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上官玄承的話,笑笑當(dāng)即轉(zhuǎn)頭看了看赫連爵,然后和他交換了一個只有他們看得懂的眼神,而后轉(zhuǎn)回來又一次看向上官玄承。
“我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如何代表得了天狼國?”就算她是天狼國的人,那也得是手握重權(quán)的人才有資格談支持不支持吧?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是天狼國的人。這上官玄承是腦子瓦特了嗎?
“塔娜姑娘,我們明人不說暗話,”
很顯而易見,上官玄承并不相信塔娜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普通女子。
想來也是,如果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的話,哪里會值得天狼國的國君禿發(fā)以光和出了名的外交使臣破落汗英縱親自護(hù)送到玄皇朝邊境?
他還聽說天狼國公主禿發(fā)以丹還跟她情同姐妹,一路追來相送。
這樣的情況,如果再要說她普普通通,只怕說出去都沒有人信。只是他派人去查了塔娜的資料,卻是沒有查出些什么有用的來。這一切都令他對面前這個女人更加的好奇,她到底是誰?有著什么樣的身份背景。
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有什么樣的身份背景,他只關(guān)心能不能為他所用。如果可以那自然皆大歡喜,如果不可以···那么···
想到這里,上官玄承看著笑笑的眼神便越發(fā)的意味深長。
“我雖是天狼國人士,卻也聽說在玄皇朝——出嫁從夫的風(fēng)俗”笑笑始終乖巧的坐在座位上,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說完這話還略微的低下了頭,然后在對方看得到她眼神的角度停住。然后眼神略帶羞澀害羞的瞥了一眼,而后快速的又轉(zhuǎn)了回來。
雖然笑笑沒有明說,但是她相信,她的這一系列動作,上官玄承看在眼里。因為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全程緊盯著她的神態(tài),而接下來想必也不需要她多說什么了。
在笑笑有意的尋找角度之下,上官玄承自然把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當(dāng)下他便明白了笑笑的意思。
呵~果然還是女人!如此這便好辦了。
“今天晚上的事,你們怎么看?”想清楚之后上官玄承轉(zhuǎn)而詢問自進(jìn)門之后便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赫連爵和拉得幾近虛脫的人。
談到宴會上的事情,司徒文德似乎來勁了,也不再癱坐在凳子上,而是坐直了身體。
“是個機(jī)會”
“你是說......”赫連爵的意思他明白,其實他也早就想要盡快行動,因為實在是不想再等下去,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jī)會可以借題發(fā)揮。
只不過......思考到這里,他不自覺抬眼看了面前的赫連爵一眼。
他多少對赫連爵還是有一點防備的。畢竟當(dāng)初他與上官玄陽斗得你死我活,而最終上官玄陽獲得勝利很大一部分因素正是因為赫連爵。
雖然此前赫連爵和上官玄陽決裂,而他轉(zhuǎn)而又娶了司徒高歌,這才被司徒文德拉攏了過來,可司徒高歌卻并不受寵?,F(xiàn)在來了一個塔娜,雖然不是安寧郡主,但確實長得跟當(dāng)初的舒笑笑一模一樣。
而且,看赫連爵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比司徒高歌還要重視許多。那么他是不是可以。。。
上官玄承心下一番盤算。
“我們可以這樣......然后...”赫連爵并無所謂他有什么打算,他只做自己準(zhǔn)備要做的事情。他只想要讓這一切盡快結(jié)束,讓一切都各歸各位。
以前的時候他只是想盡快結(jié)束,好去尋找笑笑,現(xiàn)在他只想要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然后跟笑笑好好的把缺失的近一年補(bǔ)回來。
全程笑笑都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討論接下來的布局。他知道司徒文德和上官玄承時不時的都會往她這看,所以她始終保持一臉癡迷赫連爵的樣子,自始至終都追隨者他的身影癡戀的看著她。
“好,就這么辦”
最后,上官玄承一錘定音。就把接下來的謀劃敲定了下來,眼下他看到的仿佛是自己登上那至高無上之位后的樣子。
殊不知他是登上了夢寐以求的高位,卻稍縱即逝。
然而此刻他依然做著這個美夢。
在把事情討論清楚之后,赫連爵轉(zhuǎn)身來到笑笑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就準(zhǔn)備離開。
當(dāng)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剛到監(jiān)獄里去接笑笑的那個人給攔住了。
卻原來上官玄承見到赫連爵帶著塔娜準(zhǔn)備離開,便示意一旁的高偉攔住赫連爵?!昂者B,你可以走,塔娜姑娘得留下?!?p> “不必”說著赫連爵便拉著笑笑又一次準(zhǔn)備離開,而笑笑始終亦步亦趨的緊跟著他,表現(xiàn)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可不想,來人卻依然是杵在門口,更甚至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配劍,看樣子如果他們不聽話照辦的,這是打算用武力逼迫他們?
就在氣氛緊張,一觸即發(fā)的時候,笑笑便聽到上官玄承叫到“高倫”
然后便見到面前攔住他們?nèi)ヂ返娜耸掌鹋鋭?,站到了一邊?p> 這個時候,笑笑才知道原來他叫高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這名字怎么聽著.......高倫,高歌,高偉?總感覺是一個字輩的?難道這高倫是司徒高倫?
可是沒聽說司徒文德還有一個兒子?。〔贿^現(xiàn)在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因為只見上官玄承走上前來,一手搭在了赫連爵的肩上。
“把她留在這里,我會確保她的安全,你難道還信不過我嗎?”上官玄承意味深長的看著赫連爵意有所指的說“更何況接下來的事,你難道舍得帶著她去受苦?”
赫連爵就那么拉著笑笑的手站在那里,抿著嘴唇不說話,眉頭深鎖。
他們都明白上官玄承這是不全然信任赫連爵,想要留她在這里當(dāng)人質(zhì)。
其實要笑笑說,留著就留著,她還能跟他里外打配合。而他也完全不用擔(dān)心她的安全問題,默始終暗中緊跟在她身邊,即使是現(xiàn)在也是一樣。
只是經(jīng)過上次懸崖時間,赫連爵似乎對于她的安全問題更加緊張。她可以從他緊握著她的手掌的力度感受出來。
于是笑笑借著衣袖的遮掩下偷偷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暗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