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澈很快便來到了妖族,尋找了一圈并沒有找到我的蹤跡?!笆裁达L(fēng)把魔尊給吹來了?”紅狐釋音笑著說?!把??”稀澈開門見山,語氣著急?!拔覒{什么告訴你!”紅狐釋音大笑起來。稀澈一把掐住紅狐釋音的脖子說:“快說!”紅狐釋音沒有絲毫害怕,只是看著稀澈,冷笑著說:“你自己找呀!”稀澈憤懣的推開了紅狐釋音,然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紅狐釋音邪媚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剛才被掐紅的脖子說:“幻林!”稀澈聽了,沒有絲毫猶豫,飛身便去了幻林。
“你什么時候這么仁慈了?怎么?心軟了?”一個滿臉傷疤的男人出現(xiàn)在紅狐釋音的身后。“呵,怎么會,不過是利用罷了,等除掉了所有的障礙,那這人世都將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了!”紅狐釋音大笑起來?!澳悴慌卵矗俊蹦莻€傷疤男人說道。“呵,她如今有了身孕,又與靈妖石的力量沒有完全融合,利用她來除掉仙魔兩界再合適不過了,而我就等著坐收魚翁之利了!”紅狐釋音說著?!安焕⑹茄酰€真是……呵……深謀遠(yuǎn)慮!”傷疤男人有些嘲諷的說。紅狐釋音剛準(zhǔn)備說話,只見傷疤男人從衣袖中掏出一根針,狠狠的扎進(jìn)了紅狐釋音的腦袋里,紅狐釋音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傷疤男人,說:“你……”說完便倒下了。傷疤男人蹲了下來,捏住紅狐釋音的下巴說:“這人世本就該是我的!可惜你沒機會看見了!”傷疤男人說完便摘下了帽子,撕去了臉上的傷疤,只見男人露出那張與紅狐釋音一模一樣的臉,只是男人更加邪媚,冷漠。
幻林,我坐在墳前,靠著墓碑說:“羽兒,初七,七七,我替你們報仇了,可是為什么我一點也不開心!沒有你們我怎么會開心,我把他們千刀萬剮,你們也再也回不到我身邊了!”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羽兒,我有孩子了,可是我不知道要不要留下他,他不該這個時候來,或許他就不該存在!羽兒,你說呢?”我嘆了一口氣,沒有應(yīng)答,我感覺心里空蕩蕩的,很是煩躁,扶去了墓碑上的落葉,說:“我好累啊,我好想你們,倘若有下輩子,別再遇見我了,我只想你們好好的!”說著,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件披風(fēng)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我抬起頭,稀澈的臉龐出現(xiàn)在了眼前。我擦了擦眼淚,起身冷冷的說:“魔尊,有何貴干?”稀澈皺了皺眉頭說:“妖妖,我都知道了!我們的孩子!”“我不會留下他!”我轉(zhuǎn)過身,強忍著眼淚說。稀澈有些著急,說:“妖妖,這是我們的孩子呀!”“那又如何?他本來就不該來,不是么?”我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看著稀澈說。稀澈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穿我,可是卻在我的眼神中絲毫沒有看出什么來,只是一味的冷漠。稀澈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痛,一臉痛苦的說:“我希望你吧孩子留下!”我沒有理會稀澈,準(zhǔn)備離開,稀澈一把扯住我,將我抱在懷里,我拼命的掙扎,卻掙脫不開,無論我怎么打稀澈,稀澈也不松手。
我看著稀澈身上的傷痕,有些心軟的說:“你是不是傻?都不會躲開的么?”“我說過,只要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給你!”稀澈堅定的說。“真傻!”我嘆了口氣說。稀澈看出了我的動容,一把抱住我說:“妖妖,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好么?”我有些心動了,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說:“讓我想想吧!”雖然沒有答應(yīng),但是稀澈仍舊很開心,因為我已經(jīng)動容了,而不是冷漠的拒絕。
突然,我感覺到心臟劇烈的疼痛,我有些支撐不住,暈了過去,幸好稀澈抱住了我,稀澈滿臉著急的說:“妖妖,妖妖,你怎么了?”說著,便將我一把抱起,飛身回了魔族。
魔族,稀澈將我抱到床上,急忙找來了青黎說:“快看看妖妖怎么了?”青黎看著昏迷不醒的我,急忙替我把了把脈,眉頭緊皺,嘆了口氣。稀澈看著青黎這副表情,心里很是不安的問道:“怎么樣了?妖妖到底怎么了?”青黎搖了搖頭說:“靈妖石的力量已經(jīng)侵蝕到了心臟,若是之前,還可以補救,可是如今不僅嚴(yán)重,妖妖也懷著身孕,我也無能為力了!”“什么叫無能為力我要妖妖好好的活著!”稀澈憤怒的說。青黎看著這般抓狂的稀澈,雖然很是心疼,卻也沒有辦法了。
我漸漸醒了過來,看著稀澈說:“稀澈,別這樣!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稀澈聽見我醒了,急忙跑了過來坐在我身邊說:“妖妖,沒事的,我一定會找到辦法救你的!”“不用了,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我也累了,剩下的日子我只想好好的過!”我強擠出一個笑容說?!吧笛绢^!有我陪著你!”稀澈將我摟在懷里說。我感受著稀澈懷抱的溫暖,心里五味雜陳,想著:“對不起,稀澈,我不可以連累你!倘若有下輩子,我一定不會辜負(fù)你!”
我一把推開了稀澈,然后輕輕抬起手在稀澈眼前一晃,稀澈昏迷了過去,青黎有些不解的看著我說:“妖妖,你這是?”“青黎,這輩子注定與稀澈無緣,他醒來好好照顧他,別讓他來找我,就讓我從他的世界里消失吧!”我嘆了一口氣說?!把?,你這又是何苦呢?”青黎心疼的看著我說。我沒有回答,而是起身離開了。
我回到了妖族,傷疤男人早就在門口等待了,我看著傷疤男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些奇怪,但是看著那張臉,也便沒有過多的懷疑了。
“妖花大人!”傷疤男人笑著說。不知道為什么那樣的笑容有些讓人害怕,我沒有理會傷疤男人,徑直想要離開,傷疤男人卻攔住了我的去路說:“就這樣么?就這么放過那個男人?”我轉(zhuǎn)過身有些不耐煩的說:“你的話真多!”我冷冷的說道。傷疤男人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了,只是默默的看著我離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