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jī)“突突突”的聲音消失在天際之中。
傅時淵向來是不喜歡熱帶雨林的氣候,更不喜歡下雨過后的悶熱,但他想找一個人,硬是在這里留下了四個月。這四個月他是怎么度過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酒精醉人,喝不得,他只知道美色誤人,動不得。
這或許來自于他的貴族修養(yǎng),或許只是為了一個人強(qiáng)迫自己放棄那些不良嗜好。
他是個路癡,來這里之前,他做了很多標(biāo)記,甚至他怕自己突然迷路,準(zhǔn)備了三架直升飛機(jī),就怕自己迷了路回不去了。
他討厭粘稠的感覺,他的身上還帶著河水的腥臭味,沾了不少的沼澤泥土。
上了直升飛機(jī)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精壯又白皙的身材。
那四個殺手還在熱帶雨林的出口等待著裴清檸出來,等得肚子都餓了。
“紅毛,我覺得那臭丫頭應(yīng)該死在里面了?!秉S毛道,他實(shí)在是餓得受不了。
“咱們回去吧?!奔t毛自己也餓了。
可是在他們的前面,一個銀裝男子出現(xiàn)了。
沒人看得出他是怎么出的槍,那四個人應(yīng)聲倒下了。
“她,你們也敢動?”
裴清檸昏睡了兩天,而K在地獄間里待了一天一夜。
那里沒有絲毫光亮滲透進(jìn)來,那里潮濕無比,那里布滿了蟲蟻毒蛇。
每一個進(jìn)入地獄間的人,只能聽到耳邊傳來不明動物的聲音,以及水聲。
與其說是水聲,不如說是水刑,一種心理上的煎熬,普通人,撐不過半天,甚至是一個小時都撐不過去。受水刑的人通常會因?yàn)楹ε滤劳龆袷С?,而他在那里待了一天一夜?p> 老城主站在地獄間門外問他:“值得嗎?”
而K只是回了一聲:“她安好,我情愿?!?p> 老城主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裴清檸醒來之時,就看見了一個大氣溫婉的女子,她的身上透露出貴族的氣質(zhì),和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
“你醒了?”安娜驚喜地叫著,卻不失優(yōu)雅。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鉆進(jìn)了她的鼻孔之中。
“這,這是哪?水,水?!迸崆鍣幱X得嘴巴干澀得慌。
安娜倒了一杯水給裴清檸。
她記得,她似乎在熱帶雨林的河里,催眠那一條毒蟒來著。
“給?!卑材劝阉f給了裴清檸。
“謝謝。”她道了聲謝,看這環(huán)境,也知道這里是醫(yī)院。
清水入喉,如獲新生。
“早就聽阿淵說過你,真是個了不得的女子呢?!?p> “阿,阿淵?”這個名字和她的過去有關(guān)嗎?
“你,不認(rèn)識他?”安娜有些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失憶了,救我的那個人告訴我,我叫凱潔琳?!迸崆鍣幙粗材炔⒉幌袷菈娜?,便同她解釋道。
“你的過去我也不了解,這樣吧,等會阿淵回來,讓他好好跟你說一下,好嗎,你先休息一下。”安娜忽然有點(diǎn)心疼這個女子。
“能告訴我,我叫什么名字嗎?”她帶著一些渴望,想了解過去的事。
“你叫裴清檸,家在Z洲A市。”安娜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了。
“謝謝?!彼撊醯氐懒酥x。
裴清檸喝了水,睡了一會兒。
安娜想著,裴清檸畢竟是從槍鬼城那個地方出來的,身心該受了多大的傷害啊!
K出來之時,整個人都帶著傷,看起來憔悴得很,但僅僅是休息片刻,神態(tài)如常。
他是個從小就被培養(yǎng)出來的殺手,也是槍鬼城三大殺手中最年輕的人。他偏執(zhí)地想把那個人囚禁起來,哪怕她跑了,他也要這根風(fēng)箏線在他的手中。在他從小的殺手信念中,唯有死人才可以逃脫。他當(dāng)然知道他這種想法的可怕,可是殺手不能有感情,但人又怎么可能沒有感情,所以他想要的只是她乖乖聽話,哪怕是個布偶。她了解他,他需要她,是離不開的那種需要。
今年七月份的時候,蘇錦軒打了一個電話給傅時淵,也問了一句:“值得嗎?”
傅時淵說:“不值得,因?yàn)楦星檫@東西沒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會給她時間空間,她不需要回復(fù)?!?p> 而后傅時淵又說了一句:“我的世界很精彩,她來了,陪我共賞,她不來,我便成為她世界的一部分?!?p> 蘇錦軒道:“還挺深情的?!?p> 一個喜歡得偏執(zhí),一個喜歡得坦然。
臨江哪個仙
傅時淵:我感受到了威脅。 作者:放心,你男主的位置妥妥的。 傅時淵:你確定這家伙不會暗殺我嗎? 作者:放心放心,主角光環(huán)死不了。 傅時淵:作者,我塔嘛特別想弄死你。 作者連夜逃跑,還不忘說句:老裴,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