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渣男!余幼卿!
我就搞不明白,務(wù)相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放著如此不可方物的美女不選,反而說射就射!
余幼卿酸了,真真的酸了。
可是他又有什么辦法?
這只不過是個特殊事件,自己也不可能永遠待在里面不出去,沒完沒了的與鹽水生活下去吧?
劇情怎么辦?
任務(wù)怎么辦?
那群沙雕玩家怎么辦?
說實話,余幼卿真的很想大喊一聲,去他媽的,爺不走了!
然而,這些終究只是幻想,雖說鹽水看著饞人,《上古世紀(jì)》的代入感也做的非常成功。
但余幼卿清楚,這些不過虛擬出來的東西,哪怕每個NPC都具備自己的思維認知,哪怕自己擁有如真實世界中才有的五覺。
可是,這一切終究還是假的……
雖說如此,但在這粘人可愛的小妖精,余幼卿還是不由陷入是繼續(xù)推進劇情,還是能多待會就多待會的天人交戰(zhàn)之中。
男人這種生物,說來倒也奇怪,看別人老婆的時候,那興致甭提有多高。
可倘若別人看了一自己的老婆……
爺他媽砍死你!
就是在這等心思的作祟下,余幼卿特地尋來枝葉藤蔓為鹽水量身定做了一身草衣。
倒不是說他沒有毛皮為其制作,空有鹽沒有礬的情況下,那種硬的要死的兔皮是人能穿的?
穿了我還怎么看?
呸!
倘若把那么嬌嫩的皮膚磨出了血泡,那得多心疼??!
所以,為避免鹽水走光,讓其他牲口占了便宜,余幼卿還特地給其約法三章。
一、不準(zhǔn)跳。
二、不準(zhǔn)跑。
三、坐下的時候必須呈盤坐姿勢,并且必須用草裙將腿蓋著。
四、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上述要求可以無視。
陷入愛河的鹽水對此自然不會不遵守,因為在她看來,只要務(wù)相能夠開心,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鹽水,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余幼卿剛開口,覺得話不能這么說,“不是,我是說,你本不應(yīng)該在……”
可無論怎么說,余幼卿總覺得有些別扭,難不成問她,為什么你跟傳說中的位置不一樣?
“對,我是說鹽陽,鹽陽在哪里?”
“鹽陽?這里就是鹽陽啊?!丙}水安靜的注視著余幼卿,眼神中滿是愛慕。
饒是以臉皮再厚的余幼卿,也是被這種充滿愛意的目光看的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在里面,直到他看了一眼湖面中自己的倒影,這才逐漸習(xí)慣起來。
畢竟這么帥的大帥哥,活該配這么靚的美女!
“可是,我沒有看……?!?p> “鹽水在我這兒?!丙}水讓余幼卿湊到跟前,爾后將合起來的雙手打開,一條清澈透亮的河流正在其手中流淌。
雖然繞口,但余幼卿已然明白,鹽水就是鹽水,鹽水,同樣也是鹽水。
……
接下來的日子,可謂讓余幼卿恨不得將《上古世紀(jì)》的評分刷爆。
畢竟終日有著不對他有任何防備的鹽水作伴,想要不開心都是不可能的事。
雖說只要他愿意,他隨時都可以與鹽水發(fā)生一些404的事,但作為新世紀(jì)的大好青年,有著規(guī)避和諧大神的良好覺悟,故而他遲遲不曾邁出那罪惡的一步。
即使如此,但依舊甘之若飴,終日養(yǎng)養(yǎng)眼福也就夠了。
如此過來半個月功夫,哪怕自己再傻,余幼卿都感覺的出狗策劃對自己是嫉妒。
否則,本沒有時間要求的特殊事件,不會在短短半個月內(nèi),就讓巴氏部落的人口數(shù)量突破兩百余人。
按照現(xiàn)有的速度進行保守估算,再過些日子,光是人口的數(shù)量將會增長到可怕的四百,甚至五百余人!
按照鹽陽現(xiàn)有的物資條件來看,即使有鹽水相助,也遠遠無法達到如同病毒一般瘋狂增長的人口所必須生存的發(fā)展需要。
這也意味著,接下來無論自己推進劇情與否,最終都只會迫于人口的壓力而離開此地。
試問,如何讓一個沉淪愛河無法自拔的美女,輕易放任自己離她而去?
有著豐富戀愛經(jīng)驗的余幼卿很是了解,在這種特定情況下,與其長痛,倒不如選擇短痛。
“或許,也是該讓她領(lǐng)會到什么叫愛的痛養(yǎng)……”余幼卿嘆了口氣,畢竟自己不是務(wù)相,而是余幼卿。
倘若放任不管,選擇與鹽水終日膩歪在一起不去推進劇情,要不了多久,自己便會陷入同務(wù)相一般,在族人生存與鹽水如何抉擇的困境中。
……
“簌簌”
借著皎潔的月光,渣男余幼卿選擇了極為畜生的方式,那便是不辭而別。
回頭瞄了一眼近期居住洞穴,他甚至能想象得到明天起來,鹽水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時的驚慌、委屈以及憤怒。
與其看著鹽水在自己面前哭,倒不如看不見的好。畢竟,不僅是他等不起,就連已經(jīng)六百余人口的巴氏部落也等不起。
身為“務(wù)相”,自己的肩膀上的擔(dān)子相當(dāng)沉重,哪怕自己再怎般不舍,可是只能如此。
“務(wù)相,我們?yōu)槭裁匆x開這里?”相挺著大肚子,對余幼卿的決定很不理解。
聽到相如此詢問,周遭的原始人也豎起了耳朵,因為他們同樣對此感到好奇。
“以現(xiàn)在的增長速度來看,鹽陽的魚鹽已經(jīng)無法滿足部落的生存需要,倘若再待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成一片荒蕪?!?p> 聽到余幼卿如此危言聳聽的言論,鄭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干嘛非得連夜出發(fā)?
一想到近日所看到的鹽水,沒有壯碩肌肉,且不如自己的配偶們能干,鄭對余幼卿的審美表示嚴重懷疑。
但余幼卿畢竟身為首領(lǐng),這些話當(dāng)然不能說出來,不過如果他愿意,倒是可以把配偶借給他……
行走十余里,從鹽水沒有追上來看,顯然對方還不曾發(fā)現(xiàn)自己離開。
你若說她在乎自己吧,身為鹽水神女,居然沒有一點警戒意識,如此龐大的人口愣是走了,她都沒發(fā)現(xiàn)。
可若是不在乎吧,也不會因為如此放心自己,所以對自己才不施加防備。
一時間,余幼卿百感交集,“好了,但愿明天能夠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