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的味道怪怪的,就像是用藥材泡出來的,雖然很好喝但是很重的藥材味。云夜勉強(qiáng)分辨出了其中的幾種藥材為:白術(shù),黨參,仙鶴草······都是補(bǔ)氣血的藥物,結(jié)合這里是什么地方出現(xiàn)這些東西倒也到也沒問題。
云夜喝了幾口,放下杯子看許俊佳坐再女人堆里親親這個摸摸那個的感到一陣的無語,但也不打算說他,畢竟人各有志他就喜歡這一口自己也不好干涉,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又不犯法。坐了一會感到無聊就從儲物戒里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一位長相嫵媚衣著暴露的女子已經(jīng)上臺開始做開始前的客套了。那名女子看來很會控場,帶的場下的觀眾一陣的鬼哭狼嚎。
許俊佳也是從女人堆里走了出來摟著一個女人做到云夜身邊說:“老大,我和你說虹兒姐看起來調(diào)情的手段那么高明其實還沒出閣呢,你看她那長相你看她那身段,這誰要是當(dāng)了她的入幕之賓恐怕要幸福死咯?!?p> 云夜合上書淡淡的看著許俊佳說:“以你世子的身份真想拔她的頭籌那不是很簡單嘛?我這就有一個辦法,那天你去找?guī)讉€人把她綁來吃干凈了再幫她贖身,這樣這粉韻閣怕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怎么樣這個辦法好嗎?”
許俊佳聽到云夜說有辦法本來眼睛都亮了,但聽完辦法之后眼神又暗了下去說:“老大你別出餿主意啊,我這要是干出強(qiáng)搶民女的事,我爸怕不是能打斷我的腿。來點好辦法行不行?”
云夜冷笑道:“既然有那心沒那膽就別說話。辦法給你了,敢不敢做是你的事?!?p> 許俊佳說:“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用點別的辦法了。那辦法雖然可以一親芳澤,但親完之后怕是就沒命了女人很好,但我的命更好。還是看看其他的女人吧。”
······
粉韻樓后臺。
一個女人坐在鏡子前任由幾個少女在她的臉上涂涂抹抹,將少女本就完美無瑕的臉變得更加傾國傾城。
少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她馬上就要被送給別人了,送給一個她連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而把她送出去的人卻是她的父親。這種感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慢慢的妝畫好了,化妝的侍女們就退了出去留下她一個人呆在那里,一行清淚緩緩流下。
······
作為主持的虹兒姐在臺上講了很久,將臺下的氛圍弄得無比的火熱。不少人已經(jīng)兩眼通紅的看著她,一副要把她活活吞掉的模樣。
虹兒姐看氣氛差不多了,微笑著說:“既然各位老爺都等不及了,那就請千芊上來吧?!?p> 聽到這下邊的人再次嚷嚷起來。在臺下人的鬼哭狼嚎中,遮住后臺的簾子緩緩地放下一個少女的身影漸漸露出。少女跪坐在哪里,前邊放著一架古琴。等簾子徹底放下之后,少女就開始慢慢的撥動古琴,悠揚的琴聲緩緩地響起······
對于這位花魁小姐,云夜并沒有什么興趣。但當(dāng)琴聲通過魂導(dǎo)器傳到房間里后云夜來了興趣了,抬頭觀察起了這位花魁小姐。
通過姣好的視力,云夜很清楚的看見了少女的樣子。少女十五六歲的樣子,肌膚勝雪,挺直的鼻梁,雪白而修長的脖頸,略顯纖細(xì)的鳳目,帶著幾分威棱的絕色容顏。身穿一件金色的宮裝長裙,長裙是連體的,似乎是用金絲織就,沒有過多的花紋裝飾,樣式古樸而典雅,一頭金色的長發(fā)很隨意的披散在身后,并沒有仔細(xì)梳理。與她那一身整齊的宮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云夜正想說什么,卻響起了敲門聲,許俊佳聽到后就示意一個姑娘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臉若冠玉,氣質(zhì)優(yōu)雅,是一個相當(dāng)有魅力的中年男子。
許俊佳看到這個人之后大笑道:“呀,這不是千老板嗎?怎么有時間跑來我這邊?”
千老板說:“我聽下人說,今天有至尊賓客來。很好奇,這至尊賓客怎么會親自來?需要什么直接說不就好了,后來一想才反應(yīng)過來肯定是你小子。怎么看上誰了,和我說我做主,今晚就送到親王府?!?p> 許俊佳笑嘻嘻地說:“就會開玩笑,我看上虹兒姐了你把她送來唄?你肯定舍不得。”
千老板說:“哎呀,我不是說了好幾次了嗎?虹兒是來著工作的并沒有賣身,我們總不能強(qiáng)迫人家啊?!?p> 許俊佳說:“行了行了,不舍得就直說,來這么多客套干什么。我今天是帶我老大來玩的,他一直在外求學(xué),好不容易回來了正巧你們這花魁出閣我就帶他來玩玩?!?p> 千老板這才轉(zhuǎn)身看向云夜?jié)M臉的驚訝說:“這位公子是?”
許俊佳剛想幫云夜介紹,云夜直接攔住他說:“我叫云夜,一個無名小卒而已老板肯定沒聽過?!?p> 千老板說:“哈哈,俊佳少爺?shù)呐笥涯挠袩o名之輩。我叫千晉,是這家粉韻閣的老板,公子以后來這里玩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安排最好的服務(wù)來款待公子的?!币贿呎f著還遞給了云夜一張粉紅色的卡片。
云夜接過卡片時有意的觸碰了一下千晉的手,然后就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千老板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忌憚,然后笑著說:”兩位貴客覺得千芊怎么樣?那丫頭我們粉韻個可是精心教導(dǎo)了十六年,可以說是知書達(dá)理的好姑娘啊。兩位要是有興趣不如今夜把她帶回家。”
許俊佳豪爽地說:“千老板,千芊姑娘這般天姿國色的大美人,是個男人都肯定不會放棄。今晚我可是做好了準(zhǔn)備來的,勢必可以把千芊姑娘帶回家?!?p> 云夜卻做回自己的位置上說:“一個心都要死了的女人,和木偶差不多。你帶回家干嘛?”喝了一口水之后,也不管千老板和許俊佳繼續(xù)說道:“你說她要是生長在普通人家,應(yīng)該是父母的心頭肉吧?可惜了,可惜了。貴店的做法真的上不了臺面。”
千晉干笑兩聲說:“公子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云夜搖搖頭笑道:“不不不,千老板應(yīng)該很清楚我在說什么才對。正所謂哀莫大于心死,傷心到這個地步也真的算是一個可憐人了?!?p> 千晉說:“公子切莫胡思亂想,千芊是我們一手帶大的她什么樣我們是最清楚的。倒是公子從何處得知她傷心欲絕的?我們粉韻樓雖然不算多大的勢力,但也絕對不是公子可以任意詆毀的。”
云夜聽完后笑著說:“就她那琴音里所蘊(yùn)含的傷心,就差直接說了。以千老板的修為這不可能聽不出來吧?”
千晉聽完哼了一聲說:“公子說什么我聽不懂,這次就算了公子下次還是不要再來我們粉韻樓了。”說完衣袖一揮便離開了。
許俊佳湊到云夜耳邊小聲說到:“老大你干嘛?你在這里說這種話和砸人家招牌沒區(qū)別吧?這不是把人家得罪狠了?”
云夜看著千晉離去的方向笑著說:“我剛剛就是在得罪他,想趁機(jī)探探她的底,可惜他沒上的。這個老板很不簡單你以后和他接觸時一定要留一個心眼,不然他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p> 許俊佳想了想說:“這位千芊姑娘是怎么回事?你們倆剛剛的話和啞謎一樣,我什么都沒聽懂?!?p> 云夜說:“這位千芊姑娘應(yīng)該是被強(qiáng)迫來賣身的,她現(xiàn)在很不甘和傷心,想來是有什么把柄在他們的手里不得已只能接受這種命運。也是一個可憐人啊?!?p> 許俊佳聽到云夜這么說松了一口氣說:“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呵呵。”
······
千晉回到右邊的房間之后臉色很不好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疾步上前,正是之前的虹兒姐。虹兒姐說:“教皇,怎么樣?”
千晉說:“他對我們起疑心了,接下來可能更難辦了。這只小狐貍,精神力怎么這么強(qiáng)居然才魂帝的修為就可以聽出千芊琴音里的情緒?!?p> 虹兒姐說:“唉!千芊也是開導(dǎo)了這么久還是不肯這才露出馬腳,被他看出端倪了?!?p> 千晉往椅子上一躺說:“要是可以我也不想就這么把她送出去啊,她自小沒了母親現(xiàn)在父親又這么對她,傷心也很正常。”
虹兒姐說:“現(xiàn)在怎么辦?讓千芊回來?”
千晉說:“聽他的口氣,那只小狐貍因該只是懷疑我們強(qiáng)迫女子落入風(fēng)塵,并沒有懷疑千芊。一會繼續(xù)按照第二套方案進(jìn)行。對了把茶水里的藥翻倍放,他精神力這么強(qiáng)藥效弱了可能沒用?!?p> 虹兒姐點點頭就離開了,剩下千晉一個人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竹居士
大家可以猜猜這些人是誰?這么明顯了,應(yīng)該不會猜不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