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輸了……”
冰霧消散,卻見千邪架在李蝶花脖子一側(cè),宣告著李蝶花的落敗。
她不甘心,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
“嘻嘻,不好意思,險勝一籌,至于那些要求我也不想多說,我也沒有權(quán)利干涉別人的自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來煩我們了,武館是魔武者們學習進步的地方?!?p> 太叔千雪收回千邪,說完便走下了武臺。
“可惡……”
李蝶花陰沉地低著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月,我們走?!?p> “誒?我們不是約好了切磋交流的嗎?”
“心情不好,我們?nèi)コ詵|西吧?!?p> 李蝶花一臉的挫敗感,但她也不是什么壞人,起初只是想教訓一番秦夭而已,既然輸了,愿賭服輸,自當不再找秦夭的麻煩。
“謝謝,這次多虧你了。”
“不客氣,快去洗洗吧。”
太叔千雪盯著秦夭身上的水漬,笑嘻嘻地說道。
秦夭清洗完身上的水漬過后,再次找到了太叔千雪,順路也買了三杯冷飲!
“小小謝意,嘿嘿?!?p> “謝了!這還有一杯是?”
“當然是給你爺爺?shù)陌。 ?p> “爺爺?”
太叔千雪一臉懵逼。
“小丫頭又跟人切磋了,還又贏了啊!”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太叔千雪身后傳來。
“爺……爺爺,你醒了啊,這杯喝的給你!”
太叔千雪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太叔老邪正在她的身后,一臉慈祥的笑容。
“嗯……不錯,不錯,懂得孝敬老人家,是這位小伙子買的吧?!?p> 太叔老邪渾濁的眼光看向秦夭,這讓秦夭有些不自在。
“對,這位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秦夭。”
太叔千雪吸了口冷飲,點了點頭。
“嗯……秦夭是吧,看起來有些年幼,可能是血脈基因的緣故,骨齡倒是與我孫女差不多,雖然不久前才成為魔武者,不過依舊是可造之材?!?p> 太叔老邪畢竟眼光毒辣,通過秦夭的身體便可判斷他的大致情況。
“太叔老爺爺好!”
秦夭笑嘿嘿地打了個招呼,顯得有些憨批。
“年輕人,我雖然是你爺爺輩的人物,但我可沒那么老吧,你這個老字用的不對,不對,叫我太叔爺爺就好。”
“爺爺,我跟你說,他的魔武也是鐮刀誒,這類魔武真的很少見,他是我在這個武館見到的第一個用鐮刀的?!?p> “唉,一般人誰會選擇鐮刀作為容器,鐮刀若是成為魔武,那是邪惡、不詳、死亡的象征,所以這類魔武者很少,當然也有更少的那些奇葩魔武?!?p> 太叔老邪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對了小子,把你的魔武拿出來給我看看?!?p> 秦夭喚出死亡收割,讓太叔老邪打量打量。
“好家伙,死亡的氣息,這魔武不差,我竟看不出什么品質(zhì)?!?p> 太叔老邪對于秦夭的死亡收割的出現(xiàn)有些震驚,但僅此而已,他所能看透的便只有這些東西。
“爺爺,怎么我的,還有秦夭的魔武的品質(zhì)你都看不出,別人的就一眼可以看出!”
“我跟你說過,品質(zhì)并不是那么重要,以后你會明白的,不是每一個的魔武我都可以看出,稍微特殊點就難咯。”
太叔老邪捋了捋花白的胡須,笑了笑。
“那個……太叔爺爺,我能不能……請教你關(guān)于鐮刀魔武的知識技巧?!?p> 秦夭也不遮遮掩掩,開門見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在這位經(jīng)歷大風大浪的前輩面前,自己的小心思又怎有可能猜不到呢?
“這個啊……沒問題!不過……嘿嘿,我們在武館的吃喝由你解決,沒問題吧!”
太叔老邪奸詐一笑。
“必須的!”
秦夭聞言自然是喜出望外,有人教自己不過最好,而且從太叔千雪所述經(jīng)歷來看,這太叔老邪也不是普通人。
“不過先說好,我只教你技巧,我所掌握的魔武技與魔力秘術(shù)可不會隨意教你?!?p> “自然,我只是想填補一些基礎(chǔ),其他過多的東西我也不想那么快接觸。”
秦夭如實回道。
太叔老邪點了點頭,一臉壞笑:“這樣,千雪就有了一個沙包!”
“啥?什么意思前輩?”
秦夭不解。
“就是有可以一直切磋的對手,不過你放心,她會壓制魔力。”
“那應(yīng)該沒問題,我也缺少一些戰(zhàn)斗經(jīng)驗。”
秦夭想了想,既然都說了會壓制魔力,那自己應(yīng)該也能和太叔千雪過上幾招。
“小子,我可跟你說,戰(zhàn)斗是提升個人能力最好的途徑,想你這種乳臭未干的魔武者,缺少的就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最好可以與那些魔物以命相搏,在絕境中突破自我!”
“爺爺!你在說什么呢!我這幾年也就你帶我去野外獵殺過幾只魔物,深知魔物的兇殘,可不是簡單的搏命就可以解決的,你讓秦夭與魔物戰(zhàn)斗,這不是要他送死嗎?”
太叔千雪說道。
“唉,現(xiàn)在的娃兒哪能經(jīng)歷這些風風雨雨,總之勤加修煉,實力才是根本?!?p> “知道了爺爺!”
“來來來,小伙子,你想學什么?”
太叔老邪招呼秦夭來到了以前空地。
“我就想知道怎么可以靈活使用鐮刀?!?p> “這個,你跟著我多練,來,我們比劃比劃,不許使用魔力,我這農(nóng)用鐮刀可經(jīng)不起這股力量?!?p> 太叔老邪從腰間拿出一柄斷鐮,上面吊著幾根雜草,沾著些許泥巴。
“攻擊我!”
太叔老邪顯得十分隨意,任秦夭進攻。
秦夭只知道雙手緊握巨鐮一通橫掃,確是被太叔老邪,輕輕松松擋下,手中的小短鐮,如同一面堅不可摧的盾牌,不斷精準巧妙地化解秦夭的攻勢。
要知道死亡收割具有鋒利特性,尋常鐮刀抵擋怎有可能不被斬斷,太叔老邪一定用了什么特殊方法!
“太叔爺爺,請教我!”
“嘿嘿,小子,你這鐮刀耍的還不如那些雜耍的呢!何況這還是巨鐮,巨鐮一定要講究技巧,否則很容易漏出破綻,它不像巨劍,可以橫沖直撞,一力降十會?!?p> “老夫跟你說,這雙手操控鐮刀一定要靈活,在進行各種變招之時,更要注意不要誤傷自己,這鐮柄連接著鐮刃,而鐮刃作為鐮刀的最主要殺傷部位,進可攻退可守,所以你的手一定要通過鐮柄掌控好鐮刀,讓它如同你的影子如影隨形,隨心而動?!?p> “這個我相信你經(jīng)過長時間的練習應(yīng)該沒有問題,這鐮刃作為殺傷部分,不同于刀劍,它距離長,殺傷面積廣,所以注重一個‘掃’字,而刃尖部分,作為力量爆發(fā)最為集中的地方,注重一個‘割’字……”
太叔老邪跟秦夭講述著技巧性的知識,頭頭是道。
而秦夭自是有所收獲。
一旁的太叔千雪也沒有閑著,操控著千邪進行各種旋轉(zhuǎn)飛行。
秦夭表示他也想學飛鐮技巧,但太叔老邪跟他說,這對于魔力的掌控需要一定的水平,秦夭暫時是做不到的。
而秦夭當著太叔老邪的面演示了自己的研究,已經(jīng)可以將魔武擲出短距離,再進行粗略的收回。
太叔老邪感嘆秦夭的悟性倒是不差,過幾日他倒是可以教一教秦夭飛鐮的技巧,至于能領(lǐng)悟多少就看秦夭自己的努力了,
“餓了,餓了,爺爺吃飯了!”
“太叔爺爺,我們吃飯去吧,想吃什么盡管點!”
對于眼前這位授業(yè)老人,秦夭自然是絲毫不吝嗇。
武館內(nèi)是設(shè)有餐廳,商店等等,專門為了那些泡在武館一整天的人服務(wù)。
“好啊,小伙子還停明事理的,走吧,吃飯去咯!”
秦夭一行三人來到了餐廳,點了一大堆菜,皆由說好的秦夭負責。
“小伙子,吃飽點,下午可要出力了!”
太叔老邪夾了一口肉說道。
秦夭看著眼前不斷迅速減少的食物,感嘆這爺孫兩可真能吃!
可能是長期務(wù)農(nóng)的原因,體力消耗過大,所以飯量自然大了些。
秦夭也想不明白,這些女生,各個都吃的不少,但為何卻吃不胖呢?
大概魔武者平日里的訓練都把脂肪燃燒了吧。
其實自己也是屬于那種吃不胖的體質(zhì),但由于常年宅在家中,還是多了一層小肚腩。
不過成為魔武者之后身體便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秦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十分完美結(jié)實,除了……強度可能有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