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絲絲縷縷的灑了進來,離墨早早起身,坐在桃花林中撫琴。悠悠揚揚的琴聲傳入我的耳中,我翻了一個身,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迷糊糊,正準備起來穿衣服,突然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套水藍色的裙衫,我想肯定是離墨準備的,開心的換上了。
“師父!”我叫道。離墨停下?lián)崆?,轉(zhuǎn)過身,只見我一襲水藍色的衫裙,隨著微風(fēng),隨意飄飄然,披散著頭發(fā),在風(fēng)中有些凌亂,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離墨有些看呆了,我跑了過去,手在離墨眼前晃了晃,叫道:“師父!”離墨這才緩過神,看了眼我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默默的為我挽了一個發(fā)髻,然后從袖中拿出一支流蘇釵花,是桃花模樣的,插入發(fā)髻之中,顯得整個人成熟中又透露著俏皮。我摸了摸頭上的發(fā)髻,笑著說:“師父,你還會挽發(fā)髻?”離墨沒有回答我,轉(zhuǎn)而又說:“收拾一下,我們要出門?!蔽尹c了點頭,然后收拾了一番,問:“師父,我們要去哪兒?”“驪山,去尋一味藥材。”離墨有些惆悵,又似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而對我說“妖妖,不然你還是待在桃花林吧!”我有些不悅,抓住離墨的胳膊,說:“才不要,我要跟著師父?!彪x墨有些無奈,便應(yīng)下了。
另一邊,一襲黑衣人在懸崖上商議著什么,領(lǐng)頭的人站在懸崖邊看著遠處的驪山?!爸髯?,都已備齊,隨時可以出發(fā)去驪山。”一個黑衣男子恭敬的說。領(lǐng)頭的人擺了擺手,黑子男子便領(lǐng)會了,轉(zhuǎn)而對手下說:“明早出發(fā)!”手下便各自先去休息了,留下幾個守夜的人。黑子男子走到領(lǐng)頭人身邊,說:“主子,我們此去驪山是為了星月姑娘么?”領(lǐng)頭人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不該問的輪不到你問!”黑子男子識趣的走開了。領(lǐng)頭人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隱約可見面具下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與離墨來便來到了驪山腳下。看著這霧氣叢生的山林,各種荊棘,雜草叢生,像是從來沒有人來過,一眼望不到里面。“妖妖,萬事小心!”離墨有些擔(dān)憂。“有師父在,妖妖什么也不怕!”我笑著說,但是內(nèi)心還是有些害怕。我跟著離墨走進了山林,離墨為我掃去前面的荊棘雜草,我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突然,一只蜘蛛吊著蜘蛛絲掉了下來,我尖叫著蹦到了離墨的身上,緊緊的抱著離墨,頭埋進了離墨的懷里。離墨無奈的將蜘蛛拂走,然后拍了拍我說:“妖妖,下來吧。”我這才抬起頭,說:“師父,有蜘蛛!”離墨看著我這害怕的樣子,頗有幾分可愛好笑,說:“好啦,沒有了,你要一直這樣吊在我身上么?”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離墨身上,有些許的尷尬和羞澀,趕忙蹦了下來。離墨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向前走去。我追了上去,伸手抓住離墨的衣袖,隨著他繼續(xù)前行。離墨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就這樣牽著我前行,我看著被他牽著的手,內(nèi)心有一絲波瀾……
另一邊,那群黑衣人也進入了驪山,領(lǐng)頭的人看著手中的圖紙,說:“子軒,你帶著他們?nèi)ツ沁?,子夜,你跟著我去這邊。”“是!”子軒領(lǐng)命便帶著一群人出發(fā)了。領(lǐng)頭人帶著子夜去了另一邊……“主子,我聽說仙界那邊也有人來驪山了!”子夜說道。領(lǐng)頭人冷笑一聲說:“定是離墨了,他那么在乎星月,如今有了這唯一能救星月的方子,他怎會不冒險一試!”子夜依舊冷冷的面孔回答:“主子,我們也是為星月姑娘而來,既然目的一樣,那為何我們還要……”領(lǐng)頭人有些冷劣的語氣說:“誰說是為了星月?她可不值得我冒險,也只有離墨拿她當(dāng)個寶貝!”“那我們是為了……”子夜不解的問?!爸罏楹畏謨陕访矗垦谌硕苛T了,真正要找的是靈妖石!”領(lǐng)頭人說道。子夜有些驚訝,靈妖石一直都是一個傳說,傳說在仙魔還在不斷戰(zhàn)爭的時候,那時候昏天黑地,突然天降一胡須老人,手持一塊發(fā)著紫光的石頭,創(chuàng)建了人族來劃分仙魔兩族,并讓仙魔兩族和平共處,以此來制約。傳聞胡須老人曾說:“靈妖現(xiàn),世間亂,唯有妖花血,控天下!”說完,胡須老人變消失不見,仙魔兩族雖和平,但總有惦記著靈妖石的人,卻都一去無回……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離墨帶我進入了一個山洞中休息。我有些寒冷,坐在一邊抱著雙臂,離墨見了,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我內(nèi)心有一絲溫暖,說:“師父,不用!”離墨一邊生火,一邊說:“穿著吧,你病了我還要照顧你!”我有些不悅,心想原來只是害怕我的拖累……
“師父,我們來驪山是找什么藥材?”我不解地問。“仙靈草,傳說可起死回生!”離墨答道。我有些吃驚,“這么厲害的東西,師父是為了……”我有些疑惑。離墨沒有回答我,我見他不愿意說,便也不問了,但是心里有些堵,不知道為什么。
深夜,我睡醒了過來,看著天上的星星,看著一旁熟睡的離墨。突然聽到離墨似乎在說什么,我湊近了聽,只聽見了離墨再叫著“星月”二字,我想著:“星月定是個女孩吧,是師傅喜歡的人,師父有喜歡的人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心里有些不舒服,很堵很難受還有些疼。
天亮了,我想起昨晚的事,還是有些不悅。離墨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沒興致,便問:“你怎么了?”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問還是不問,想了想還是算了,便說:“沒事,師父,我們快出發(fā)吧!”離墨點了點頭,帶著我繼續(xù)前行了。
“嘶……”我有些吃痛,我看著衣服被劃開了一個口子,手臂上也被荊棘劃傷了,流出了鮮血。離墨只是往前走著,并沒有注意到我,只是發(fā)現(xiàn)我沒跟上來,便叫著:“妖妖,怎么了?快走吧!”我隨手撕下裙衫的一塊,隨意包扎了一下傷口,然后便跟了上去。
另一邊,子軒帶著黑衣人也朝著我們走的方向走著。“老大,這里有人走過!”一黑衣人說。子軒看著荊棘上的血跡,說:“走,走這邊,跟上去!”“是!”說著,他們朝著血跡的方向走去了……
殤紫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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