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聽完苦笑了一下。
酒樓里面的所有東西可都是他身后的那位親自找來的,他哪里敢擅自亂動。
他向著溫壽道了一聲謝,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灑在受傷的部位,很快他的面色舒緩了下來,面色如常的帶著左道與溫壽走去。
酒樓的后面竟然是一處府邸,府邸很大,掌柜帶著他們穿過一個花園,又經(jīng)過了一處池塘到達了一處僻靜的小院。
在他們到達之時,左道可以感受到,起碼有十幾道目光盯在了他們的身上。
“有點意思?!?p> 溫壽依舊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只是眼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掌柜停在了院門口對著他們二人說道:“還請二位大人稍等?!闭f著有節(jié)奏的敲起了面前的木門。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直不停地在敲,敲了估計有上百下,門終于打了開來。
掌柜帶著他們走了進去,進入門內(nèi)左道便感覺到之前窺視著他們的十幾道視線消失了。
“拜見主人。”掌柜雙膝跪地對著前方行了一個大禮。
左道這才看向前方,看見了他口中的主人。
此人坐在椅子上,腿上蓋著一層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皮毛,整個人的面容呈現(xiàn)一只病態(tài)的白。
年齡約莫在二十五歲左右,至于容貌,當(dāng)然是比左道和溫壽都要稍遜一籌。
他的身后站著一個魁梧的男子,目光如電,不停地打量著左道與溫壽,眼中滿是警惕之色,因為他感受不到左道溫壽收的修為。
“好了,你先下去吧?!币巫由系牟B(tài)男子對著掌柜說道、
掌柜恭敬的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左道的眼中出現(xiàn)一則則此人的信息。
【姓名:卓玉白
年齡:二十四歲。
修為:立身境九層。
體質(zhì):白玉體質(zhì)(殘缺)。
氣運值:3000?!?p> 溫壽則是一改之前的樣子,看向卓玉白的團中充滿了探究。
“你是殘廢?”他的話十分不客氣。
但卓玉白沒有生氣,微笑的回道:“是的,自小便殘了?!?p> 溫壽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在下卓玉白,請二位過來乃是相與二位合作?!彼种苯拥木瓦M入到了主題。
“那我們可以得到什么?”既然他如此的直接,那左道也不會多講廢話,直接是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卓玉白似乎早有料到笑著說道:“合作得來的東西,我只要一樣,其余皆歸你們。”
“我們可不是收破爛的?!睖貕鄄逶挼馈?p> “哈哈哈?!弊坑癜姿实男α似饋恚骸盎窬硯p峰修士的密臧二位也沒有興趣嗎?”
左道眉頭一挑有些意外,到了這種距離三心境只有一步距離的修士,不管到哪都是座上賓,哪怕是在中州,化身境巔峰也絕對不是弱者。
“慶國之內(nèi)還有這等人物?”他疑惑的問道,不是他看不起慶國,一個人口僅有百萬的國家哪怕傾全國之力,也根本不可能養(yǎng)得起這種修為的修士。
溫壽此時出聲了:“左兄有所不知,慶國放在三百年前也算是東境的一大勢力,甚至比如今的四府還要強上一線,只不過是后來沒落了?!?p> “看來這位先生對我慶國歷史十分了解,我慶國雖然沒落,但其中底蘊還是有一些的?!弊坑癜咨钌畹乜戳藴貕垡谎壅f道。
“那就,合作愉快?”
左道與溫壽對視一眼。
“合作愉快!”
聽到他們答應(yīng),卓玉白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還未請教二位大名?!?p> “左道。”
“溫壽?!?p> “左兄,溫兄?!彼笆治⑽㈩h首。
這動作令他身邊的魁梧男子皺起眉頭,但也沒說什么。
......
卓玉白為他們準(zhǔn)備了兩間十分精美的房間,不僅吃喝俱全,還有侍女服侍。
天色漸晚,左道將屋內(nèi)侍女遣走,盤坐于床上等待。
不一會兒,面色微紅的溫壽出現(xiàn)在了房間內(nèi)。
“嗝~”酒氣彌漫在房間之中。
身上靈氣升騰,酒氣很快便揮發(fā)殆盡。
“左兄這是在等我?”
“溫兄何必明知故問,明知我會等你,為何還這么晚才來。”
左道不爽的說道。
“嘿嘿!這不是許久未喝到如此美酒了嘛,就貪了幾杯?!彼z毫不覺尷尬,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左道下床,走到他的對面,二人相距不過一拳之距,就這么大眼對大眼的看著對方。
“左兄這是作何?我可沒有另類的癖好?!?p> 左道瞇著眼微微一笑,身體突然向后移了一步。
溫壽還在疑惑,突然臉色一變,但為時已晚,一根粗壯無比的房梁砸在了他的頭上。
“砰!”的一聲巨響。
院內(nèi)的侍衛(wèi)門聞聲而來,最終只是看見了一地的廢墟,以及兩個毫發(fā)無傷的人。
一個坐在床上一臉的玩味之色,一個站著一臉的陰沉之色。
“左道,你想干什么!”溫壽厲聲吼道。
“我做事何須向你說明!”左道同樣是以一句霸道的話頂了回去。
這時候,一直呆在卓玉白身邊的那個魁梧男子出現(xiàn)了,他罕有的面上帶笑的將左道與溫壽安撫,并且為左道安排了另一個房間。
溫壽氣呼呼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魁梧男子吩咐下人們將此地收拾好,走進了卓玉白的房間。
將此事告知卓玉白,他閉著眼思考了一會兒。
“也未必是壞事,這二人的修為都不低,他們之間有了不和,再由我們扇扇風(fēng),到時候便能夠拉攏其中一人對付另一個人。
那個時候,我就做那個漁翁?!?p> 魁梧男子,皺皺眉說道:“他們會不會是在演戲?”
卓玉白呵呵一笑:“你覺得在他們心中會將我們慶國放在眼中嗎?更別說是我這個不受寵的小皇子?!?p> “這一次就是我的一個大機緣,只要治好我的腿,再將密臧中的寶物拿到手,這慶國就盡在我的掌控之中了,若是能夠?qū)⑺械南热嗣荜澳贸?,我大慶定然能夠在我的帶領(lǐng)之下重回昔日榮光!”
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使慶國重回巔峰,他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我等必將誓死擁護主人!”魁梧男子單膝跪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