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后,笑笑心下當即開始盤算,要怎么整治他。笑笑略一思索,頓時便有了主意,這個老匹夫既然腦子被屎堵住了,她就來幫他通一通吧。
笑笑一個人站在大殿中央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眾人因為她與司徒丞相的一席話,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此時皆是一派靜觀其變的模樣。
笑笑心下打定主意之后,雙手便不動聲色的交握起來。在寬大的袖子遮掩下,笑笑手在衣袖里一陣摸索。一邊摸索還一邊在大殿上溜達,借機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防止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動作。
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后,笑笑再一次溜達會司徒文德的面前嚴肅的看著他。直把他盯得發(fā)毛。
“丞相大人”笑笑突然語帶嚴肅,兇巴巴的高聲叫著司徒文德。
“干嘛!”
果不其然,突如其來的一下,驚得司徒文德條件反射的怒斥回去。
笑笑抓準時機,眼疾手快的把剛剛準備好的藥丸丟到了司徒文德的嘴里。
頓時引得司徒文德一陣咳嗽。
“咳咳咳咳~你喂老夫吃了什么?”司徒文德下意識的想要吐出來,卻發(fā)現(xiàn)這藥丸入口即化,根本沒有給他機會。
“丞相大人,不是說我要毒殺您嗎?這不就是咯”
笑笑不以為意的一句話,引得在場眾人皆是一驚。頓時都驚訝的看著她,似乎是不明白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為何情況會急轉直下?
剛剛的誤會都已經解除了不是嗎?她為何又要坐實了呢?
“咳咳咳~御醫(yī),御醫(yī)~救命~”司徒文德顧不得太多,當下便立即呼救。
索性,這次宴會,御醫(yī)也在列,高位上看戲的上官玄陽也一揮手招來了御醫(yī),給司徒文德診治。
而太醫(yī)在見到皇上召喚之后,立刻便起身快步走到司徒文德的身邊,給司徒文德診治。
而這時的司徒文德在太醫(yī)診治的時候,也不安分。面朝著高位上的皇上就是一頓呼天搶地。
“皇上,此女子包藏禍心!居然在大殿之上,眾目睽睽之下,無視皇上公然對老臣下毒?;噬峡梢o老臣做主??!”
笑笑在往司徒文德嘴里丟了一顆藥丸之后便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出鬧劇。
“如何?老夫是否還有救?是否中毒已深?皇上,老臣死不足惜,可您千萬不要放過這個妖女啊”
司徒文德見太醫(yī)診治完畢,就噼里啪啦的一陣問,完全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這是不知道是在場的誰說了一句話,直把司徒文德滿肚子還正待說的話給噎了回去。只聽見大殿之上有人突然念了一句“看丞相大人,中氣十足,面色紅潤完全不像是中毒的征兆啊?”
“回皇上”太醫(yī)見終于有人把注意放到自己身上,終于有說話的機會,便立即上前朝著皇上叩拜,然后恭敬的回到“丞相大人并無中毒”
“不可能”還不等皇上發(fā)話,司徒文德便忍不住開口質疑道。
“丞相大人,您確實是沒有中毒”聽到有人質疑他的專業(yè),太醫(yī)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當下便轉而面向司徒丞相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這···這···”
聽到太醫(yī)義正言辭的話之后,司徒文德也明白了過來,他這是被耍了。老命保住了,還是暗自松了口氣。但是一想到剛剛他的一番作為,頓時有一陣懊惱。
一時間司徒文德的表情就如同調色盤一樣精彩,或青或白或紅。
“你在戲耍老夫!”
笑笑在一旁欣賞著這出鬧劇,正欣賞得津津有味,見司徒文德又把話題引到她身上,這才正色的看著他。
“回皇上!民女不過是看丞相大人火氣甚旺,擔心他火氣大,亂發(fā)脾氣,從而血壓飆升,一不小心爆血管腦溢血?!毙πν蝗辉趫錾峡犊ぐ旱年愒~。言之鑿鑿皆是為了司徒文德好,其實是詛咒他爆血管腦溢血。笑笑正激烈的說著,眼見,司徒文德又一次快要暴跳如雷這才話鋒一轉“因此,民女這才想著給丞相大人降降火氣”
說完,笑笑也正好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太醫(yī)。
而一旁的太醫(yī)也很是上道,見到笑笑看向他,當即便反應過來。只見他先是拱手向高位上的皇帝一拜而后恭敬地道“回皇上,誠如塔娜姑娘所言。微臣剛提丞相診脈,確實有發(fā)現(xiàn)丞相的血壓在飆升。而塔娜姑娘的藥確實有清涼降火的功效”
聽到太醫(yī)如此上道的言辭,笑笑心下一陣滿意,只不過這太醫(yī)也是夠損的,那藥丸何止是清涼降火啊,那簡直是降得一瀉千里。
“這只是順便而已”笑笑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那意思,不用太感謝我,我怕你承受不起?!案匾氖恰?p> “是什么?”
笑笑見司徒文德那雖然極力保持鎮(zhèn)定的臉,可她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意思的緊張,雖然稍縱即逝,但是還是被她給捕捉到了。
“丞相大人不必緊張,塔娜只不過是想向在座的眾人證明,如果我有心謀害大人,大可不必大費周章,事倍功半?!闭f著,笑笑轉而看向從剛剛就一直跪在場中央的宮女。
而眾人,原本的注意力就在笑笑的身上,此刻自然是隨著笑笑的目光,一起看向那名宮女。
這個時候,大家也都恍然大悟明白笑笑的意圖。確實如她所言,如果她真的要毒殺丞相大人,通過剛剛那一手完全更加的省事。大可不必大費周章的整這些有的沒的,還徒增不確定性。
而更重要的是,此前笑笑的一番話,已經深入人心,一則,她一個外邦女子到此人生地不熟的,不可能對皇宮如此了解,這不只是對地形,更有對玄皇朝的文化,或者說宮廷禮儀的了解。二則,她一個姑娘初來乍到跟在場的眾人皆無恩怨糾葛,完全沒有毒殺丞相的動機。
如果說,塔娜姑娘是被無辜冤枉的,那么···思及此,眾人看向宮女的眼光中多了幾分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