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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從廢妃成了大佬

第四十八章 害死大慶八萬兒郎的罪魁禍?zhǔn)?/h1>
重生后我從廢妃成了大佬 合眸一瞬間 2275 2020-10-04 20:07:50

  這廚房小哥的聲音是很有特色的,沙啞中帶著一絲慵懶,宗榕之前去廚房教他們種豆芽的時候就有很深的印象。

  此刻聽到他的聲音,內(nèi)心慌得一匹。

  “你說呢?就是那個教你們用豆子做菜的女人!”西戎士兵說到。

  “他、他不是女人,他是個男的。”

  “不管男的,女的,人在哪兒?”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原本就是住在這里的,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先剁掉他一根手指頭?!绷硗庖粋€男人的聲音想起,聽口音是大慶人。

  “啊~”廚房小哥的慘叫聲響起,宗榕心里五味雜陳,她知道知道這寫西戎口里的女人就是自己。

  只是,知道她身份的人就只有云無心、孫不思而已,而告訴西戎人的人一定就是那個細(xì)作!

  “說不說?”西戎士兵又問。

  “我,我真不知道啊?!?p>  “殺了他吧!”

  “不要....”廚房小哥話音未落,聲音便戛然而止了。

  宗榕心臟劇烈跳動起來,看樣子廚房小哥因為自己已命喪黃泉,她緊緊地揪住了錦被,心里痛苦又懊惱,更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恥。

  樓上腳步聲雜亂,顯然上面的人正在四處搜尋,就連衣柜和抽屜都不放過,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安靜下來。

  “滴答,滴答”

  是液體滴落在桌子上的聲音,宗榕顫抖著雙手點了蠟燭,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紅色的血!

  她嚇了一跳,扔了火折子,卻又緊緊地捂住了嘴。

  這就是廚房小哥的血!他恰好就在自己的頭頂上被殺,而這些鮮紅的血一滴滴地落在八仙桌上,就像是暗夜里開出的絢麗的玫瑰。

  宗榕嚇得往床上爬去,緊緊地抱緊自己的雙腿,前世她經(jīng)受了九年義務(wù)教育,再加上三年高中四年大學(xué),她從未相信鬼神之說。

  但自她穿越到大慶朝后,她已經(jīng)開始動搖。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里默默祈禱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是一場她在保姆車上做的夢,夢醒了,她就會回到二十一世紀(jì),回到父母身邊。

  直到孫不思舉著火把打開了地下室,看到一臉慘白的宗榕正坐在床的最里面,眼眶里全是血絲,正直勾勾地盯著桌面上早已干涸的那一灘血。

  “宗榕!”

  他喊她,她卻一動不動,那一瞬間他以為她死了,急忙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沒事了,沒事了。”他將她擁進(jìn)了懷里,抱著她往外走去。

  陽春三月的寧州,早已是春光明媚,樹枝爭相冒著嫩芽,街上雖然千瘡百孔,但往來的行人神色安詳,顯然是大慶贏得了這場戰(zhàn)爭。

  宗榕從孫不思的口中得知,那一日席玉權(quán)使了計,出城迎敵,假裝認(rèn)輸,將西戎大軍引向城郊,而那里早已埋伏著從南蠻趕來支援的宗遠(yuǎn)定大軍。

  西戎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很快就潰不成軍,席玉權(quán)一鼓作氣,不僅收復(fù)了杏兒城,還要求西戎每年進(jìn)貢黃金萬兩,牛羊萬頭。

  宗榕被孫不思救了以后,便整日懨懨,孫不思只以為是因為她被那灘血嚇到了的緣故,卻全然不知宗榕心里真正的想法。

  她是內(nèi)疚,是自責(zé),更是對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一種無力感。

  前世的她雖說算不上一生順?biāo)欤猿龅酪院蟊愠7曩F人,從未感到如此的挫敗。而這一生,她卻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一種絕望。

  她思緒萬千,決定這輩子不會再讓這種事發(fā)生了。

  在寧州休息了幾日,席玉權(quán)便下令班師回朝,孫不思不知從哪里給宗榕要了一輛牛車,讓她在車上舒舒服服地坐著,不必再受顛簸之苦。

  “孫不思,回了永安,你就給我解藥吧!”宗榕淡淡地說到。

  “嗯,你不問我為什么要給你下毒嗎?”他看著她灰敗的神色,心里暗自后悔自己當(dāng)時的沖動,早知道就讓她留在永安了,那樣她也不必經(jīng)歷這些苦楚。

  宗榕沉默半晌,方才抬起頭,“我不想知道,不管你是為了什么,起碼你救了我?!?p>  孫不思臉色陰晴不定,他直直地盯了她半晌,一夾馬腹,疾馳而去。

  三月廿日,大慶永帝凱旋而歸,皇后率眾臣迎于永安城郊。

  帝后祭天,相攜而去,羨煞天下眾人。宗榕坐在牛車?yán)?,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已無波瀾。

  宗榕回府時,宗樺經(jīng)宋子川的診治,已經(jīng)蘇醒,只是雙腿已廢,只能倚仗輪椅出行。而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告訴了宗遠(yuǎn)昌和宗夫人,宗榕不知何故到了寧州府。

  家里人雖然擔(dān)心,但卻也無可奈何,小桃蘇醒回府后,他們便以為宗榕被賊人所擒,雖然報了官,但竟然無從查起。

  宗氏一族只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這時突然得知她去了寧州,反倒松了口氣。

  一家人雖然因為宗樺的傷烏云密布,但好歹大家都還留著命,也算是一種幸運。不過這種慶幸卻還是被打破了。

  四月五日,永帝在朝堂上公開斥責(zé)云無心違反軍令一事,順理成章地牽出了宗樺私自獨創(chuàng)西戎軍營的事情。

  永帝大怒,斥宗家為“害死大慶八萬兒郎的罪魁禍?zhǔn)住?,奪了宗樺的官職,對宗遠(yuǎn)昌罰俸一年。

  而云無心,直接被革去驃騎將軍的稱號,免了官。還好云家并不在朝堂,云無心也只不過恢復(fù)了閑散公子的身份而已。

  宗夫人聽聞后整日唉聲嘆氣,自己唯一的兒子因為戰(zhàn)爭變成了殘廢不說,竟然還成了大慶的罪人!

  而這一切,他們自然都還瞞著老太太。

  “父親母親勿惱,哥哥如今雖然被奪了官,所幸還留了條命不是?!弊陂艅竦?。

  “榕兒啊,為父擔(dān)心,這事還沒完?!弊谶h(yuǎn)昌嘆了口氣。

  “您是說,席玉權(quán)還要發(fā)難?”宗榕不可置信地看著宗遠(yuǎn)昌,宗家歷代忠良,如今這種懲罰已經(jīng)是很重的了,莫非席玉權(quán)還要放大招?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噬洗巳?,心狠手辣,不弄垮宗家,他不會輕易罷手的?!?p>  “父親......”宗榕也嘆了口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為今之計,只能抓緊籌謀,以免犯事之后流落街頭。

  “我出去一趟。”宗榕不等他們回答,拎著裙擺往門外走去。

  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宗遠(yuǎn)昌不再放心她一人出門,平日里她去榕茗堂也得四五個壯漢跟著。

  換做以前的宗榕,也許會覺得不自在,但經(jīng)過那件事以后,她便覺得有保鏢挺好的,畢竟前世自己出席活動時主辦方也會安排保鏢。

  她剛到了十里街,就看見許多人正圍在榕茗堂的門口議論紛紛,全然不像是派對買東西的。

  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宗榕心里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急忙撥開人群,只見榕茗堂大門緊閉,門上還貼著一張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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