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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仙失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攤牌了

道之仙失 吳霓澄 5911 2024-04-07 22:42:57

  “不是,我說懷念氛圍是什么意思?!”

  李曉陽被薩沙的話語驚的大叫起來。

  薩沙則是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記得那時候,在青樓附近誘拐年輕男女是最容易得手的。”

  “臥槽???”

  楊灼被這句話嚇得身體后仰了一下。

  “你居然在說你的作案經(jīng)驗!”

  李曉陽則是干咳了一聲。

  “合著,懷念的是那個?不對啊,你懷念那個干啥?”

  薩沙想了想“要說那個地方有什么值得懷念的,應(yīng)該是成就感吧,一個晚上就可以在青樓周邊干上一大票,綁個十個八個,然后轉(zhuǎn)移下一地點。”

  “打??!”李曉陽做出暫停的手勢。

  “再說下去,就要變成犯罪經(jīng)驗交流會了。”

  “既然都準(zhǔn)備去看看,那就去吧。對了楊灼,青樓允許女客進(jìn)入嗎?”

  楊灼面露驚訝“誒?你還真的沒去過?”

  李曉陽一臉無語“我特么無了個大語,我可是正經(jīng)人好吧?”

  楊灼挑了挑眉“青樓就是正經(jīng)人去的地方?。磕悴恢??歷史上多少文人雅客達(dá)官顯貴,都是青樓???。”

  李曉陽張著嘴卻無言以對,過了好幾秒才說話。

  “你,這話,我,好像真的無力反駁。”

  “只不過是個正經(jīng)人去做不正經(jīng)事的地方罷了?!彼_沙這時補上了一句話。

  “啊對!她說的對!”李曉陽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楊灼說道“紅雨閣呢,是官家開的,只允許官員子弟進(jìn)去,咱們嘛……應(yīng)該沒啥問題,都是掛名從三品,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咱們這個從三品的官,放到洛云以外,那都是所謂‘大人物’級別的,但在洛云城里,像是咱們倆這種空有品級,沒有實權(quán)的官可是一抓一大把,到了紅雨閣,記得借用蘇府的威風(fēng)呦!”

  楊灼提醒兩人道。

  李曉陽有些好奇的調(diào)侃道。

  “想不到你會有這么謹(jǐn)慎的時候。”

  楊灼看了看自己手機。

  “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時間不早了,咱們就溜達(dá)過去吧?!?p>  打從天幕山仙劍峰取回自己的手機之后,楊灼和李曉陽的手機就都?xì)w自己保管,當(dāng)然,楊灼負(fù)責(zé)充電,這兩個手機的作用也就僅限于當(dāng)做時鐘,或是音樂播放器,蘇沐夕手里也有一部手機,那是李曉陽剛來異世界時丟掉的手機,陰差陽錯之下被肖雅帶回,作為紀(jì)念品保存著。

  紅雨閣。

  李曉陽他們展示了自己的身份后,如常所愿的進(jìn)入了紅雨閣。

  負(fù)責(zé)接待他們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男子,這個行當(dāng)里,男性雜役被人稱作‘龜公’或者‘大茶壺’,女性雜役一般不接客,她們被稱為侍女。

  一進(jìn)到紅雨閣,楊灼立刻就吹了個口哨。

  “——,哎,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地方了!”

  楊灼向李曉陽說道。

  李曉陽給楊灼一個白眼“應(yīng)該是你心心念念的地方,哎我說!給楊家大丫頭來兩個猛男!要猛的!”

  說著李曉陽拉高的聲音。

  這聲音引得周圍一眾客人紛紛側(cè)目。

  紅雨閣里的布置其實很像戲園子,與楊灼上一次來有所不同,紅雨閣上一次是進(jìn)行拍賣會活動,今日則是亦如往常。

  紅雨閣一樓大廳里有一個大戲臺,上一次拍賣會就是在那個大戲臺上進(jìn)行的,而平日里,這個戲臺上一般就是這里的姑娘們唱唱歌跳跳舞。

  只是不同于戲園子,紅雨閣可以在這里過夜,而戲園子是不提供住宿服務(wù)的。

  在一樓大廳這里,隨處可見一桌桌鶯鶯燕燕,還有不少文人書生打扮的人一邊有姑娘在旁一邊與同伴談?wù)撛娫~。

  整個一樓都顯得很熱鬧,只是李曉陽一嗓子,引得周圍人都看向這里,他們有的饒有興致地看向李曉陽,有的則是看向李曉陽身邊的兩位女子,還有不少人不屑地嗤笑。

  楊灼一打眼就看到了周圍人的目光,她開口對李曉陽說道。

  “拜托,文明點,來這里的都是高雅之士,你這一開口都掉價?!?p>  “那位姑娘說得不錯,畢竟是高雅之所,還請這位公子收斂一下。”

  一個聲音陰柔的男子在一旁插了一句嘴。

  那聲音也是讓周圍的人都聽見了,那名陰柔男子周圍的同伴則是一臉譏諷之意。

  楊灼收回臉上的戲謔之色,而是面無表情地緩慢轉(zhuǎn)頭看向那位男子。

  楊灼的撲克臉倒也沒什么,只是她緩慢轉(zhuǎn)頭的動作再配上她的表情,讓人看著心里發(fā)憷。

  沒有注意到楊灼這一舉動的人看來,只是會覺得楊灼有些不高興而已,但看到楊灼那表情的人,則是會感覺出楊灼身上的異樣感,那是一種任誰看了都會感覺出不對勁的異樣感,通俗來講,就是‘這人不正常’,讓人會本能地產(chǎn)生恐怖感。

  那名陰柔男子的其中一個同伴,因為座位方向正對著李曉陽等人,所以那名同伴察覺出了楊灼身上散發(fā)的異樣感,他不由得錯開視線,低頭抿了一口酒。

  李曉陽聽到這句話則是有些羞臊之感,被相熟的人說了也就說了,被陌生人這么一說,總會感覺心里打鼓。

  李曉陽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細(xì)密的冷汗,但他依然強撐著場面。

  他看向那名陰柔男子。

  “哦?本人第一次來此,尚未請教有何規(guī)矩?”

  見李曉陽居然搭話,那位陰柔男子,以高傲的語氣說道。

  “既乃高雅之所,自然皆為高雅之人,我觀仁兄格格不入哇?!?p>  李曉陽在心里給了這小子一個白眼。

 ?。岈?,你就直接說‘你不配’不就得了?)

  李曉陽心中腹誹,但是在表面上,他干笑了一聲。

  “哼,受教了,不過我有一個故事,不知諸位可愿同享?”

  那名陰柔男子,冷哼一聲。周圍人則是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李曉陽露出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我見諸公都有雅興,那我便講了,我家有一長輩,今年有百二十有三,身體倍兒棒,依然可以夜行房事,各位可知,如何可得此壽?”

  周圍人的臉色皆是一變,相顧無言,只是有些驚訝,在這個世道,別說是大門大戶,就算是王公貴胄,一生壽數(shù),不過七八十歲,要是想長壽,唯有修仙一途。

  奈何修仙對于修士而言,尚且不易,普通人還要看資質(zhì),若沒有資質(zhì),縱然再有錢,再有權(quán)勢,依然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當(dāng)然,武云國的蘇某人不在其列。

  周圍人都不再言語,就連陪酒的姑娘們也都好奇地看向這邊。

  那名陰柔男子本來不想聽什么故事的,但也被這個長壽的故事,吸引了注意。

  那名陰柔男子問道“這位公子,不知你家長輩,可是修仙之人?”

  李曉陽閉起眼睛,得意的搖了搖下巴。

  “非也!我家長輩并非修煉之人,也不修習(xí)武術(shù),更沒吃什么天材地寶。”

  眾人聽聞此言,都是面露好奇。

  有些人則是出聲問道“公子,你家長輩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啊?”

  李曉陽看向問詢之人,也沒在意,他面色一變,帶有慍怒之色,撇嘴大聲說道。

  “我家長輩長壽,修煉的是心境,他從來就不多管閑事!??!”

  楊灼忍不住吭哧一聲悶笑。

  薩沙也是笑的直抿嘴。

  聽聞此言,那名陰柔男子臉色一沉,這特么是讓人耍了。

  周圍有些人也是有些不悅,有些人則是聽出了其中的譏諷之意,不免笑了出了聲,更是有人哈哈大笑。

  其中有些陪酒的姑娘,小嘴都撇成瓢了。

  李曉陽瞪了那陰柔男子一眼,狠狠地哼了一聲,一甩衣袖,雖然是小袖口,但衣衫寬松,還是強行甩出了一道破風(fēng)聲,他對著負(fù)責(zé)接待的龜公說道。

  “這位小哥,帶我們?nèi)ツ沁叀!?p>  那陰柔男子怨毒地看向李曉陽的背影,但也沒有發(fā)作,畢竟能來紅雨閣消費的,誰家還能沒有勢力?

  李曉陽他們坐到了一樓的另一側(cè)。

  之所以不去別的樓層,是因為,一樓大廳是用餐、飲酒、娛樂的地方,二樓雖然也有景臺,但二樓也有單獨包間,那些單獨包間是擁有住宿能力的。三樓、四樓就是純脆的單間,作用也自不必多說。

  李曉陽的身體基能,不止是力量,他的聽覺,嗅覺都有提升,就算這紅雨閣的隔音效果良好,以他的聽覺,依然能聽到一些不雅之音,就算在這一樓里,有眾人說話的嘈雜,彈琴吹奏的樂曲,他依然能隱約聽得到二樓傳來的男女歡歌之聲。

  如果聽得再清楚些,李曉陽先生怕是要壓槍了。

  其實三人的身體基能都是遠(yuǎn)非常人能比,只是強化手段各有不同。

  三人入座后,李曉陽詢問龜公。

  “我說小哥,我向你打聽個人?!?p>  “李公子請問?!?p>  “知道若離和樊幽兩人么?”

  “您是說上個月新來的兩個清倌兒?”

  李曉陽一愣,眨了眨眼問道“何為,清倌?額,我第一次來?!?p>  那位龜公也是一愣,隨即笑著回答道“哦,公子,這妓家女子吧,分為三類,一類是接客,但不賣身,此為清倌,這一類女子以才藝見長,一般來說,清倌兒要是接客賣身,一般都是價格極高,或是直接贖身?!?p>  龜公繼續(xù)介紹道“第二類就是紅倌兒,也就是常見的普通女子,她們或有一技之長,或者面容俏麗。”

  “那第三類呢?”楊灼插話問道

  龜公笑著回答說“侍女,只是像我等普通雜役,因為面相不佳或是年紀(jì)不夠,所以也叫不上價,就只能去服侍姑娘們。”

  李曉陽卡吧卡吧眼睛,呆呆的點點頭。

  他看到楊灼正在意味深長地觀察著他。

  楊灼對薩沙說“哎哎,看吶,他已經(jīng)很期待啦?!?p>  “我靠!你別亂講!我在吸收知識!”

  “黃色的知識是吧?”

  李曉陽面露邪笑地看向龜公,道“小哥,我問問你,這邊有男妓沒有?”

  那個龜公表情驚訝,支支吾吾了起來。

  “額,公子,您是要孌童,是吧?有的。是否給您叫來幾個陪酒?”

  龜公不由得菊花一緊。

  作為現(xiàn)代人,對歷史有了解的,基本都知道孌童是什么。

  提到孌童一詞,李曉陽表情古怪復(fù)雜。

  李曉陽尷尬地直咬牙。

  他笑了笑對龜公問道“小哥,你看這位楊姑娘怎樣?”

  龜公聽到這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姑娘?自然是極為貴客。”

  “我看你面相也不差,這樣,你來陪楊姑娘喝兩頓。”

  楊灼眼睛一瞇,皺著眉。

  “你你你可拉到吧,你要是覺得帶老婆不夠,再給你叫兩個!你別調(diào)戲人家工作人員?!?p>  原本那位龜公聽說要他陪楊灼喝酒,心里還有點小期待,眼睛不由得偷偷打量楊灼,楊灼今日穿的是極寬松的衣袍,并不顯露身材,反而會顯得很胖,但這可不會瞞過開妓院的龜公。

  他知道楊灼寬松衣袍下的,是渾圓豐滿不顯胖的類型。

  因為一般來說臉部頸部不顯胖,身材應(yīng)該不會很胖。

  但聽到楊灼的話就知道,自己肯定沒戲。這位龜公曾經(jīng)也是個孌童,年紀(jì)大了以后改做龜公,因為相貌不差,所以成為了門口接待。

  龜公問道“公子,二位小姐,不知是否想找若離和樊幽兩位姑娘?”

  “不錯?!?p>  沒成想薩沙居然開口了。

  李曉陽立刻轉(zhuǎn)頭看向薩沙,他沒有言語,薩沙輕飄飄地略過李曉陽的視線。

  “好,我去找媽媽幫你們問問?!?p>  龜公剛要轉(zhuǎn)身去問,楊灼輕浮地吹了吹口哨,龜公看向楊灼,只見兩塊金幣被拋向龜公,他連忙接住。

  過不多時,有侍者端上了一壺酒,和幾碟小菜。端菜的侍者輕聲說道。

  “三位請稍等,媽媽一會兒就來?!?p>  又過了一會兒,大概有三分鐘不到,一身淡綠色長羅裙,白色輕紗蓋住肩膀的中年女性被之前的龜公領(lǐng)來。

  那位中年女性,看起來依然風(fēng)韻猶存,完全能想象到她年輕時一定是個極為妖艷的女子,走近了后,可以看到,她的身形比較苗條,皮膚也保養(yǎng)的很好。

  “你就是這里的媽媽?”李曉陽問道。

  “三位貴客,你們好,我是紅雨閣的夏陽,你們可以叫我陽姐,你們想要找若離和樊幽?”

  陽姐的聲音不同于她那妖艷的長相,反而很甜,或者說比較像夾子音。

  “沒錯,這兩個姑娘是來你們這服刑的犯人。”

  薩沙這句話出口,把陽姐弄得一愣。

  隨后薩沙又補充道“別擔(dān)心,不是以官方身份來的,我們只是來看看怎么樣了,或者,消遣消遣?!?p>  陽姐點點頭“原來……若離和樊幽,今日還尚未有客人,”

  “陽姐!陽姐!”

  陽姐的話剛說道一半,又有一位男性侍者跑了過來。陽姐皺了皺眉。

  “什么事?這么毛毛躁躁?”

  那位男性侍者跑過來后,附耳說了幾句。

  陽姐的眉毛皺得更深了。

  “告訴他,那兩位今天沒空,請明天再來?!?p>  “呦,陽姐,別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一道陰柔的聲音傳來。

  只見幾名男男女女朝著這邊走來,為首的正是之前的那位聲音陰柔的男子。

  “哦,原來是尹公子,實在抱歉,尹公子,今天那姐妹倆……”

  不等陽姐說完,尹公子又說道。

  “陽姐,這紅雨閣的規(guī)矩,和其他地方應(yīng)該也沒有太大區(qū)別吧?人還沒進(jìn)屋呢,怎么就先把價定好了呢?”

  薩沙挑了挑眉“哦?這么說,你還要競價咯?”

  那位尹公子看向薩沙,不屑地又將視線緩緩移到別處。

  “呵,怎么?剛從紅雨閣被贖走沒幾個月,這么著急回家看看么?”

  薩沙沒有明白對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楊灼聽懂了一些。

  事實上,幾個月前,薩沙的這具身軀原主人,胡嘉,被拍賣的那天,這位尹公子也參與了拍賣,說這話無非就是想惡心一下對面。

  楊灼雖然對這個人沒什么印象,但她大致能猜到這位尹公子是參與過那場拍賣的人之一。

  楊灼向前一步說道“呦呦呦,這不是……這不是……額那個誰嘛?”

  楊灼脖子前傾,腰背微躬,抬起右手向前微微舉了舉手,做出了一個表示抱歉的手勢,但這個手勢看起來十分奇怪。

  “哦,實在不好意思,抱歉,我這人記性有點不太好,那天我隱約記得這位公子也有出手競拍價格吧?實在抱歉,叫價50兩金子以下的雜魚,我實在有點記不住,嘿嘿?!?p>  那位尹公子面露怒容,那潔白的臉上,顯出了一絲紅暈,這是被氣得氣血上涌了。

  “什么?你居然罵我是雜魚?”

  楊灼伸出雙手連忙搖擺,語氣驚恐的說。

  “哎?你可別這么說,公子息怒?。∥沂钦娴南氩黄饋砟闶钦l啦,那個,陽姐,麻煩給我們介紹介紹?”

  夏陽此時也想起了楊灼,那一日的楊灼并非是此裝扮,今日夏陽也確實沒有認(rèn)出楊灼。

  想起楊灼當(dāng)然鬧出的事,一向穩(wěn)重的夏陽,也有些慌亂,畢竟那是個修士,一抬手就能輕易滅殺凡人的修士啊。

  “額,嘿,瞧我這記性,今日見到幾位大人,怎么就遲鈍了呢,額,嘿嘿,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吏部尚書尹晰的大公子,尹九陽,額,這幾位也尹公子的好友,趙昭,札汝奈?!?p>  楊灼聽到后面兩人的名字,不由得胸前一涼。

  “我靠,罩罩,還扎乃?!”

  楊灼后退了半步。

  李曉陽呆呆地看向楊灼,不由得心中腹誹。

 ?。ú皇?,姐們兒,你說出來也就算了,你后退半步是認(rèn)真的么?)

  尹九陽三人沒有聽懂對方意思,都是表情古怪的看向楊灼。

  薩沙這時說道“吏部尚書的兒子?敢問是否有功名?官居幾品吶?”

  薩沙的語氣低沉,骨子里帶有的殺氣雖然因為換了個身軀有所減弱,但她所帶來的嚴(yán)肅氣息,卻是實打?qū)嵉摹?p>  尹九陽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感,讓他們有幾分忌憚,但尹九陽作為高官之子,平日里驕傲慣了,他的語氣是不會軟下來的。

  “胡嘉,怎么?被蘇家贖走,現(xiàn)在連心也跟著這小子了?看來這小子的調(diào)教手段,比你哥要好很多???”

  “——!”

  “呼”一聲破風(fēng)聲,李曉陽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打在尹九陽的臉上。尹九陽整個人都被這一拳打得凌空飛了出去。

  尹九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沒了聲響,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尹少!”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尹九陽的兩個朋友,他們連忙上去探看尹九陽的情況。

  “不好啦!殺人啦!”

  李曉陽把人打飛,是因為腦子被怒火充滿了,所以剛才好像是下意識地沒有留手。

  現(xiàn)在這個尹九陽到底死沒死,他心里也沒有底。

  李曉陽心里盤算著,如果這貨真死了,那么就只能想辦法找皇帝去求情了,如果皇帝不給面子,他也在考慮要不要硬著頭皮把皇帝干死,然后找個皇室中人作為傀儡皇帝什么的

  正當(dāng)李曉陽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薩沙站了出來。

  “讓開,我是大夫,我來看看。”

  “你想干什么?!你這個不知死活賤婢!知不知道……唉唉唉??!”

  不等趙昭說完話,薩沙一把將護在尹九陽身前的兩人,像是抓小雞崽子一樣,抓起來,再丟出去。

  薩沙大聲說道“都給我聽好了!我們是蘇府的人!想干什么前都給我先想好嘍!”

  李曉陽眼睛瞪圓,楊灼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姐!你才是我親姐!這么光明正大的么?攤牌了是吧?)

  薩沙蹲下伸手探了探尹九陽的脖子。

  薩沙面無表情地說道“人沒死,只是暈過去了?!?p>  接著薩沙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打開酒壺蓋,一瓶酒直接澆在尹九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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