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周名楊玄力壓制住就不能解除,而是周名楊故意不解除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讓自己得到淬煉。
而此時周名楊也解除了對玄氣的壓制,剛一解除玄氣,周名楊就感覺自己身上的能量快要炸了,但是周名楊并沒有修復自己,而是將玄氣注入身體的所有筋脈,修復筋脈并且停留。
當所有筋脈都修復好了之后,周名楊將麻袋打開,將沙鹽倒在一個大坑里,然后周名楊便跳了進去。
“啊~”周名楊剛進去,就直接大叫了一聲,沙鹽在進去周名楊破裂的肉體的時候引起的疼痛要遠比狼群撕咬的疼痛一萬倍。
有些筋脈已經(jīng)再沉受不住而斷裂了。周名楊則不斷的用玄氣修復筋脈,就這么一邊斷,一邊休。
幾個小時之后,周名楊身體里的筋脈已經(jīng)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了,這時周名楊艱難的從沙鹽坑里面爬了出來,艱難的走向瀑布。
“哼~”周名楊站在瀑布底下,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叫出聲,而瀑布的水直接從上沖刷而下,擊打在周名楊的身上,將周名楊身上的鹽沙沖刷干凈,同時也讓鹽化了,進入周名楊的筋脈中,疼的周名楊兩眼發(fā)黑。
周名楊就這么咬著牙忍著,這一步就快了很多,周名楊只呆了一個多小時就出來了。雖然只持續(xù)了一個來小時,周名楊受的罪卻遠遠多于前面瘦的所有的罪。
從瀑布中出來的周名楊全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一塊完整的肉了,已經(jīng)在水的浸泡下腐爛了,周名楊艱難的從包裹中取出丹藥服了下去,丹藥進入體內(nèi),周名楊便開始打坐修煉。
這時正值深夜,天地玄氣最為濃郁。周名楊將周圍的玄氣全都吸入體內(nèi),在丹藥以及之前淬煉的作用下,玄氣猶如鯨魚吸水一般被周名楊吸入體內(nèi),這次周名楊也不引導,只管吸收。
而丹藥在玄氣的配合下來快速的改造著周名楊的身體,而周名楊的身體也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恢復。
經(jīng)歷了兩天三夜的打坐修煉,周名楊終于完成了淬煉身體,這時的周名楊周邊一里范圍看不到大型野獸,周名楊自身散發(fā)著一股野獸無法抗拒的微壓讓他們不敢靠近,而周名楊的身體也完全修復好了,這時的周名楊看起來就像一個小白臉,皮膚白皙嫩滑,但是卻有著小白臉沒有的猶如模子一般的肌肉線條,這時的周名楊懷疑已經(jīng)可以抗住狼的撕咬而皮膚不破了。
這日天朗氣清,周名楊周圍只有食草動物在覓食,周名楊仿佛已經(jīng)融為大自然的一部分了。
突然,周名楊睜開了眼,如果這時周圍有人,就會看到周名楊的眼睛中有一道精光閃過,然后周名楊身上破爛的衣服或者稱之為布條無風自起,而周名楊周圍的野獸在周名楊睜開眼的時候全都跪了下來,像是在跪拜萬獸之靈一般,有的也已經(jīng)被嚇得七竅流血而死了。
那道精光一閃即逝,周名楊也恢復了之前氣勢,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周名楊更加的內(nèi)斂,從他的眼睛也可以看出更加的深邃了。
這一次的周名楊不僅身體得到了淬煉,修行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已經(jīng)由練氣三階到了練氣一階,而且已經(jīng)到達了瓶頸,只需要一個機遇就可以晉升為融合期。
周名楊查看著自己身體內(nèi)部的狀態(tài),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磅礴的力量,欣喜不已。
周名楊走到瀑布底下,清洗著身體的灰塵,安耐不住喜悅,直接一拳朝前方空氣揮去,只見水流直接被打開成兩半,水流后面的山體也被打出一個大坑。而山體竟然也因為這一下攻擊而滾落了不少巖石。
周名楊很是高興,從水中出來的周名楊用玄氣烘干了自己的衣服,便開始跳躍著向鄭老爺子的別墅奔去。
一開始周名楊每一下落腳都會讓一顆樹倒塌,然后慢慢的是樹枝折斷,再后來是一個印子,直到后來沒有一片葉子落下,說明周名楊已經(jīng)控制住了自己玄氣的釋放了。
周名楊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直接一躍跳進了別墅的院子里。
“啊~流氓,流氓,快來人,有流氓啊?!毙⊙绢^這時正在院子里玩耍。哪里知道周名楊直接衣衫襤褸的跳了進來,由于周名楊這時只是衣服破爛,頭發(fā)卻沒有,而且皮膚比之前白皙。所有小丫頭一時之間也沒有認出是他。
周名楊一看小丫頭這么大反應,也是沒有想到。迅速一躍跳到小丫頭面前捂住他的嘴,然后直接抱住再次飛去移動到自己房間,這一系列動作雖然看似多,但是周名楊也只用了不到三十秒。
而聽到叫聲趕來的下人也是人影也沒有看到。
“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我爺爺可是當兵的,哦不,是軍人,你不要亂來,他會殺了你的?!毙⊙绢^被周名楊直接一把扔到了床上。這可嚇壞了小丫頭。
“哈哈哈,丫頭。不想我給你母親治病了?”
“啊?是你?叔叔?你?你的頭發(fā)呢?你怎么穿成這樣?你怎么變白了?你去棒子國做手術(shù)了?...”小丫頭這才認出來周名楊,于是像個十萬個為什么一般的問到?
“停停停。我只是去修煉了,你怎么越說越離譜啊,怎么就你一個?老爺子呢?”周名楊也是被這個好奇寶寶弄的很煩惱。
“爺爺啊,當然在睡覺啊?!敝苊麠钸@才想起老爺子有睡午覺的習慣。
“那你怎么不睡?!?p> “我就不睡!叔,哦不哥哥哥哥,你怎么可以變化這么大呀?你告訴我你怎么變白的吧?我一直感覺我好黑啊?!逼鋵嵭⊙绢^并不黑,但是現(xiàn)在的周名楊皮膚猶如初生嬰兒一樣白皙嫩滑。
“你給記得我準備的那一袋沙鹽了嗎?”
“對?。侩y道你用沙鹽美白?”
“不,是把自己肉割爛。然后用鹽沙敷。然后再抹上膏藥?!?p> “你騙人,割爛了不就留疤了嗎?”
“所有要抹上藥膏?。 ?p> “那疼嗎?”
“當然疼,你想啊,你先要把自己皮膚割爛,然后倒入鹽沙,你說疼不疼?”
“咦,我不要了,我感覺我夠白了,我不想割自己的肉!”
“你確定不要?我這還有時間,可以幫你!”
“不要不要,你就是變態(tài),離我遠點?!?p> “那還要不要我?guī)湍銒寢屩尾×???p> “要!但是會不會也這么疼?”
“不清楚,沒看到,但是肯定不需要這樣。”
“那就好。那變態(tài)哥哥,你是是不是需要換衣服了?我先出去了,變態(tài)哥哥。”小丫頭又給周名楊取了一個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