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解除婚約
折婉兒正好策馬趕了過來,聽到了孫安北吟誦的這首詞,忍不住愣了一下,這首詞的辭藻并不算是多么的華麗,但是卻非常的直白,詞中說的幾個地方有的她聽到過,有的她沒有聽到過,就像是天山、貝加爾湖,那些現(xiàn)在都是在遼國,孫安北這首詞的意思,這是要安定北方啊。
“哈哈哈……”楊再興大笑起來,說道:“前面的某沒有聽懂,不過后面這句‘漢旗指處,敵望塵逃遁!敢犯大宋天威者,雖遠必誅!’某卻是聽懂了,若是真的有那樣的一天,那當真是痛快的很,某就算是萬死也開心了?!?p> 這是一個純粹的武人,雖然在這個重文輕武的時代,武人的地位低下,一直被人稱作是賊配軍,但是他們卻是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定拋頭顱,灑熱血,只為了讓大宋能夠安定下來。
“放心吧,這一天總會到來的?!睂O安北很是篤定的說道。
“姑爺,遼軍的尸首兄弟們已經(jīng)收集起來了!”這個時候,一個士兵有些興奮的跑過來對孫安北說道。
孫安北一樂,看來這大宋的武人還是有藥可救的,他們只不過是被文人給壓榨的太厲害了,然后又被遼軍給打怕了,這不是一場勝利,便已經(jīng)激發(fā)出了他們心中的兇性,筑京觀居然都上癮了。
“好,將這些尸首放好,上面附上泥土,某要再筑造一個京觀!”孫安北有些豪邁的說道。
“姑爺放心,上次看你弄過一次,我們都已經(jīng)學會了!”那士兵見到孫安北答應(yīng)了下來,有些興奮的招呼著眾人前去忙活了起來。
攻打青龍寨的遼軍不過是萬把人,死傷三千余人,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但是府州這邊不同,攻打府州的遼軍足足有五萬余人,攻城死亡的人數(shù)足足有萬余人,遼軍倉皇退去,這些尸首并沒有人收取,現(xiàn)在都被這些宋軍收集了起來,慢慢的被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復興,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妥?!闭弁駜嚎粗媲暗膶O安北,突然感覺有些陌生,這還是以前那個有些呆傻的年輕人嗎?
孫安北摸著自己的鼻子笑了笑,說道:“武人被壓抑的太久了,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自信心,某這是在給大家找自信心呢?!?p> “某知道你的意思,只不過這樣做恐怕會引起朝中那些人的不滿,他們擔心武人跋扈,這算是給了他們借口。”折婉兒輕聲說道,武人的不自信其實最主要的不是對于外界軍隊的恐懼,而是因為朝中文人的壓迫,大宋自從太祖皇帝登基以來,便充滿這對武將的不信任,杯酒釋兵權(quán)就是其中的代表,而趙老二當了皇帝以后,為了防止唐末武人亂國悲劇的重演,對武人的壓制便更加的變本加厲,到了趙佶這個時代,武人已經(jīng)成了賊配軍了。
“這個大宋,已經(jīng)病入膏肓,若是再不做出一些改變,那便離著敗亡不遠了。”孫安北笑了笑,對折婉兒說道:“而某,愿意做那個改變他的人?!?p> 折婉兒愣愣的看著有些意氣風發(fā)的孫安北,還沒等他說話,遠處已經(jīng)有幾個人策馬奔了過來。
“爹爹,你沒事吧?”折婉兒看到來人以后,趕忙關(guān)切的問道。
折可適擺了擺手,對折婉兒說道:“某沒事,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孫安北見到了自己的老丈人,這位歷史上的名將,心中有些激動,回答道:“折將軍,某這是在做京觀?!?p> “京觀?”折可適對于孫安北對自己的稱呼有些意外,不過卻是并沒有怎么計較這個,他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京觀給吸引住了,大宋立國已經(jīng)百年,筑京觀這種事情卻是從來沒有人做過。
“什么?你居然在筑京觀?”折可適沒有聽說過這東西,不過旁邊的額陳昂卻是聽說過這個東西,他是一個讀書人,對于京觀這個詞語,以前倒是在書上看到過,卻是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真的可以見到,他指著孫安北氣呼呼的說道:“你……你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是誰指使你這般做的,你……你闖大禍了?!?p> 孫安北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并沒有人指使某啊,是某自己想要筑京觀的,至于闖禍,某一人做事一人擔?!?p> “你……”陳昂指著面前的孫安北,被他給氣樂了:“你一個贅婿,這種事情你能承擔的起嗎?”
“忘了告訴你了,某已經(jīng)和折婉兒解除了婚約,所以這件事和折將軍沒有任何關(guān)系?!睂O安北突然對陳昂說道。
折可適吃了已經(jīng),他轉(zhuǎn)頭看向折婉兒,想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假,這個時代對于女性有很大的偏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有人說女人嫁人就相當于是第二次投胎,嫁錯了人就相當于是投錯了胎,但是投錯了也就只能投錯了,再想重新嫁人,卻是難上加難了,不過折可適看折婉兒卻并不是擔心女兒再嫁人的問題,孫家和折家是世交,折婉兒和孫安北也是娃娃親,現(xiàn)在卻是散了,折可適覺的對不起孫安北死去的老爹。
折婉兒也是一臉的懵,孫安北什么時候休了自己,她怎么不知道?雖然她盼望這件事情很久了,甚至在結(jié)婚的當天便逃走了,但是現(xiàn)在聽到孫安北居然當眾說了出來,她卻是有些不自在。
陳昂轉(zhuǎn)過頭來,盯著折可適,說道:“好,折可適,這人既然說不是你的女婿了,那么這件事便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某會將這件事情上書給官家,你我多年的情分,你也別說某不給你留面子?!?p> 說完這句話,陳昂拂袖而去,看樣子是急著回去寫奏疏去了,折可適見狀,趕忙追了上去:“陳知州,且慢。”
折婉兒一臉的糾結(jié),對孫安北說道:“某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想連累折家,可你這又是何苦呢?”
孫安北摸著自己的鼻子笑了笑,說道:“某知道你其實并不喜歡某,嫁給某無非都是父母之命罷了,現(xiàn)在某給你自由了?!?
登高必自
復興兄馬上就要進京了,推薦票快來啊,嗚嗚嗚,沒人看這本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