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就是為了這玩意出手的?”大漢提起一小缸酒悶了一口后,拿起桌上陳業(yè)擺出來的石牌。
“不是,這玩意不還是你的力量么!”擺弄了兩下,那大漢一掌將其拍碎,怒到。
被大漢拍碎的石牌,一股墨綠色的法力鉆出,瞬間就被陳業(yè)吸引,鉆入陳業(yè)的體內(nèi)。
“嗯,沒錯!這石牌中法力,就是當(dāng)初的那團瘟疫之源。”
“我想應(yīng)該是那次沒被封印,而溢漏出去的。不知道被誰用特殊的能量稀釋而加持在這石牌上,利用這團法力欺瞞天道的能力,來達到偷天換日,替代神明的目的”對于那大漢的怒火,陳業(yè)毫不在意,拿著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丟進口中。
“就你逼事多,上一次是你,這一次也是你。把瘟疫給我控制了,不要讓那些人死亡。這么多下位神明一起死亡,很麻煩的。”
“我會一點點的清除這些小偷!”那大漢,又是一口悶酒下肚。他是知道,這一次是打不了陳業(yè)了。
陳業(yè)給出的理由,他的做法也完全是合情合理。不過是太過急了一點,一瞬間死亡那么多神明,那么毛熊國的神系運行會短暫的出現(xiàn)空白。陳業(yè)不用考慮這些,不過做為毛熊國神系最強者的大漢,是要考慮的。
“行了,你們的矛盾也是解開。趕緊回去吧,說真的我這太陰殿平時也不見誰來,憑什么你們一有破事就來我這呢!”這時一旁打合場的太陰君也是開口說到。
“嘿嘿,這不是你這的桂花釀好喝么。”聽見太陰君的抱怨,那大漢憨厚的撓了后腦勺說到。
“想喝酒,去你們神系的美酒之神那啊!比酒好喝我可比不過酒神?!甭犞鬂h的解釋,那兔耳少年嗆聲道。
“那不行,他才五品神明,和我們幾個玩不到一塊去?!睂τ谔幘脑挘谴鬂h回道。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神明自然也是,作為這天地間最高的三品神明,包括陳業(yè)在內(nèi)的十四位三品神明,各自都有交情,可以說是最為頂尖的圈子,其他神明想進來也沒資格。
“行吧行吧,你們就拿我這開會議廳吧,一有破事就來這?!?p> “事情也都解決了,維特你也該回去了,你那八百位神侍還在陳業(yè)家門口堵著呢。下次裝樣子也沒必要這么大的陣仗。”見事情解決,那兔耳神明立刻驅(qū)趕到,自己家的桂花釀本來就不多,讓這大漢這樣喝下去,那可不行。
別看這大漢,濃眉大眼的,長的五大三粗,可其實賊的很,他有理由懷疑,這大漢剛剛是假裝很生氣,然后借機重新開一壇酒。
不然大家都是三品神明,都是一層一層的過來的,不管神位是什么,誰的手里沒點神命,死個幾百個九品神明,雖然麻煩了的,不過也就是麻煩了點罷了。
“切!小氣!”聽出那太陰君的意思,那大漢回了一聲,起身離開。
不過見到他順便提走的東西,那太陰君有些好笑,笑罵道:“覺得我小氣,就把手里的酒壇子放下!”
而聽見這話,那大漢只是將掛著三四壇酒的繩子披在肩上,擺了擺手,翻上趕來的白馬背上。
“對了,維特你去通知一下其他人,明天你們神系是要開神會是吧,記得提一下這個問題。”那兔耳少年對著那大漢的背影喊到。
“知道!”說著那大漢便與白馬一起化作一道白光消失。
見大漢離去,兔耳少年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陳業(yè)說到:“都幾千年了,還是這脾氣?!?p> “他也就這樣,改不了。我動手的時候,也就想到過,他會帶著全家來找我?!睂Υ耍悩I(yè)同樣是笑了笑說到。
“唉,算了,不說他了,你呢,我們神系的神會,也快要召開了,今年你來嘛?”兔耳少年同樣花生米就著酒,一邊喝著一邊與陳業(yè)閑聊到。
“應(yīng)該會去吧,不過不是以業(yè)瘟神的身份。”
說著,陳業(yè)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說到:“對了,你幫忙通知下去。就說見到我,也要假裝不認(rèn)識我。”
“怎么,你真的以后就想當(dāng)個八品地曹了。那件事情對你影響很大呀。”對此那太陰君與陳業(yè)碰了碰杯說到。
而就在這時,陳業(yè)的左手小拇指突然跳動了幾下,一條紅繩突然出現(xiàn)另一端連向虛空。
“陳業(yè),你去哪里了,怎么電話也打不通,說不在服務(wù)器內(nèi)?!蹦驱埮菖莸脑捦ㄟ^著這根紅繩,傳入陳業(yè)耳中。
“來朋友這里坐坐,你自己先在神廟里陪傻狗玩玩,我一會回去?!?p> “彳亍口巴”龍泡泡回到。
而剛想掛“電話”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什么朋友啊?男的女的?!?p> “嗯一位神明,男的還長兔耳朵,有機會介紹你認(rèn)識。行了就這樣了?!标悩I(yè)撇了一眼,一旁看是一本正經(jīng),卻在偷偷偷聽的太陰君說到。
“咳咳,這女孩誰?。磕氵@紅繩都連上了?。 币婈悩I(yè)掛了“電話”,剛剛偷聽的太陰君假裝咳嗽了兩聲后說到。
“自己看唄,你又不是看不見?!睂τ谕枚倌甑耐德犘袨椋悩I(yè)不必在意,反正他也沒打算掩蓋什么。
聽見陳業(yè)的話,那少年的雙眼閃過一絲白光,一瞬間身處月球的他,便看見了龍泡泡的身影。
看見龍泡泡,以他三品神明的實力,便是瞬間看出了龍泡泡的來歷。
對此,那兔耳少年驚呼到:“轉(zhuǎn)世?!”
而又很快到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對!她的靈魂是不可能擺攤天道的。以自己靈魂為代價封印瘟疫之源,在天道的判定死亡下,是不可能存活的還轉(zhuǎn)世的?!?p> “陳業(yè),這是怎么回事?!彼伎剂艘粫?,那兔兒少年對著陳業(yè)問到。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應(yīng)該就是那團瘟疫之源”
“我的那團瘟疫之源,已經(jīng)到達從二品,不是有屏蔽天道的能力么?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這傻女人那時可是一個人吸收下大半個瘟疫之源,應(yīng)該是死亡的瞬間,靈魂封印著那團瘟疫之源一起轉(zhuǎn)世了吧?!?p> “這怎么說,傻人有傻福吧!”說著陳業(yè)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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