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珍珠帶著丫鬟,來到何夫人的院子,院子里佳木蘢蔥,處處鳥語花香,不時傳來鳥兒的啼叫聲。
何夫人站在院里的鳥籠旁,用棍子挑著鳥籠里,鸚鵡的吃食。
‘母親’,何珍珠歡快的跑了過去。
‘什么時候從你外祖家回來的’
何珍珠挽著何夫人的手臂,‘剛剛到家門口’
‘這么急著回來,有什么事嗎’
‘哥哥給我來信,說白靈已經生了,我想去看看她’
何夫人用手指推了下何珍珠的額頭,‘什么時候對我也上上心’
‘母親身體健康的很,不用我操心’
何夫人放下手里的棍子,‘那你來我這干嘛’
‘我的庫房里,只有金銀珠寶和胭脂水粉,想來你這拿點補品’
何夫人坐在椅子上,拿出杯子倒茶,‘去找何管事,讓她帶你去庫房挑’
‘謝謝母親’何珍珠說完,歡快的去前院找何管事。
經過何夫人院子的香巧,聽到何夫人母女倆人的對話,端著燕窩,急匆匆趕回了何玉瑤的院子。
‘小姐,我看到表小姐回來了’
‘哼~~她臉上的痘,是不是真的好了’
‘奴婢隔得遠,看的不是特別清楚,沒見表小姐臉上戴面紗’
何玉瑤站起來,用力攪著手里的帕子,眼神充滿了憤怒,‘不行,我要去確認下,香巧他去哪了’
‘我瞧著她去了前廳’
‘我們去看看’
主仆倆人趕往前廳的路上,在花園里遇見陳廣君和何珍珠拉拉扯扯。
何玉瑤怒氣沖沖走了過去,拉開陳廣君,‘君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陳廣君尬尷的看了眼何玉瑤,‘瑤妹,我今天找珍珠有點事,你先回去’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聽的嗎?’
‘這~~’
何玉瑤轉過頭,眼前的女子亭亭玉立,臉上的肌膚白皙透亮,何玉瑤眼神里閃過嫉妒和憤恨,‘姐姐,臉上的痘痘什么時候好了,也不告訴妹妹一聲’
何珍珠面無表情,‘沒必要’
何玉瑤搖搖欲墜,‘姐姐,我知道因為君哥的事情,讓我們有了隔閡,可是我是真的愛慕君哥,情不知所起,姐姐,你能原諒我嗎?’
‘這個渣男,你喜歡就拿走’
陳廣君聽到渣男兩個字很不舒服,直覺告訴他,這是罵人的話,‘珍珠,渣男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現在本小姐已經和你退婚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讓開’
何玉瑤垂淚欲滴的看著陳廣君,‘君哥,你要是心里還有姐姐,我可以退出的’
陳廣君心生愛憐,‘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
何珍珠聽道,‘怎么,你還想左擁右抱’
‘你們是姐妹,有何不可,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
何玉瑤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搖搖晃晃。
香巧見狀,扶住何玉瑤,‘小姐’
‘我沒事’,我不甘心,我不能認輸,我不能讓我的心血白費了,何玉瑤整理好情緒,緊緊的捏住手里的帕子,‘君哥,只要姐姐愿意,我愿意委屈做妾’
陳廣君握住何玉瑤的手,‘我怎么舍得讓你做妾,做平妻’
何珍珠冷哼一聲,‘想的到挺美,我可不想嫁給你’
陳廣君松開何玉瑤的手,深情款款說道,‘珍珠,我知道先前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吧,以后我會好好的對你’
何玉瑤眼里的嫉妒一閃而過。
何珍珠心里很著急,她要去看白靈和寶寶,不想和他耗費時間,‘陳廣君,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不會在嫁給你,請你讓開,別擋我的路’說完,用力推開陳廣君。
陳廣君順勢抓住何珍珠的手,感受著掌心細膩的肌膚,‘珍珠,我已經道歉了,你原諒我吧’
何珍珠用力甩開陳廣君的手,‘請你自重,你未婚妻還在你身邊’
‘你也是我的未婚妻’
何珍珠備感厭惡,當初為什么會看上他,‘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小玉,我們走’
陳廣君眼神陰狠的看著何珍珠離開的背影,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何玉瑤梨花帶雨的看著陳廣君,‘君哥,你是不是后悔退了姐姐的婚事了’
何止是后悔,自從上次不小心在街上見到珍珠,之后的每天都魂牽夢縈,‘瑤妹,怎么會呢?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也會娶你的’說完,搖著手里的扇子離開了花園。
何玉瑤氣的咬牙切齒,‘何珍珠,我跟你沒完,君哥是我的,你休想搶走’
香巧;‘小姐,怎么辦,陳少爺的心又讓表小姐勾住了’
‘哼~~沒那么容易,你最近注意伯母的動向,讓她知道我和君哥的事情,這樣我就能順理成章嫁給他了’
何珍珠急匆匆往外面走去,像是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趕。
小玉抱著東西,緊緊跟在何珍珠身后,‘小姐,什么是渣男啊,剛剛就想問了,只是陳少爺在,我不敢問’
何珍珠停下了匆匆的步伐,這是白靈教她的,‘壞男人的意思’
小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小姐,你真的放下陳少爺了’
‘當然,走,我們去看白靈,還有寶寶,哥哥在信上說白靈生了四胞胎,我要去看看,沾沾福氣’
小玉送小姐出門后,回到了何夫人的院子,‘夫人,奴婢已經送小姐上馬車了’
‘她在庫房拿了些什么’
‘小姐拿了鹿茸,冬蟲夏草,血燕窩和雪蓮,還有極品阿膠和南錦緞’
何夫人肉疼,這丫頭什么貴拿什么,那南錦緞府里總共五匹,是她托關系,好不容易從京城買回來的,她自己都舍不得用,‘還拿了什么’
‘還有幾塊玉佩’
何夫人皺了皺眉頭,‘什么玉佩’
小玉偷偷看了看何夫人臉色,小聲說道,‘是血玉’
何夫人差點吐血,那血玉是老爺花了大價錢買的,還好只讓這丫頭進了外庫,何夫人眼神冒火,‘還拿了什么’
沒有了,小姐說其他東西太寒酸,看不上’
‘行了,下去吧’
何瀚文搖了搖手里的扇子,‘母親,她治好了妹妹的臉,這點錢財,我們何府還是有的,那南錦緞我會在托人買,那幾塊血玉雖然難買,以何家的關系,也不是買不到’
‘擺了,擺了,她開心就好,也是該好好謝謝白姑娘’
此時的白靈躺在躺椅上,拿著毛筆,在小桌子上寫寫畫畫,標識著自家后山哪塊地種花,哪塊地種大米,倉庫建到哪,院子怎么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