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早起的鳥兒吃。
沈建早上天剛亮就起來了,家里沒有鐘,沈建也不知道幾點。
到了屋外,有一根水管從山上接下來,里面是干凈的山泉水。裝了個水龍頭,就能用了。
洗漱的時候,就看到旁邊的衣服架上掛著沈建換下來的衣服。
起的更早的奶奶把衣服都洗好了。
沈建洗漱完,到奶奶的房間去,沒看到人,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都沒有找到奶奶。
不知道奶奶起那么早去了哪里。
沈建自己下了點面條吃,吃完,就扛著鋤頭去菜園里了。
沈建準(zhǔn)備今天先把菜園翻好。
菜園長有十米左右,寬也有七八米。整個翻下來,工程量不小。
沈建從看主屋的一邊開始翻,翻了沒一會,就累了,坐著歇息一下。
剛坐下,沈建的腦海中就想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叮,宿主翻地十三分鐘,經(jīng)驗+13?!?p> 把沈建嚇了一跳,一分鐘一點經(jīng)驗,一萬點經(jīng)驗得翻到什么時候啊。
沈建算了一下,一個小時60點,一萬點經(jīng)驗需要一百六七十個小時。
果然,經(jīng)驗不是那么好得的。
自己這瘦弱的身體,翻地還得休息,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
這一個菜園子就這么大點,要不了多久也就翻完了。
不想了,先把地翻完再說吧。由于上午的太陽被大山遮住了,沈建沒被太陽曬到,好過一點。
到了半晌午,太陽已經(jīng)能照射到菜園里了,眼看著就要照到沈建的時候,他終于把最后一片地翻好了。
沈建直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眼前自己一上午的勞動成果,開心的笑了。
聽到腦海中的聲音,就更開心了。
“叮,宿主翻地二十三分鐘,經(jīng)驗+23?!?p> 沈建回到堂屋里,倒了杯水喝下去,然后坐在長板凳上和系統(tǒng)溝通。
“查看當(dāng)前經(jīng)驗。”
他想看看自己忙活一上午,得到了多少經(jīng)驗。
“叮,宿主當(dāng)前等級:0,經(jīng)驗203/10000?!?p> 比沈建預(yù)想的還要多一點,他覺得自己休息了不少的時間,竟然還工作了三個半小時,出乎意料啊。
看了看,奶奶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沈建正坐在那里休息呢。
“咕,咕?!?p> 肚子餓的響了起來。
沈建隨即起身到廚房做飯。
估摸著奶奶快回來了,沈建就做了兩個人的飯。先是抓一把松針放到鍋洞里,用火柴點著,然后將樹枝放到火上。松樹樹枝里有油,非常容易著。
沈建坐在鍋洞前不時的往里面放幾根樹枝。樹枝不禁燒,要是樹干的話就省事了,燒著后丟那里它就可以燃燒好久。
待飯差不多熟了的時候,鍋洞里還慘留著許多仍在燃燒的樹枝。
沈建去菜園里摘了些青菜,拿到外面用山泉水清洗干凈,再炒一炒。
菜炒好后,眼看奶奶還沒回來,沈建盛了一碗飯,夾了一些菜,就將菜放到了鍋里的米飯上。鍋洞里還殘留著燒透的樹枝,可以確保一兩個小時內(nèi)飯菜仍是熱的。
吃完飯,沈建就去午休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沈建的奶奶回來了。她用雙手緊緊的摟著懷里的一個包裹。眼看到家了,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開心的笑了笑,奶奶伸手將包裹從懷里拿了出來。
奶奶轉(zhuǎn)身將大門關(guān)好,并插上了鎖棍。再坐到堂屋的大桌子上,將包裹放在桌子上細(xì)心的打開。
隨著包裹的打開,里面露出了通紅的一片。只見包裹里放著一小摞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
奶奶看著鈔票,開心的笑了。
然后又重新將鈔票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在包裹中。
雙手輕輕的捧著包裹向沈建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沈建在睡覺。奶奶輕輕地將包裹放在沈建的枕頭邊。
看著眼前熟睡的大孫子,奶奶笑了。笑著笑著,就流出了淚。
為了大孫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奶奶又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將沈建的房門輕輕地關(guān)上。
奶奶以為沈建還沒有吃飯,趕緊去廚房做飯。
一只手拿著米,另一只手掀開鍋蓋,才發(fā)現(xiàn)鍋中有一碟青菜躺在那里,還冒著熱氣。青菜碟子下,是白花花的大米飯。
奶奶只好將大米放回原處,拿個碗將米飯盛起,就著青菜吃了午飯。吃完飯后將鍋碗刷干凈,就出了廚房準(zhǔn)備睡會午覺。早上起的太早了。
出了廚房,奶奶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站在門口四處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菜園被整個的翻了一遍。
知道是沈建上午在家翻的,奶奶沒多想,就回去睡覺了。
沈建上午一直在勞動,累著了。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多了。倒是巧合的和昨天昏迷的時間差不多。
一醒來,沈建就看到了枕頭邊的那個包裹。
沈建好奇的打開來看。一眼,就看到了那紅彤彤的百元大鈔。
沈建嚇壞了,這么多錢哪里來的?
他連忙拿著鈔票去找奶奶,著急忙慌的連鞋子都來不及穿。
推開奶奶的房門,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在沈建愣神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些聲響從小門外的菜園傳來。
沈建走了出去。果然,奶奶正拿著鋤頭在菜園里忙碌。
原來是上午沈建翻的不夠細(xì),奶奶正在將那些大塊的泥塊敲碎。
“奶奶,這錢哪里來了?”
沈建詢問著奶奶。
奶奶聽見沈建說話,停下了動作,站在原處。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眼尖的沈建立馬發(fā)現(xiàn)了奶奶胳膊上一直戴著的翡翠手鐲不見了。那是奶奶的嫁妝,幾十年了,一直在手腕上戴著。昨天沈建還看到奶奶戴著呢,今天就不見了。
沈建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奶奶,您把手鐲給賣了?”
沈建難以置信的問著。他明白那個手鐲對奶奶來說意味著什么。
那個手鐲是太姥爺家的傳家寶,由于太姥爺?shù)膬鹤哟蛘痰臅r候犧牲了,只剩下了奶奶一個女兒,在沈建奶奶出嫁的時候,將手鐲作為嫁妝傳給了她。
奶奶這些年一直細(xì)心的保管著。沒想到,這次為了給沈建湊學(xué)費,竟然賣掉了。
沈建的心中滿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