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在好幾個單身男性同胞嫉妒的眼神中與蘇佑兒這么親密的接觸,這非但慕笙沒有升起一點(diǎn)別樣的心思,反而讓他渾身的寒毛盡數(shù)豎了起來。
慕笙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喝了一口果汁,平復(fù)好了心情,他淡淡的道:“人在醉酒的狀態(tài)下是沒有辦法做那種事情的。”
蘇佑兒咯咯笑了兩聲,沒有再去挑逗慕笙。
她扭頭看了看四周,問慕笙:“余琴呢?”
“我昨天醉的太厲害,我還想問你余琴呢?”慕笙沒好氣的道。
蘇佑兒吐了吐舌頭,解釋道:“昨天你和余琴醉的都挺快,我就分別把你和她都送各種的房間?!?p> 說罷,她停頓了一下,似是回想似是猜測的道:“我還以為余琴的醉酒是裝的,她是為了偷偷摸摸的進(jìn)你房間才這樣的?!?p> 幾人之間看玩笑的時候,蘇佑會把余琴說成是一個大齡剩女,而余琴卻好不在意的說“你們兩個小家伙不都是我的后宮成員么,我又怎么會寂寞呢?”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蘇佑兒尷尬的想去抓后腦勺,但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是長發(fā),于是只好放棄了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她輕嘿一聲:“我怎么了?”
“慕笙的意思是你就像個小瘋子,沒一點(diǎn)正經(jīng)的?!庇嗲俨恢裁磿r候來到了附近,手中正端著一杯橙汁。
“呦!”蘇佑兒怪叫一聲。
看著兩位養(yǎng)眼的美少女嬉鬧,慕笙在周圍同性欲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中喝光了手上的果汁。
看了一眼時間,慕笙不得不打斷她們的鬧劇。
“今天有什么安排?”
這幾天,什么博物館,動物園,電影院,美食街……三人算是把青松市和青松市周圍有名的旅游景點(diǎn)玩了個遍,慕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等人還能去那里了。
蘇佑兒不知道從那里抽出來她那張坐滿標(biāo)注的地圖。
“早上我記得要去參加聚會……”余琴用左手食指抵住如同果凍質(zhì)感般的嘴唇,略作思考,“下午我們就去游樂園吧!”
蘇佑兒手一抖,掌心中的地圖滑落到了地面上。
他們這幾天逛完了一切好玩的地方,卻唯獨(dú)沒有去過任何一家游樂園,而且就算是以前小的時候,三人對游樂園相關(guān)的回憶則是少之又少。
因?yàn)槿说某鲂杏?jì)劃在大多數(shù)的情況下都是由蘇佑兒給出來的。
而她,恐高。
去游樂園玩什么?
沒坐過過山車、海盜船、大擺錘還能算去游樂園玩了一場么?
蘇佑兒已經(jīng)開始不自覺的打哆嗦了。
“聚會?”慕笙詫異的問道。
他可不記得蘇佑兒在介紹三人行程的時候有提到什么聚會?。?p> 余琴扭頭看了看不知道陷入什么狀態(tài),只會念叨各種不同體系的神佛的蘇佑兒,她狡詐的微微一笑,然后才跟慕笙解釋:“李恬他們不知道從那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你從外地回來了,現(xiàn)在就在青松市,于是他在今天中午市中心定了一家高檔餐廳,帶了不少圈子里的人來給你接風(fēng)洗塵。”
圈子指的是本省一些富二代、官二代的自己組建的小圈子。
李恬則是他那個小圈子中最具有地位和話語權(quán)的一個人,他的身邊最不缺的就是比他低位地上許多的狗腿子。
“接風(fēng)洗塵?”慕笙會心一笑,他此時就像是仿佛聽到了一個最經(jīng)典的俄式笑話,“項(xiàng)莊舞劍?”
李恬的父親是商人,但主要根基不在這邊,雖然對方有想把自己產(chǎn)業(yè)寬展到這邊的意圖,但真要操作起來卻有著不小的難度。
在慕笙沒有被診斷出絕癥之前,他是最想與慕笙接觸的人之一。
可在那件事之后,慕家培養(yǎng)重心就轉(zhuǎn)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李恬則是直接與慕笙斷了聯(lián)系,跑著去巴結(jié)慕笙的堂弟去了,慕笙也因?yàn)樗奶幝眯械脑蛟缇桶堰@個墻頭草給忘記了,現(xiàn)在經(jīng)余琴這么一提,他才回憶起這個人。
此時在慕笙回到青松市不久,對方就收到了消息,而且還為他設(shè)宴接風(fēng)洗塵。
這其中的貓膩就連瞎子都能感覺的出來。
只是慕笙絕癥被一枚來自修真體系丹藥治療好的事情他沒有與任何人提過,也就是說他在正常人的眼里也只是一個將死之人,幾乎沒有了什么利用價值。
李恬宴請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慕笙沒有絲毫頭緒的輕輕搖了搖頭,他道:“既來之,則安之。咱們?nèi)タ纯此J里賣的什么藥倒也不錯。”
“我也是這樣想的?!庇嗲俟郧傻男α诵?,“雖然這個人勢力了一點(diǎn),但在青松市他畢竟他還代表著他父親,這場宴咱們不好拒絕?!?p> 等宴會的話題結(jié)束了好一會,蘇佑兒狀態(tài)總算恢復(fù)了一些,她看向兩人,小心翼翼的建議道:“我今天穿的是裙子,不好去游樂園吧?”
余琴狡黠的笑容越來越盛,她將手放在了蘇佑兒的額頭上,道:“我親愛的妹妹呦,你看慕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咱們就不能玩的盡興一點(diǎn)嗎,再說你的衣服不是有很多么,隨便換一件就是了?!?p> 蘇佑兒行李是三人之中最多的那個,比慕笙加上余琴的量還要多出兩倍有余。
蘇佑兒看了看慕笙,又看了看余琴。
他從兩人眼神中看到了渴望,渴望著她能點(diǎn)頭同意。
這讓蘇佑兒想起了一件事。
從小到大,為了照顧她的恐高癥,兩人都盡量不去提起去游樂園的事情,也為了不讓蘇佑兒有被拋起的猜測,他們連偷偷去游樂園也不去做。
“唉~”蘇佑兒嘆了一口氣,“我答應(yīng)了!”
“萬歲!”
……
時間緩緩走向中午,蘇佑兒換了一身輕便的休閑裝,與和她高度差不太多的余琴并肩站到一起。
她們二人在看來真像是一對嬌艷盛開的玫瑰。
慕笙端著一杯果汁從兩人身邊走過,并且不留痕跡的在她們的衣服上銘刻上了降溫的小法術(shù)。
這小法術(shù)非常的簡單,不需要靈性物質(zhì)作為載體,普通衣服上也可以銘刻上去。
而這個小法術(shù)會讓兩位女士都不用忍受烈陽灼射,陣法會自動過濾掉多余的射線和熱量,讓陣法里的人的時刻的保持著清爽的感覺。
小法術(shù)的維持時間受制于慕笙掌握程度和他為法術(shù)留下靈力多少而定。
就按慕笙目前的實(shí)力,他可以讓這小法術(shù)維持一個小時以上,超過了這個時間就需要慕笙為她們重新銘刻上新的降溫法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