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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和權(quán)臣成親了

第十九章 可能要留下疤痕

  晏青辭被帶到宇文夔的王府中,宴輝將將她小心放到床上時,晏青辭意識已經(jīng)逐漸朦朧了,她盯著宴輝:

  “幫冰橘……攔著他們,侯太醫(yī)沒來之前,不要讓任何人給我治傷……”

  即使如此做會令宇文夔他們起疑,但守住秘密要緊,一旦讓大夫給她療傷,她的身份今日就要大白于小皇帝和宇文夔面前了。

  “可主人你的傷勢……”

  “還死不了,你記住我的話。”晏青辭艱難道。

  宴輝雖不明白主人為何如此叮囑,但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到此時,晏青辭終于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宇文夔的母親蘇氏聽管家來報(bào)說皇上到了府上,當(dāng)即便過來拜見。

  雖然自己兒子如今是攝政王,年輕的皇上還未親政,但也是九五之尊,蘇氏當(dāng)然不敢有所怠慢,宇文夔的表妹徐圓圓也隨同蘇氏一道兒過來。

  不過她們過去之時,房中氣氛既凝肅又混亂。一行人剛到院子里,便聽見了皇上焦躁的喊聲。

  守在門口的護(hù)衛(wèi)見蘇氏過來,上前行禮道:“拜見太妃?!?p>  “發(fā)生什么事了?”徐圓圓扶著蘇氏的胳膊,靠在她身邊,好奇地伸長脖子朝屋里子那邊張望去。

  屋門關(guān)著,看不見里面的情景,但卻不斷傳出少年帝王憤怒的吼聲。

  侍衛(wèi)便簡略蘇氏說了今日發(fā)生之事,蘇氏了悟,沒讓侍衛(wèi)通報(bào),她只是遵照禮儀過來拜見皇帝,不過時候不方便。

  還未拜見皇上,她們也不便就此離開,于是便在屋外等著。

  “大夫呢?大夫怎么還不來?!”屋內(nèi),燕桓急怒大喊,在屋中焦躁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宇文夔看到晏青辭已經(jīng)昏迷,心底也有些擔(dān)憂,他安撫燕桓道:“陛下稍安勿躁,大夫應(yīng)該很快就來了?!?p>  他話音剛落,侍衛(wèi)就領(lǐng)著大夫進(jìn)來了。燕桓大喜,讓大夫馬上過去給晏青辭看傷。

  可冰橘卻上前攔住了那大夫,垂首緊張又恭敬地道:“皇上、王爺……還是等侯太醫(yī)來了再治療吧,大人方才有吩咐……”

  燕桓暴怒道:“賤婢讓開!你再敢阻攔,害晏愛卿性命不保的話,你萬死也抵不了你大人的命!”

  面對皇上的怒火與殺氣,冰橘心頭壓力甚大,她頂著緊張和懼怕,仍是攔在他們面前不愿讓開。

  “請皇上息怒……大人、大人她身體有暗疾……除卻侯太醫(yī)之外,從來不愿讓任何人給她治病……還請陛下見諒……而且,侯太醫(yī)他比起民間大夫而言,醫(yī)術(shù)也要高明靠譜得多……”

  宇文夔見冰橘他們這么緊張,心頭疑惑更重,擰眉冷聲道:“這是京城最好的大夫,醫(yī)術(shù)也不會比侯太醫(yī)差到哪里去。況且晏青辭如今都重傷昏迷了過去,如今情況緊急等待不得。不管他有什么不方便,命令大夫不能泄露出去便是。”

  宇文夔語氣沒有燕桓那般暴怒戾氣,甚至說得上是平靜,但卻讓冰橘感到一股更加強(qiáng)硬的壓力,逼迫著她妥協(xié)。

  可想到大人的情況,以及她身份泄露之后的后果,冰橘微白著面色咬牙跪下:“奴婢不能讓開,還望陛下和王爺恕罪……”

  心中一面祈禱著侯太醫(yī)快點(diǎn)到來,要不然她真的要支撐不住了……

  燕桓暴怒不已,雙目冰寒地瞪著冰橘,吼道:“來人!把這個膽大包天的賤婢給朕拖出去斬了!”

  “皇上……”昏迷過去的晏青辭在宴輝輸了些內(nèi)力入體之后,得以恢復(fù)意識,咋聽見小皇帝的怒吼聲,急得她連忙出聲求情,“請陛下饒了冰橘咳咳……”

  燕桓疾步來到床邊,看著趴在床上的晏青后背的白衣幾乎都被鮮血染紅了,他側(cè)過臉緊張地看著自己,衣上殷紅的血色襯得她的臉色越加慘白。

  他著急又憤怒,但對晏青辭說話時,聲音控制著低了一些:“你真有什么不方便,大夫給你治傷的時候,我們都出去便是了!非要等到侯太醫(yī)來嗎?他從宮里趕到安平王府哪兒能來這么快?!你不想要命了?!”燕桓越說越激動,原本刻意控制的聲音也不斷拔高,“朕命令你,現(xiàn)在就必須讓大夫給你治傷!難道你想抗旨不成?!”

  隨即,燕桓回頭指著躬身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夫,喝道:“你馬上過來給他治傷!”

  “陛下,不行……”晏青辭焦急搖頭。“臣的傷口已止了血,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能等得了侯太醫(yī)……”

  守在床邊的宴輝也攔著那大夫,不讓他靠近晏青辭。跪在地上的冰橘也膝行過來,同宴輝一道擋在床邊。

  “這……”大夫不知該進(jìn)該退,只得看向燕桓和宇文夔。

  宇文夔站在一旁,幽沉的目光藏著懷疑,看著晏青辭沒有說話。

  “晏青辭!”燕桓燥怒不已,為他的固執(zhí)感到氣憤,可他又是因?yàn)榫攘俗约翰艂蛇@樣,便將一腔怒氣都轉(zhuǎn)投到了攔在床邊的宴輝和冰橘二人身上。

  “你們兩個賤奴!連朕都敢頂撞嗎?!”

  就在僵持之際,外面?zhèn)鱽硪宦曂▓?bào):“侯太醫(yī)來了!”

  這聲通報(bào)恍若天籟之音,令晏青辭徹底松了一口氣。

  侯太醫(yī)疾步進(jìn)屋,朝小皇帝和宇文夔分別行禮。

  燕桓面上余怒未消,不耐煩打斷他:“行了別磨蹭了,趕快給晏青辭療傷!”

  “是?!焙钐t(yī)恭聲道,“還請陛下和王爺先到外面稍候?!?p>  燕桓沒再說什么,率先出了房間,宇文夔若有所思地看了晏青辭一眼,揮手讓屋里其他人出去。

  晏青辭看到了宇文夔走前向她頭來意味深長的一瞥,心頭不禁有些緊張,暗暗嘆了口氣。

  今天她舉動反應(yīng)這么反常,肯定讓宇文夔起疑心了,往后在宇文夔面前得更加小心些才行。

  侯太醫(yī)小心用剪刀剪開她后背的衣裳,看到拿到猙獰的傷口橫亙在削薄的背脊,不由暗吸了口氣。

  “你這傷口,怕免不得要留下疤痕了?!?p>  這么深的傷口,即便用上好的藥膏,愈合后疤痕也很難完全祛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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