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肆帶著元子安在古靈鎮(zhèn)玩了幾天,臨走的時候,玉蘭簪去機場送他們。
花肆來的時候飲料喝多了,去了洗手間,元子安待在原地等她。
這時玉蘭簪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根玉簪子遞給元子安,“花兒結(jié)婚的時候,我因為身體不好,沒有過去,這是我們家祖?zhèn)鞯臇|西,不值錢”。
“但是我希望你能收下它,今后好好待花兒”。
玉簪通體白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光澤,樣式簡單,但是價值不菲。
元子安接了過來,“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肆兒的”。
青年把玉簪收到口袋里,溫聲道“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玉蘭簪“你說”。
元子安看著玉蘭簪,“您當初為什么把肆兒交給嚴厲高”。
如果肆兒沒有到嚴家,她就不會受這么多的苦。
元子安承認他有點遷怒玉蘭簪了。
玉蘭簪眼神微怔,隨即她淺笑了一下,“我只是怕給不了她想要的”。
當初嚴厲高找到她的時候,就威逼利誘的想帶走花肆,玉蘭簪不想同意。
但是當她看見花肆看著櫥窗里的布偶一臉渴望的樣子,她動搖了。
她給不了花肆太多的東西,甚至因為她未婚先孕,還成了別人口中的小三,讓花肆受到了欺負和污言穢語的攻擊。
玉蘭簪決定放手了。
她以為她的花兒會過得更好,沒想到害了花兒。
元子安沒有再說話,因為花肆回來了。
玉蘭簪目送兩人登機。
飛機上,元子安把玉簪拿了出來,遞到花肆面前。
花肆微愣,她抬眸“她給的?”。
元子安“嗯”。
花肆低眸,伸手接過來,玉蘭簪為什么給元子安這個,她能猜到幾分原因。
玉蘭簪幾十前年也是一個人見人愛格的小姑娘,只是因為跟她父親去了城里,卻遇到了那個誤她終生的男人。
受盡良好教育的小姑娘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想嫁的男人竟然是個有婦之夫。
她傷透了心,回到小鎮(zhèn),結(jié)果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她父親打了玉蘭簪以后,勸她把孩子打掉,但是玉蘭簪執(zhí)意生下孩子。
從此遭受街坊鄰居的白眼和誹謗。
花肆頭靠在青年的肩上,有些惆悵,“子安,你說她要是沒遇到嚴厲高該多好”。
以她的容貌和才華一定會找到一個如意人。
元子安低頭,輕聲道“沒有嚴厲高,也會有下一個人,這是劫,她得過,你也注定會來到我身邊”。
花肆嗤笑,抬頭道“說得好像我們在一起是天注定”。
元子安眸色漸深,語氣莫名“是天注定的”。
花肆笑道“難道不是我決定的?”。
元子安低頭,鼻尖輕蹭了一下少女的鼻尖“天注定你會決定和我在一起”。
花肆雙手環(huán)住青年的脖頸,勾唇“我還不知道你如此相信天”。
元子安“因為我向天神求過,要和你生生世世”。
花肆眼尾翹起,聲音嬌嗔“你問過我了嗎就自作主張”。
元子安微笑,“我知道肆兒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