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帶著五個太妹,在門口堵著魏凝雨。
“一會兒她出來,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老師暫時不會過來?!焙瘟岷V定地說著。
“那萬一她告訴老師呢?”膽小的小太妹還是怕老師責(zé)罰。
“怕什么,我們又不是這個學(xué)校的,放心,要是她告訴老師,回頭再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讓她知道,以后見到我們,都得繞道。”何玲拍了拍那個膽小女生的肩膀,讓那個膽小的女生瞬間安心了不少。
抽水的聲音響了起來,門打開了,卻不見魏凝雨。
“找我?”魏凝雨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上面,沒錯,就是廁所隔間的上面。
“有人請我們來給你點(diǎn)教訓(xùn),姐妹們,開干!”何玲大喊,壯足了士氣。
魏凝雨輕輕地落了下來,動作優(yōu)美,幾乎看不見任何瑕疵。
“等等?!蔽耗晁坪跏窃谧柚?。
何玲雙手搭在胸前,眉目張揚(yáng),嘲諷道:“怎么,怕了?”
魏凝雨很是平淡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把門關(guān)上。”
這是在提醒她們嗎?
“你們兩個去把門關(guān)上?!焙瘟崦畹溃@個魏凝雨是在自尋死路嗎?
“碰”的一聲,門微微掉下了一層干油漆。
“你們就不怕老師知道這件事嗎?”魏凝雨的語氣淡淡,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何玲不屑地說道:“你放心,老師是不會過來的?!?p> “這樣啊……”
何玲走到水龍頭旁邊,打開了水龍頭,再一次命令道:“把她給我抓住!”
魏凝雨不怒反笑,白皙的手臂橫穿過兩個小太妹的脖子反揪著她們的衣領(lǐng),拽到了水龍頭下面。
兩個小太妹掙扎著,何玲見狀,拿過了準(zhǔn)備好的棒球棒子打算掄過魏凝雨的白天鵝般的脖子。
“賤人!你去死吧!”何玲重重?fù)]了過來。
突然間兩個小太妹感覺自己的額頭一疼,衣領(lǐng)后面的束縛已經(jīng)沒有了。
何玲驚恐地看著抵在她肚子中心的膝蓋,疼痛蔓延至她的全身。
一個小太妹裝暈了過去,還剩下一個小太妹趕緊跪下來求饒,推卸責(zé)任:“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何玲,都是何玲逼著我干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魏凝雨并沒有再做什么,而是直接打開了門,門口頂處還有一盆水,魏凝雨卻是把那跪下的小太妹擋住了那盆水。
“賤人!我跟你拼了!”何玲舉著棒球棒胡亂揮舞著,像是一個沒有技巧的雜耍小丑。
女生打架最喜歡的就是抓頭發(fā),何玲的左手成一個爪子的形狀,她要讓魏凝雨付出代價!
魏凝雨腳步輕點(diǎn)一下地面,仿若輕輕彈奏著《小狗圓舞曲》,歡快卸掉了何玲手中的棒球棒子。
“咣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只見魏凝雨雙手柔和快速卸掉了何玲的手關(guān)節(jié),又快速地接了上去。整個過程除了何玲能夠感受到疼痛,路過的人看見了也只是認(rèn)為這個唯美的女孩子正在揉著小太妹的手。
“啊啊啊?。 焙瘟崛滩蛔〗辛顺鰜?。
“哇塞,演戲嗎?好逼真??!”一個路過的男生聽見何玲的叫聲,誤以為她在演戲。
“你看,都沒人相信你呢?!蔽耗晷÷暤刂S刺道。
惡魔!
魏凝雨絕對是一個惡魔!
恐懼如同藤蔓從何玲的耳朵延伸至心頭。
這個女孩簡直是太恐怖了。
魏凝雨像是丟掉一張紙一般,輕輕地一放,何玲差點(diǎn)就走不穩(wěn)了。
何玲只覺得自己的右手使不出任何勁,只能軟趴趴地垂落著。
魏凝雨若無其事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