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司徒文德的話笑笑故意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一臉懵懂的看著在場的眾人而后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赫連覺睜著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天真地問著他“為何我要跳舞?”
在場眾人聽了笑笑的話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明白她這是何反應?按說當有人提議跳一支舞的時候世家小姐們都會稍微委婉地客氣推脫一下,最后順水推舟地上前獻舞。
似笑笑這般直接無視的還是第一次見,因此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接下這話題。
笑笑在滿意的看到司徒文德尷尬地漲紅了一張老臉的模樣,終于心滿意足。只見笑笑,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大殿的場中央對著高位上的皇帝行了一個天狼國的禮,而后恭敬地詢問到?!罢垎柣噬??今天難道不是歡迎我的晚宴嗎?”
上官玄陽原本正坐在高位上看戲得津津有味。卻不想笑笑,突然站起身來讓他出來做評判,在愣了一秒之后,當即收斂了心神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八裙媚镞@是何意?這自當是歡迎你的晚宴?!?p> 笑笑在得到上官玄陽滿意的答案之后,再一次恭敬地向高位上行了一個禮,而后故作疑惑地詢問到。“那請問我可是貴國的貴客?”
“塔娜姑娘自然是我朝的貴客?!鄙瞎傩栠x擇從善如流的回答笑笑的問題,下定決心準備看好戲。
“我素聞,玄皇朝乃是禮儀之邦,可為何貴國丞相卻是如此對待貴賓的呢?”笑笑進一步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塔娜姑娘這是何意?”一旁的司徒文德,即使再摸不透笑笑準備做什么,憑借著多年小心謹慎的警惕心,此時也知道該出面制止,不能等她信口開河下去。于是不等皇上開口詢問的當下便及時插口詢問到。他倒要看看她意欲何為!
笑笑在聽到司徒文德忍不住開口詢問便轉(zhuǎn)身,面向著他恭敬的又行了一禮?!罢垎栘┫啻笕耍仁琴F客,貴國豈有請貴客獻舞這一做法?具我所知,貴國獻舞者皆是舞姬,丞相侮我是舞姬事小,侮貴國皇帝陛下事大”反正她現(xiàn)在是天狼國來的人,不了解玄皇朝的文化,信口開河的胡說也是情理之中。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老狐貍準備怎么見招拆招。
果然在聽了笑笑的話之后,司徒文德激動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了大殿中央,先是恭敬的朝著皇帝行了一個禮,而后轉(zhuǎn)過身來怒斥著笑笑“這個小小女子,豈敢在此大放厥詞?”
“什么是大放厥詞?”笑笑故作無知的轉(zhuǎn)頭在場的在眾位大臣,豈料眾人擔心一不小心也卷進這場是非當中,皆當做沒有收到笑笑的眼神信號,或是低下了頭假裝專注的品酒,或是轉(zhuǎn)頭與身旁的同僚交頭接耳。
最后還是衛(wèi)城好心替笑笑做了解答“就是亂說話的意思”
聽了衛(wèi)城的接話,笑笑感激的給衛(wèi)城遞了一個上道的眼神,而后轉(zhuǎn)回注意力繼續(xù)對付身旁的老狐貍。
而衛(wèi)城在接收到笑笑的眼神之后,即使前面再有諸多疑惑,此刻也一一解開了,此人定是安寧郡主舒笑笑無疑,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唱的哪出戲,且讓他靜觀其變,適當?shù)臅r候,添把柴加把火。
“原來如此!難道丞相不是在嘲笑貴國皇帝陛下如此興師動眾的舉辦宮廷夜宴皆是為了一階舞姬?”笑笑繼續(xù)把火力大開的對著司徒文德炮轟。
“自然不是”司徒文德理所當然的否認道。
“既然不是,丞相大人卻為何要我如同舞姬一般獻舞?”
“老夫何是要你如同舞姬一般獻舞?”
“現(xiàn)在跳舞的不都是舞姬嗎?”笑笑指著身后一眾跳舞的舞娘們發(fā)問。
“現(xiàn)在跳舞的自然是舞姬”司徒文德順著笑笑的手指的方向順口答道。
笑笑眼見,司徒文德入套心下一喜,看我不玩死你!面上依然裝作嚴肅表情詢問道“既然跳舞的是舞姬,丞相大人為何要我跳舞?”
“......”不過是跳個舞,怎么就生出這么多彎彎繞繞?
“可是把我也當做舞姬?”
“......”這也可以?
“貴國皇帝陛下已言明,我乃貴國之貴客。丞相大人這不就是在諷刺貴國皇帝陛下勞師動眾,宮廷夜宴皆是為了一界舞姬嗎?”
“皇上!老臣萬沒有此等意思,您切不可聽信這妖女信口胡言!”司徒文德急切的像皇上表達自己的衷心,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子居然如此巧舌如簧。
而更令他五雷轟頂?shù)氖亲匀巳褐胁恢皇钦l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是在說我朝把妖女當貴賓?”
“皇上!老臣日月可鑒??!”嚇得司徒文德當場抬頭看了一眼端坐高位上的皇帝。卻只見他端著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在在場眾人以為皇上要震怒之際,他接下來的一句話令得眾人長舒了一口氣。
“哈哈哈哈~丞相不必驚慌,丞相的衷心朕自然明白”
明白自然是明白的,就是這衷心到底有多少可就不一定了。
“且都回坐,安心觀看表演吧”
司徒文德被笑笑這么一整也沒有心情再同她在嘴皮子上一較高下,在聽見皇上發(fā)話之后便一甩衣袖伴隨著一聲冷哼轉(zhuǎn)身回了座位。
“塔娜姑娘,可還有事?”
司徒文德回座位后,笑笑依然站著大殿之中并沒有要退下回座的意思……見狀,上官玄陽只得開口詢問到,就是不知道笑笑又準做什么了。
“回皇上,塔娜此次前來,得狼主殷切交代,此后玄皇朝便是我的家園?!?p> 笑笑上前先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立場,雖然她是天狼國之人,可自打狼主把她送來玄皇朝之后,自此她便跟在場眾人是一國的了。那意思是以后少拿國別的問題搞事情。
“在我的家鄉(xiāng)有一種祭祀舞,寓意五谷豐登,塔娜愿意獻此以祝我玄皇朝五谷豐登”
剛剛司徒文德要她跳舞,笑笑上來直接把他一頓懟,懟完之后,現(xiàn)在可倒好自己主動說要獻舞,怕不是想氣死司徒文德。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笑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