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姜梨覺得自己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是嗎?你都了解什么?”她語氣輕慢,一邊打開門,一邊問。
司隸并沒有在意姜梨語氣中的嘲諷,跟她進(jìn)了屋,彎腰將她換下的鞋放在鞋柜里,“你愛吃辣,不愛吃酸,睡覺的時(shí)候喜歡靠右側(cè),但你睡相不太好,睡著之后愛在床上打滾……你喜歡在床頭柜上放一杯水,因?yàn)槟阃砩先菀卓?,你怕黑,所以要開著夜燈睡覺,你……”
“停!”
姜梨覺得要是再讓他說下去,就真要把自己的老底都揭完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梨有些詫異,更多的是疑惑。
她明明是奪了姜梨的身子啊,按理說她現(xiàn)在的習(xí)慣愛好應(yīng)該與之前的姜梨不一樣才對,怎么司隸口中的姜梨會(huì)跟她一模一樣呢?
“很奇怪嗎?”司隸笑著,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可樂,打開瓶蓋后遞給了姜梨,“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啊?!?p> 姜梨很想點(diǎn)頭說:奇怪!
但她還是忍住了。
她接過可樂,喝了一口,有些好奇的問:“我就一直沒有變過?”
“變過?!彼倦`順勢坐在了姜梨身邊,側(cè)頭看她,目光炙熱而歡愉,就像是在看失而復(fù)得的珍寶,就連聲音,都因珍視而變得輕柔,“不過好在,你又變回來了?!?p> 姜梨的心微微一頓,轉(zhuǎn)頭看他。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只要他們中的一人稍稍往前探一下頭,兩張唇就能挨在一起。
四目相對,煙波流動(dòng)。
司隸身上的味道,若有似無的飄進(jìn)姜梨的鼻子里。
那味道,淡淡的好似冬日下沐浴陽光的寒梅,斜斜的落在侵了墨汁的檀木上。
清冽而優(yōu)雅。
“有人說過,你的眼睛漂亮的像落滿星辰的天空嗎?”姜梨看著司隸,很認(rèn)真的問道。
她口中呼出的氣,撲面的撞在了司隸的臉上。
很熱,很癢。
熱得司隸有些口干舌燥,癢得司隸覺得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在咬。
司隸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就連耳根,都掛上了粉嫩的紅色。
他咳嗽了聲,突然向后撤了撤,有些不敢去看姜梨的眼睛。
“說過?!?p> “你曾經(jīng)也這么說過?!?p> 他垂著頭,濃密的長睫毛遮擋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出此時(shí)的情緒。
姜梨愣了愣。
她笑。
“看來我確實(shí)沒怎么變?!?p> 也許是緣分吧,當(dāng)初的姜梨或許真跟現(xiàn)在的自己十分的相似。
她看著司隸,看著他因?yàn)楹π叨t的臉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真是個(gè)純情小可愛啊~
姜梨決定不逗他了,她用力的搓了一把他的頭發(fā)之后,正色的說道:“好了,時(shí)間不早了,我給前臺(tái)打電話,給你開一間房……對了,你帶行李來了嗎?我……”
“你干嘛??”
姜梨看著司隸從容不迫的脫掉了上衣,整個(gè)人都驚了。
這還是剛才那個(gè)因?yàn)樗痪湓捑兔婕t耳赤的大男孩嗎?
臥槽!
你被人瞬間魂穿了是吧!
“不是睡覺嗎?”司隸一臉平淡的問道,他一邊說著,一邊整好脫下來的衣服。
他的膚色很白,皮膚很嫩,可肚子上的腹肌,卻跟豆腐塊兒似的,不突兀,不夸張,恰到好處的堪稱完美。
他長了一張流量明星的臉,卻有一具硬漢明星的身子。
姜梨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想摸!
茶靡月兒
馬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