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笑笑笑臉盈盈的看著尚陽。
尚陽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眼前這個女人果然已經(jīng)識破他的身份。剛才事發(fā)突然,他還沒來得及細想。
“說吧,要朕賜什么字?”
“就請皇上賜名“天下第一樓”吧”
“哈哈哈哈哈。。。準了”
“謝皇上”有了這個招牌,以后可不得暢通無阻?;始矣n招牌,這廣告一打出去,國家認證啊。不過一碼歸一碼,生意是生意,紅姐姐可不能讓他欺負去了?!安贿^。。?!?p> “。。。什么?”尚陽正專心致志的品嘗著美食,心里正想著要把這廚子給騙回宮里給他當專屬御廚呢。壓根顧不上聊天。
“皇上,紅姐姐不適合你”也不知道這個皇帝到底是怎么樣一個皇帝,但自古伴君如伴虎,尤其,面前的這位顯然是個笑面虎,不是一個輕易對付的角色,就是不知道。。。
“你想阻止我?”赫連看上的女人膽子不小。
“我阻止不了,你也阻止不了,只在于紅姐姐自己的意愿”
有意思,上官玄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有趣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惜了“那你預(yù)備如何?”
“表明態(tài)度”
“態(tài)度?說說看”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想說什么
“沒有人可以強迫紅姐姐”
“沒有人?”她可知道是在跟誰說話?膽子不小
“沒有人”
“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當今圣上”
“那,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上官玄陽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這個特立獨行的女人,他總有一種預(yù)感,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在不久的將來將會引來一些事,就不知道對他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是助力還是阻力。
更何況,看赫連的樣子,只怕。。。且來試探試探,就不知道能不能配得上他這個兄弟了。
“你不會”如若不然,赫連爵又怎么會選擇他。
上官玄陽玩味的看著她,怎么就這么篤定他不會怎么樣她的?“因為赫連?”會護著她嗎?
“因為我什么?”赫連爵旁若無人的坐到笑笑旁邊的位置
“赫連你剛?cè)ツ牧??”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真是沒意思。
“去辦了點事,你們在說什么?”赫連爵雖然是回的皇上的話,可眼神從始至終都盯著身旁的女子。
“因為你不會,所以當初赫連才會選擇你”雖然旁邊男人的眼神犀利,暗含警告,仿佛她稍有回答不慎就會惹禍上身。
但是笑笑并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必須盡早幫紅姐姐解決這個麻煩。下一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
“哈哈哈......沒有人”雖然他沒有把話說明白,但他相信,以這女子的聰慧,定然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赫連爵看著面前這兩個男女居然敢無視他,還在那邊打啞謎,一下就把臉給氣黑了。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跟上官玄陽有秘密,赫連爵就覺得悶得一口氣上不來。
“赫連,你是要把我手臂的骨頭捏碎嗎?”這人怎么回事?“還不快放手”
“沒事吧,我看看”真是該死,他居然把她的手臂抓淤青了。他一個練武之人的手勁有多大,他心理有數(shù),一般侍衛(wèi)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她。
真好,不是嗎?上官玄陽一邊品著美食,一邊看著面前這對男女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他還以為他這個兄弟要孤獨終老了呢,雖然說他府邸里有那么幾個侍妾,別人不清楚,他可明白著呢,那些個女人完全是擺設(shè)。
好歹是個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漢子,這送上門的女子不要,也從沒見他逛過窯子,他呀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現(xiàn)在這樣多好,有人氣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赫連的眼神里有擔憂,會嫉妒,這才是活生生的人啊。
“還不快回去上藥?”趕緊走吧,趕緊走,在他這秀什么,搞得他沒有女人似的。
上官玄陽眼看著他兄弟抱著他的女人轉(zhuǎn)身就走,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某個倔強的小女人。
赫連爵抱著笑笑就往后院深處那獨立的院落而去,期間遇到來往的仆從保安也不避諱,直至笑笑的寢室才將她安置在他的腿上,圈在懷里?!皠e動,我看看”
“……”這人怎么回事?動不動就抱抱抱,這么多凳子她沒得坐嘛!“我屋里還有凳子”
“喂~”
“好好好,乖,就這么坐著,讓我仔細檢查一下,別落下什么毛病”
“沒事,骨頭沒斷,淤青個幾天就好啦”早知如此,沒事干嘛那么用力抓我手?
“不會再有下次了”赫連爵懊惱不已,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怎么就這么不堪一擊,居然還傷到了她。
“你有心事?”笑笑聽他這語氣,怎么感覺不太對?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他。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嗎?真是想不到,居然還有他赫連爵都解決不了的事。她還以為他是無所不能的呢。
“你跟玄陽有事?”赫連爵心理膈應(yīng)得很,又不想顯得自己太小氣,扭捏得很。
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笑笑對面前這個霸道男人也越來越了解,對于他這個喜怒無常的脾性也逐漸摸索出些門道。
聽著他的問話,笑笑不自覺得欣喜,卻還得忍著,千萬不能笑出來,不然她用她十八年的人生經(jīng)驗發(fā)誓,他一定會炸毛。
“是啊,我昨晚不就要去找他了嗎?”雖然笑笑知道他心理的疙瘩,但還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找他干嘛?”顯然他還記著昨晚的事情。上官玄陽幽默風趣,風流倜儻,會不會她也受他吸引?面對她,赫連爵第一次開始不確定?!拔乙部梢詭湍恪?p> “你不行,只有他可以……啊~你干嘛?”
男人,尤其是像赫連爵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有人說他不行,而且這話還出自自己最在意的女人。
“我會讓你知道我行不行”赫連爵轉(zhuǎn)身把笑笑壓向暖榻準備身體力行。
“等等等等…哎呀,我不是說這個啦。誒……混蛋…你先聽我說”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笑笑簡直要無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