了谷垣卿。
“谷師兄,你可有什么好的辦法?”
谷垣卿環(huán)視四周,見所有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他,才悠然開口,低沉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平和。
“倒是有,傅師弟早先已經(jīng)在那鬼骷身上留了千里香,只要蜜蜂,我們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鬼骷的藏匿地。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我們怎么在找到鬼骷好確保萬無一失的殺了他?!?p> 廂房內(nèi)一片沉默。
魔修鬼骷兇名在外,就連練虛境的大能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說到底,有些太自不量力了。
可既然有相同境界的人在,那為什么不能一博。
說到底,還是太過自信了。
傲氣,是一個天才必備的,但是,如果對自己認(rèn)知過了頭,那就是自以為是了。
梵榛苓現(xiàn)在都很好奇,他們會商量出什么樣的辦法來對付鬼骷。
許久,冰希函開口了,語氣溫柔,說出的話也是合情合理。
“我們可以用符箓集眾人之力對付他一人,削減他的力量,待到合適時機,一舉拿下。
只是終究有些風(fēng)險,要不就請宗門長老從旁協(xié)助,這樣更保險些。”
最后一句話,冰希函只不過是不想擔(dān)責(zé)任,集眾人之力對付鬼骷,到時必定有人傷亡。
若現(xiàn)在不說清,到時出事,她還要擔(dān)起責(zé)任,累她名聲,這跟她此次目的不同。
一眾人沉思,紛紛給自己的人使眼色,辦法倒是好辦法,只是他們絕技不能通知長老,要是長老插手,那他們還接這個任務(wù)干什么?
“長老們?nèi)绽砣f機,我們也不好打攪,還是在想想看看有什么萬全之策。”
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剩下的人也接二連三的提出各種漏錯。
“符箓雖好,可最容易出破綻,鬼骷要是對付實力最弱的,不出一招就破了,不妥,不妥?!?p> “我們符箓有限,用這個法子必須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鬼骷,恐怕我們身上的符箓還差些?!?p> “…………”
“既然這個方法不可行,那諸位可還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冰希函旁邊的一個清麗端莊的女子開口了,她眼中有著明顯的煩躁,說話聲音也頗大,一下子就壓住了眾人。
這些人一個個說著漏錯,也沒見出一個主意,個個貪生怕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法子都是大家想的,干脆我們每個桌子出個法子,大家都選選好了。”經(jīng)燕開口,聲音透著一股溫和力,讓眾人有些煩亂的心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