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庹白露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站在客廳里背對著自己的庹熒光。
庹熒光一門心思的想進(jìn)娛樂圈如今見著她倒是絲毫不再提,另外她再怎么掩飾那眼里的幸災(zāi)樂禍以及喜悅是怎么掩飾不了的。
她在高興什么?又在等待著什么?
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出她看到自己的手之后露出恍然大悟。
庹白露盯著自己手,隨后提腳上了樓??磥碛腥藳]有說實話。
在二樓處轉(zhuǎn)了一個彎,敲響了保姆的臥室。
“小姐…”
“白天庹熒光去了哪里?”
保姆仔細(xì)想了一會兒道:“去了一趟公司,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神色癲狂,像是中邪似的哈哈大笑?!?p> 至于她笑什么,庹白露現(xiàn)在心中有數(shù)。
庹白露交代了幾句就上了樓。
在第二日一早,拖熒光哼著小區(qū)從樓上走了下來,早已坐在餐桌上的庹夫人見到庹熒光這幅得意的模樣。
保養(yǎng)的好的臉上難得露出幾分怒容,“果然是什么樣的人才能教養(yǎng)出什么樣的女兒,還真不愧是一對母女?!?p> 若是以往面對庹夫人的嘲諷,庹熒光指不定會回諷過去??墒墙駮r不同往日,日后誰嘲諷誰還不一定呢?
她不顧兩人難看的臉色,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道:“你這話說的也不錯,什么樣的女兒就有什么樣的母親。你說對吧?庹夫人?!?p> 朝兩邊看了一下,問旁邊站著的保姆,“對了,我的姐姐呢?今日怎么沒有見到她?”她故意咬重姐姐兩字。
庹夫人最不喜歡的便是自己叫庹白露為姐姐,她就像一條扒上去的蛆蟲令他們惡心又極力的想甩也甩不掉。
若不是庹家的權(quán)勢,庹熒光也不會忍受這對母女這么久。如今庹文勝死去,庹老爺子本身就不喜歡她若沒有一定的籌碼,她早晚會被庹家驅(qū)逐。
“你以為白露像你這等閑人整天無所事事,只知道勾三搭四……”庹夫人的話沒說完,便被庹熒光的架勢給嚇住。
只見她猛地將筷子擲在桌上,身體站了起來,俯身看向庹夫人。
庹夫人以為她要做什么傷害自己的事,庹熒光忽然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她頓時恨不得將庹熒光碎尸萬段。
真是一個沒家教的小賤人,她一定要白露將她攆出庹家。
而此時的庹白露坐在辦公室里,門已經(jīng)讓人鎖住了。辦公室里除了她還有幾位黑衣大漢。
地上跪趴著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只是相比于她的冷靜,地上的女人已經(jīng)被嚇得花容失色,頭發(fā)微微凌亂,眼里露出恐懼。
“昨天我問你公司有沒有出什么事,你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說的是沒有。我現(xiàn)在再問你一遍到底有沒有?”
女人張口想說,庹白露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你知道嗎?我那個好妹妹已經(jīng)知道你了?你說說我該拿你怎么辦是好?”
正是因為跟了她這么久了,徐明珠才了解庹白露,她知道今天不說清楚自己沒法出這道門。
她只得將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重新說了一遍。
“一句妓子便讓你如此憤怒啊?你當(dāng)初不就是個妓子嗎?”
徐明珠頓時一白,臉色的血色瞬間退卻,嘴唇下意識的哆嗦著。自己當(dāng)初的不堪她一直在極力的隱藏著,庹白露當(dāng)初讓她成為另一個“庹白露”,一位高貴的女子。
她原以為自己不再是當(dāng)初的那人,也不是那個被迫承歡于男人身下的徐明珠。她是“庹白露”,她不是徐明珠。
庹白露欣于看徐明珠露出的恐懼,她的手搭在桌子上,問:“你說,我該怎么教訓(xùn)你好呢?你知道嗎?我都有點舍不得你。”
“你……你打算放過我?”
庹白露看了她一眼,:“目前只有庹熒光一人知道,你要知道的這么多年了你為我也辦下那么多的事,我也舍不得傷害你。如今這件事,我也不想難為你……”
徐明珠目光帶著希翼的看著她,只要能活下去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只聽庹白露緩緩道:“給你三天時間給我處理好她,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辦好以后我會重新給你換一個身份,一個你一直夢寐以求的?!?p> “好,我答應(yīng)你?!?p> 庹白露嘴角上揚,看來有些事情得提前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