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不就在你自己的身上嗎?”
芙瑞達聞言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是比較干凈的身體,頓時心中了然的,道:“嘖嘖,漏了這一點了,答案卻是很明顯?!?p> 在白小玄的身上,沒有很臟的痕跡,傷痕也是沒有多少的,如果是有自殘傾向的人或者愿意自殘的人,一般不會太過于注意自己的身體的,因為既然自己的身體都要被自己給殘害了,為什么還要注意這些呢。
所以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芙瑞達還是比較愛惜這具身體的,不管是客觀原因還是主觀原因,這都說明了她不愿意殘害這具身體。
不過芙瑞達再次張口說道:“但是,我還有招哦?!?p> “愿聞其詳?!敝灰遣皇鞘裁创髥栴},墨清澈都覺得他完全可以懶得理會。
“你說……我要是浪蕩一些會怎樣呢,哼?”芙瑞達的以白小玄的聲音說出了充滿魅惑力的話,有著說不出的違和感。
墨清澈一驚,一下子臉就白了,這個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是吧,你可以通過我身上一些整潔的跡象說明我不是一個會自殘的人,不過你可看不出我的本性呢?!?p> 墨清澈之所以會臉色發(fā)白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在初聽到芙瑞達的聲音的時候就有一絲的嫵媚,現(xiàn)在再加上剛才的那句話,保不齊她還真有什么奇怪的嗜好。
但是,墨清澈依舊是在嘴硬:“你又能怎樣?”
“確實啊,這具身體總就還是人類的身體,還是有點應隔得慌的,怎么說我也不是人類嘛?!?p> 聽到這句話墨清澈臉色并沒有好轉多少,因為他相信后面絕對還有話,而且足以制衡墨清澈。
果不其然,接著芙瑞達又說道:“畢竟我也不是人類嘛,以前經常當?shù)亩际莿游?,所以這個衣服也是有點應隔呢。你說……我是不是該脫掉呢?”
說著,芙瑞達還真的有點想要脫掉衣服的樣子,手已經伸出來了,還放在了肩膀上。
“你可以住手了,你贏了?!蹦宄旱恼Z氣說不出的頹廢感,他還是沒能夠成功。
“不錯啊,我還以為你會允許我這么做呢,看來還是一個好人呢?!避饺疬_贊許著墨清澈。
如果是之前的談判時墨清澈在賭芙瑞達的條件,現(xiàn)在的這句話無不是芙瑞達在賭墨清澈的本性。事實證明,墨清澈賭輸了,而芙瑞達賭贏了。
“說實話,我前面也是殺過不少人類的,有人類外表光鮮靚麗,里面總是有著說不清的污垢,看來你沒有那般不堪嘛?!?p> “你剛才是在賭?”墨清澈也是猜到了芙瑞達剛才究竟是在干什么。
“是又如何?我還真怕我最后賭輸了呢,不過上天還是眷顧我這一邊的,我還是贏了?!?p> 墨清澈最開始的時候多少還是意識到了芙瑞達有賭的成分,不過他卻不敢跟著一起賭。
是的,面對這一賭局,還是有著破解的方法的。只要墨清澈裝出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的樣子,然后猛地撲上去就可以了,可是眼前的人還是白小玄的身體,墨清澈實在是無法裝出來。
“不過啊,你對她還真是癡情呢,我倒是對你們只見的故事感興趣了。”芙瑞達突然說道。
“我和她之間的故事么,沒有什么好說的,那不過是我的一廂情愿而已?!蹦宄狠p嘆了一口氣。
“你不說一下嗎?說不定在她的記憶里面還是有你的一席之位呢,只不過是她藏得太深而已。”芙瑞達表現(xiàn)出充滿興趣的樣子,至于她的真正目的究竟想干嘛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嗎?”墨清澈眼睛里面放出了光,不過后面好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眼神又黯淡了起來,道,“算了,你不過是騙我的,你連小學的記憶都沒有得到,怎么可能會知道她的記憶里面有沒有我?!?p> “小學認識的啊,什么時候?”她真實的得到的記憶其實是小學四年級以后的,至于前面所說的不過是想要讓墨清澈自己說出來,不過目的沒有達到。
“呵,她怕是早就忘記了吧。是啊,要是我我也就忘記了,才小學一二年級,她怎么可能還能記那么久遠啊?!蹦宄簺]有回答芙瑞達的話,像是在自說自話。
這句話有點觸及她的記憶盲區(qū)了,她確實是不知道墨清澈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沒有理會芙瑞達,墨清澈依舊在自說自話:“那個時候啊,還真是一廂情愿呢,原本以為她當時愿意幫助我是想和我做朋友的,現(xiàn)在看來原來是性格啊。”
見墨清澈沒有理會自己,芙瑞達打算使用另一種方法。
只聽見她用著充滿戲謔的聲音說道:“嘖嘖,小學時候的愛情啊,那個時候的小屁孩還知道愛情?既然知道愛情,那為什么才堅持到小學一二年級呢?!?p> “你懂什么!”墨清澈大吼道,眼里流出了淚水,劃過臉頰,滴落在草地上,“我那個時候因為家庭原因轉學了,不過一直到打探她的情況。知道初中才回到了同一所學校,可是她早就不記得我了,也與我不在同一個班級上?!?p> “平日的我不過是時不時看了她一眼而已,可是她眼里只有她的朋友。有了沖突我不敢上前,開心了我不敢祝賀,傷心了我不敢安慰,初高中就這么過去了?!?p> 話說到此處,墨清澈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一直往底下滴落,眼眶也是紅紅的。
“既然她不記得你,那你還一直喜歡她,據(jù)我所知,她高中可是有男朋友的。”芙瑞達的聲音依舊充滿戲謔。
“男朋友又如何,喜歡一個人最高的境界不是看到她幸福嗎?看到她幸福,我就夠了?!蹦宄旱臏I眼之中帶著那么一絲的眷戀,嘴角也是不自覺地上揚。
“難道你看到她的男朋友你就不覺得傷心?”
“我為什么要看她的男朋友,我眼里只有她就得了,只要我看到了她的微笑就足夠了。”話即此處,墨清澈眼神開始恍惚,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一般。
“嘖,真實癡情呢,不過可惜了,你也只敢說這句話而已,連一句話都不敢上去說?!?p> “是啊,我不敢,我怕貿然上去和她說話會引起她的反感,怕她引起尷尬,怕她……直接拒絕我?!蹦宄旱穆曇粼絹碓降?,都快要聽不見了。
“你為什么喜歡她呢,要知道她這個樣子確實不算是很好看的,以你的羊毛條件應該能夠找到更好的吧?!?p> “呵,那些人和她沒得比,她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不過性格直爽,也很有愛心,關鍵是她比較單純,笑容之中有著別人所沒有的純真之感?!蹦宄旱穆曇粲质窃秸f越低。
芙瑞達沒有再問下去,她已經把信息都搜集完了,在她的視角中,墨清澈確實沒有說謊,也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墨清澈的話呢,真的沒有說謊嗎?那是肯定……有的。
早在芙瑞達說道小學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她可能在說謊了,和這種女人說話一個字都不能多信,也不能說出真話來,否則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什么新的制約他的方法出來。
所以之前的墨清澈完全就是拿著墨清柔教他的演技來完成這一場決定未來的戲,也是很成功的。至于眼睛之中所蘊含的情感,那些都是真的,還有她的感慨,也確實都是真的,所以談到傷心處的墨清澈現(xiàn)在的眼中依然含著淚水與眷戀,這一點是不假的。
同時,他也不敢再這一點上造假,否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他其實是在演戲。
所以,墨清澈演繹了一個他一直默默關注著她,而她卻對他完全不了解的形象,完美避開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問題。
因為如果真的讓芙瑞達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肯定會質問樣貌發(fā)生巨大變化的原因,甚至會有其它的意外發(fā)生。
總的來說,這兩個人從見面開始就一直在飆演技,瘋狂地飆演技,只要別人看不出來就從未停止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