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肆趕到病房的時候,安小萌正守在安靜華的身邊。
安小萌聽到動靜,轉頭,眼眶微紅。
她走出來,聲音有些啞,“麻煩你們過來一趟了”。
花肆“怎么回事?”。
這好端端的,安靜華怎么就進醫(yī)院了,還昏迷不醒。
聞言,安小萌眼里閃過一絲恨意,“是許小寶”。
她前天回公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安靜華倒在血泊中,樓梯上許小寶驚慌失措。
花肆拍了拍安小萌的肩膀,沒有刨根問底,“別擔心,我已經請風朝九過來了”。
安小萌“謝謝”。
花肆搖頭,“你照顧伯母別把自己累到了”。
安小萌“我知道的”。
和安小萌再聊了幾句,手被輕輕拉了一下,花肆轉頭,青年瞳眸微軟,睫毛低垂,看上去有些委屈。
花肆回頭對安小萌道“我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安小萌“路上小心”。
花肆“嗯”。
醫(yī)院走廊上,花肆問道“怎么了?”。
元子安抬眸,眼里不滿,“你都不理我”。
只顧著和安小萌說話,他下午就要走了,少女都不多看看他。
她還以為是什么事呢!
花肆桃花眼瀲滟,戲謔道“我這不是理你了嗎,先生這般黏人,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該如何是好”。
元子安一點也不掩飾他的黏人屬性,眼里落滿梨花,看上去唯美的很。
元子安抿唇“你不陪我出差了?”。
花肆挑眉,故作猶豫了一下,元子安頓時緊張了起來。
最終,少女道“怎么會,我答應過你的,會和你一起出差”。
一切塵埃落定,青年低眸,溫聲道“我還以為你會留下來陪安小萌的”。
花肆奇怪“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
從小相依為命的母親出事,安小萌自然傷心,她作為朋友兼老板有必要去看看她,但是她也沒必要天天去陪著她。
大家是成年人,各有各的生活,過度的干涉只會惹人厭。
元子安沉默。
他以為對于少女來說,朋友比他重要。
面對少女深究的眼神,他笑容溫柔,“我們去吃早飯吧!早上匆匆出來都沒吃飯”。
花肆“好”。
街邊,兩人坐在早餐店里。
因為來得比較遲了,店里只剩包子了。
花肆也不挑,道“來兩籠小籠包”。
店主“好嘞!請稍等”。
店主去后面拿小籠包。
花肆和元子安坐在一起。
青年伸手把少女落下的一縷發(fā)絲繞到耳后,眉眼溫柔,輕聲道“你要是不滿意,我們回家,我做給你吃”。
花肆微笑“不用了,這挺好”。
正聊著,店主從后面拿出兩籠熱氣騰騰的小籠包,“你們慢用”。
花肆正要拿筷子,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身材高大,一身警服……
元宵驚最近忙著準備婚禮,連曠了好久天的工,領導天天催他回崗工作,元宵驚為了清凈,就把手機關機了。
所以也錯過了好幾個電話,直到嚴秋衣踩著高跟鞋來找他。
元宵驚看到嚴秋衣的時候,臉上掛起了笑,伸手正要過去抱她,嚴秋衣舉起包阻止他的前進。
嚴秋衣皺眉“你怎么回事?手機還關機了”。
元宵驚放下手,挑眉“嫌吵,怎么了?”。
嚴秋衣眼里煩躁,“花肆的身份被警局的人知道了,現(xiàn)在正關在拘留室里,元子傅給你打了電話,沒打通,打到我這里來了”。
花肆的殺手身份是不能公布的。
雖然花肆當殺手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只要是殺人,被爆了出來,國家就不會不管。
元宵驚眼眸深邃,“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你說這么多話”。
嚴秋衣“……”。
大叔,你抓錯重點了!
看嚴秋衣有暴躁的沖動,他見好就收,笑道“元子安呢!”。
那男人這么寶貝花肆,總不會沒有行動吧!
嚴秋衣“他也在拘留室里”。
元宵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