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還要戴一次。”鄭安苦笑:“至少要帶我們從另一個位置出去,然后想辦法再把它封印了?!?p> 林正志點點頭,“好,最后一次?!?p> 鄭安安下心,想到另一個問題:“都二階了,實力有沒有漲進(jìn)?”
林正志呵呵一笑,周圍無風(fēng)而動,無數(shù)的石頭破土而出,池塘的水浮了起來,建筑物也開始了呻吟,一些東西從上脫落……
“如果我有劍,有很多鋒利無雙的劍……我將無敵?!?p> ……
第二世界,曾經(jīng)的家。
莫語將衣服掛在小院子里拉起來的繩索上,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彎腰拿起臉盆入屋。
巷子口有個老乞丐啃著干硬的饅頭靜靜看著,雙眼很是平靜。
四個將頭發(fā)染了色的小青年從老乞丐眼前經(jīng)過。
“到了,就那間屋?!?p> “誒,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的漂亮嗎?”
“不會有錯,老子踩了好幾天點了,年齡是有些大,可肯定別有一番風(fēng)味啊,再說了,她一個人,咱弄了不就弄了,沒人會理會的。”
“要是報警了呢?”
“那就綁到別處去,等膩了再埋了,神不知鬼不覺?!?p> “行,那就這樣辦?!?p> 四個青年左右看了看,沒見什么人,相視一笑,走過去,眼見要到門口,景物一變,人又回到數(shù)十米外去了。
四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
“見鬼了?”
“槽,老子不信邪了?!?p> 四人再次過去,下一刻又回來了,這一個四人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內(nèi)心忐忑不安。
“不會吧……傳說中的鬼撞墻?”
“好、好邪門,大哥,咱們走吧,算了,哪里還找不到好看的妞,你要是喜歡大的,咱們一起去找,總能找到的?!?p> “是啊大哥,這事太邪了,有時候咱還是要信些邪的。”
“行吧,你們都這樣說了,走,找別的樂子去?!?p> 四轉(zhuǎn)了身,忽然看到了巷子口的老乞丐,老乞丐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們。
“看你麻筆?!?p> 老乞丐笑了笑。
“臥槽,還笑?!彼娜藲鈩輿皼暗剡^去,大哥抬腳就踹,眼前一變,四人回到了馬路中間,大哥一腳踹空,差點摔倒在地。
四人害怕起來,一聲不吭掉頭就跑,一跑就跑進(jìn)了巷子,一個個撞在巷子墻上,“哎喲哎喲”的捂鼻子捂臉蹲在了地上。
老乞丐坐在旁邊,“干人事不?”
四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云里霧里。
老乞丐:“不干人事。”
四人中的老大總算會過神來,“老人家,剛才是您的手段?”
老乞丐:“嘿嘿?!?p> “神、神仙?”
“嘿嘿?!?p> “拜見老神仙?!贝蟾鐧C(jī)靈地趴在地上,三小弟還存著狐疑,你瞧我我瞧你沒動彈,下一刻三人莫名其妙從高處墜落,驚嚇出聲,這一下三人立即老老實實趴在地上求饒。
大哥心里的一丟丟懷疑徹底沒了。
老乞丐問:“干人事不?”
大哥不經(jīng)大腦連忙搶答:“不干?!?p> “不干人事啊……”
老乞丐話音一落,四人“啊啊”的驚叫摔了個狗啃泥,三小弟連忙喊:“干干?!?p> “唉,為什么總有人喜歡當(dāng)屎呢,好好的活著不好嗎。”老乞丐嘆息一聲,“滾吧,下一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yōu)閻??!?p> 三小弟爬起來就跑,跑了兩步發(fā)現(xiàn)大哥沒動,只聽大哥恬不知恥地求道:“老神仙,我早就想修仙了,日日想夜夜想,就是求仙無門,求老神仙收我徒?!?p> 三小弟靈光一閃,大哥就是大哥,我怎么想不到這個呢。
三人當(dāng)即也跪下磕頭:“求老神仙收我們?yōu)橥健!?p> “修仙?為什么想修仙?”
“當(dāng)然是行俠仗義?!贝蟾珧\無比。
老乞丐氣笑了,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來,因為四個人就在眼前不見了,跪在了馬路另一邊去了,換成一個笑呵呵的人在面前。
“還認(rèn)我這個兒子不?”那人道。
老乞丐長嘆一口氣:“都過去了,二十年了,算了?!?p> “那就當(dāng)我老子羅?!?p> “好吧?!?p> “咋,整得跟不情愿一樣。”
“滾犢子?!?p> “莫語阿姨挺好的,為你守活寡,守了二十年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她吧?!?p> 為你守活寡……老乞丐懂了,可事到臨頭卻扭捏起來:“不太敢……”
“哈哈,還有你徐界不敢做的啊。”
“……”
“走了走了,僑情個啥,早想她當(dāng)我媽了?!?p> 徐圖拉起徐界,徐界道:“讓……讓我洗個澡換身衣服……”
……
兩天后,江邊。
“萊安這么壞?”徐界不可置信:“老子眼睛沒這么瞎吧?!?p> 徐圖:“呵呵。”
徐界:“笑個屁,人是會變的,以前應(yīng)該是好的,現(xiàn)在變壞了而已?!?p> 徐圖:“呵呵?!?p> “……”徐界:“再笑翻臉了。”
“行了,趕緊的吧,告訴我潛完者法庭總部在哪,殺了他什么都完事了?!毙靾D撿起一塊扁平的石頭拋出去,石頭在江面上彈了幾十次上了對岸,“早點解決早點心安?!?p> 徐界想了想:“我也去?!?p> 徐圖拒絕:“不,你留下陪我媽?!边@兩日,徐圖認(rèn)了莫語媽,定下了徐界和莫語的婚期,一個月后。
徐界斷然道:“我還是要去?!?p> ……
愛丁堡一棟商業(yè)樓人來人往,進(jìn)出的都是些穿著職業(yè)西裝的社會精英,愛丁堡大部分GDP都在這里產(chǎn)生。
才到愛丁堡的徐圖和徐界兩人在咖啡店喝著咖啡,徐圖望著門前流動的社會精英問道:“怎么都喜歡把總部放在熱鬧的地方?”
徐界笑道:“獵鷹不清楚,潛完者法庭是歷史遺留問題,這棟樓本來就是有歷史的,是創(chuàng)始人的家產(chǎn),這些年翻修了四次,才是如今這個模樣?!?p> 徐界一口喝了咖啡,“先不說這事,你說萊安會無霎?”
“蕭如說的?!?p> 徐界摸著下巴上的胡渣子沉思,“看來是我重傷那回的事了,被這小子有機(jī)可趁了,是挺有野心的,有些麻煩啊?!?p> 徐圖不太放在心上:“沒什么關(guān)系,在我看來,他比神鷹要好對付的多?!?p> “什么意思?”徐界不滿道:“小子挺膨脹啊,你的意思是老子也不在你眼中是不是?”
徐圖呵呵一笑,沒接話,不知道怎么接。
徐界也沒真生氣,話題一轉(zhuǎn):“見到他準(zhǔn)備直接動手?”
徐圖點頭:“那是肯定的?!?p> 徐界:“潛完者法庭很大,心思多的人肯定不止他一個,當(dāng)然也不會全部人都壞了,甄別對待,別一鍋端?!?p> 徐圖靠在椅子上沒有形象的伸了個懶腰:“別擔(dān)心了,我可沒有幫潛完者法庭肅清內(nèi)部的想法,就只針對他一個,殺了完事?!?p> 徐界微微一愣,“也不能這么莽干吧,會亂的?!?p> 徐圖:“知道你對潛完者法庭有感情,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亂就亂吧,還能亂到哪里去,我沒有大志,就想平平穩(wěn)穩(wěn)安安靜靜的過一生,真怕亂,你再重新去當(dāng)大法官不就完了。”
徐界:“我老了……”
“老個屁?!毙靾D飛快打斷,“老了還想女人想結(jié)婚?”
“……”徐界無語以對,隔了會道:“為了世界和平……”
“別扯蛋?!?p> “……為了全人類生存……”
“不要扯蛋。”
“……你就不擔(dān)心世界會毀滅?毀滅了還談什么寧靜過一生。”
徐圖半晌沒吭聲,最后道:“三界合一這事全是一些人看到點事胡猜八猜的,沒根沒據(jù)的,會不會發(fā)生還是一回事呢,別扯了,真要發(fā)生了再說吧,有些事不是人力能辦到的?!?p> 徐界:“得,不說了。走吧,在附近先找個地安頓下來,指不定要守多長時間呢?!?p> 徐圖一想也是,起身忽然問:“就是沒人知道萊安的家在哪里嗎?”
“沒人知道的,你看誰知道老子住的地方呢?!?p> “那他平時的生活……總能找到點蛛絲馬跡吧?!?p> “呵呵,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事,自從創(chuàng)辦人被人殺死,后幾屆的大法官就沒一個外人知道的,你都不知道,其中一個為了掩藏身份,干建筑工人干了十年,直到退位才搖身一變成為涉會成功人士,當(dāng)了慈善家,即使是這樣,也沒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p> “……平時組織安排啥活動的怎么搞?”
“潛完者法庭有完整的構(gòu)架和流程,體態(tài)已經(jīng)十分龐大和完整了,新的大法官上任了解細(xì)則啥都不干都需要一、兩年的時間,想想吧……閉嘴,不要問,詳細(xì)的情況不能對你說,走吧,找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