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上官玄陽便揮手示意一旁的大太監(jiān)把呈有調(diào)動都城禁衛(wèi)軍兵符的托盤呈給上官玄承。
“謝皇上”上官玄承從大太監(jiān)的手里接過托盤上的兵符,內(nèi)心異常的激動,自此整個都城將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想想就令人興奮不已。早晚站在高位上的人就是他了,想到這他就抑制不住的興奮,眼里放著光,灼灼的看著高臺上那個至高位上的龍椅。那本就該是他的龍椅??!
在上官玄承接手了都城的禁衛(wèi)軍之后,戰(zhàn)況越發(fā)的涇渭分明。
此時正在都城腳下郊外駐扎的赫連爵正在帳篷里查看各方來報,突然一個士兵疾步走來,站在帳篷外高聲喊道“報!”
赫連爵一聲令下,只見士兵恭敬的走進營帳內(nèi)“王爺,都城來信”
“呈上來”赫連爵聽是都城的書信,立即停下手里正在寫寫畫畫的毛筆,接過士兵手里的書信。
其實信封里無非是一些常規(guī)詔安的說辭,赫連爵不用看都知道。在他打開這封信之后,便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當即他便把此前正在作的畫仔細的拿到了一旁,重新拿出一張小的宣紙開始在上面奮筆疾書。
待到字跡干涸之后,赫連爵便把手里的書信折疊好遞給了靜候在一旁的衛(wèi)兵,示意他把這封信送回去。
等到衛(wèi)兵出了營帳之后,赫連爵又從新拿出一張宣紙又寫了密密麻麻的一整封信,然后再一次叫來的士兵,要他把這封信送給沉璧。
這段時間,沉璧和鶩青的協(xié)助可以說是巨大,不管是在傳遞信息的方面還是在打探消息的方面都做得面面俱到,如果不是知道是笑笑的人,赫連爵簡直想要挖人墻角,把這等人才留在身邊為他所用。
這頭,上官玄承在接到了赫連爵的書信之后,便有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出城。
卻原來,他給赫連爵去的書信寫到的是給他一個出城會面的理由。而赫連爵給的理由也很簡單,要詔安總要拿出你應(yīng)有的誠意來吧。
于是上官玄承便光明正大的出了都城城門,直奔赫連爵所在的營帳而去。
而此時的笑笑則再一次來到了紅樓,因為她接到消息,赫連爵給她來了一封書信。
這時的紅樓一片寂靜,往常這個時候,紅樓已經(jīng)門庭若市,不像此刻這般靜默無聲。此時笑笑正坐在石室里的石椅上看著赫連爵傳來的厚厚的書信。
在信封里,他詳細的講了這段時間他們所做的事情,還夸獎了沉璧和鶩青的能力。最后還婆婆媽媽的交代了她一堆東西,看得笑笑是眼花繚亂。
只見到笑笑一邊抱著一沓書信翻看,一邊還笑得那嘴角都快翻到耳朵邊去了。
“好了!別秀恩愛了!”一旁的洪玉忍不住的開口調(diào)侃道。
這實在不能怪他,實在是因為笑笑臉上的笑容太過于秀了。
“我哪有啊~紅姐姐你別笑話我?!甭犚姾橛駥λ恼{(diào)侃,笑笑嬌嗔的斜撇了她一眼開口道,想了想又一次開口“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人的事情”笑笑一臉壞笑的看著一旁的紅姐姐。
“誰?。课液褪┝r早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了”洪玉眼神飄忽的轉(zhuǎn)移話題。
“少來了,紅姐姐,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洪玉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可笑笑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這次她從天狼國回來幾次接觸下來,就發(fā)現(xiàn)了紅姐姐和上官玄陽之間牽扯不清,在此之前,他們還不慎熟悉,就不知道在她失蹤的這一長段時間他們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紅姐姐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比如說衛(wèi)城,她都會大力支持的,可是為何偏偏是上官玄陽?
其實也不是說上官玄陽就不好,主要是因為他皇帝的身份,就注定了他沒有辦法一生一世一雙人,后宮佳麗三千,想到這些笑笑就很排斥紅姐姐同上官玄陽糾纏不清到一起去。
當然這最終還是要看紅姐姐個人的意思,畢竟她的一些觀念還是比較現(xiàn)代的,跟這個時代的觀念確實有些天差地別。其實這個問題也發(fā)生在她和赫連爵之間。
“就那樣吧,我們不合適。更何況現(xiàn)在···”洪玉知道笑笑也只是擔心她,只不過,現(xiàn)在談?wù)撨@些為時尚早。
“我明白”
洪玉后面的話并沒有直白的說出來,可笑笑還是明白她的意思。上官玄陽現(xiàn)在內(nèi)有上官玄承意圖篡位,外有崇夏國虎視眈眈,可謂是腹背受敵。大戰(zhàn)在即,未來會如何都未可知,還是先過好眼下的這關(guān)再來談以后。
沒錯,此前她尚在天狼國的時候便已經(jīng)先行安排傭兵團們先行潛入崇夏國境內(nèi)臥底探查消息。
此次笑笑特地前來紅樓正是因為接到了線報,說是有崇夏國的最新消息,她便尋了個上官玄承出城的時機,到紅樓來查閱資訊。
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崇夏國,其實背地里做了不少的動作,先是大量囤積了糧草,而后是分批次小動作的調(diào)動軍事力量,屯兵在崇夏國和玄皇朝銜接處的五十里地的一個山坳里駐扎。
這時,笑笑意識到這件事情遠遠沒有他們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似乎有什么更大的陰謀在背后慢慢浮現(xiàn),只是她還不得其門而入。
但是無論如何,現(xiàn)在她都必須盡快把消息篩選傳遞給此刻正在城門外駐扎的赫連爵,讓他提前有所防備,才不會到時候被動挨打。
這件事情只怕麻煩了,原本就只是玄皇朝內(nèi)亂,只要內(nèi)部解決處理便好,可自古以來,內(nèi)亂又是一個容易引起多國戰(zhàn)爭的契機。
畢竟沒有一個國家會放棄任何一絲擴大國家領(lǐng)土的機會,而內(nèi)亂顯然是一個很好的入侵機會,因為這個時候,容易無暇他顧。
可國家大事,而且還是打仗這些事情,真的就不在她的能力范疇之內(nèi)了,她只能是把她現(xiàn)有的資源最大化的利用起來,把消息第一時間傳給赫連爵,讓他來做合理的軍事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