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灰青透著亮,街邊的路燈已經(jīng)熄滅,馬路上的車輛越駛越多。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王巷被大腦傳來的陣陣痛感疼醒。
“特么的,差點沒撞死我?!?p>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不禁使勁拍了拍后腦勺,迷迷糊糊拍了半分鐘。
睜開眼的一瞬間。
“這是哪?”
環(huán)顧整個房間,少女氣息撲面而來,空氣中彌漫著香水和淡淡的酒精味。最重要的是,旁邊還躺著一個身材修長,衣著有點簡單的女人。
“我去?!?p> 王巷趕忙滾下床。
接下來更讓他發(fā)現(xiàn)了更為震驚的事情。
他的頭發(fā)變長了,胸肌變得又大又軟,還有就是,他少了點東西。這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答案——他變成了一個女人。
這種荒唐的事情他第一想法就是在做夢,隨后……
啪!
在自己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
“疼,不是夢,嗚嗚嗚~下手重了?!?p> 低咽的哭聲慢慢響起,床上那個女人煩躁的哼哼兩聲,拿被子蒙住腦袋。
王巷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
身處這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而他對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一無所知?,F(xiàn)在要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移到梳妝臺,對著鏡子照了照。
鏡子里的臉五官很精致,皮膚偏黑,記憶中自己好像見過這張臉,此刻卻完全想不起來。
偏頭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悄悄咪咪再跪移過去,掀開被子,露出女人乖巧的睡顏。
“允兒?”
“內(nèi)~”睡夢中的女人無意識的回了一聲。
再次仔細環(huán)顧一圈房間,入眼處能看到的字體全是韓文,偶爾出現(xiàn)幾個漢字讀起來也不通順。最主要的是這些韓文他居然看得懂。
他不記得自己學(xué)過韓語。
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客廳很大,還有一面同樣很大的鏡子,跟墻面無縫貼合,其他的墻面上掛著幾張海報。
沙發(fā)和茶幾以及桌子周圍堆滿了空酒瓶,可見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么激烈。
王巷癱坐在沙發(fā)上,兩眼緊盯著手機屏幕,屏幕上是一個和他現(xiàn)在長得一樣的女人照片,一旁還有這她的簡介。
“我這是穿越了?還是?鬼、上、身?”
“我原來的身體是被車撞死了?”
“我以后只能作為一個女人活著?那我還怎么把妹?”
低頭看著自己的兩腿之間,再想想未來的生活。
“嗚嗚嗚~哇~”
慘烈的哭聲響徹整座公寓,把睡夢中的人一個個強制性的叫醒。
“呀!xi ko lo(吵死了),cu gai nai(想死嗎)?”
看著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的個頭嬌小,身材卻一點也不小甚至可以說宏偉的女人。王巷哭的更加大聲了。
哭的不是不是現(xiàn)在,而是在未來他對這樣的美女,只能看,不能吃的悲哀。
“哇~嗚嗚嗚~我可怎么活啊!”
隨著哭聲,一個接一個的女人從各個房間里走出來。
都是他喜歡的類型,他都吃不了。
“別哭了,我還沒死呢!”金曉淵可不會慣著他,一腳踹了過去,“權(quán)宥利,一大早你嚎什么呢?昨晚喝傻了?”
揉了揉胳膊,有點疼。腦海里冒出一個想法:這個女人好兇,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歐尼,怎么能打宥利歐尼呢!”乖乖徐小賢摟著王巷,溫聲安慰道:“歐尼,你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沒吃藥唄!”秀英調(diào)侃道。
“哈哈哈,也許是藥吃多了?!毙Y立馬接梗。
“哈哈哈……”
“歐尼!不要這么說。”
在她們眼中,這位隊友的傻事平時沒少干,雖然不清楚這次是發(fā)了什么病,但她們顯然并沒有在意。
聽著她們的取笑聲,王巷愈發(fā)覺得自己很慘,臉埋進徐小賢的懷里。
王巷淚水慢慢浸濕衣服,不自在地推開他:“歐尼,別這樣,都濕了?!?p> “你居然嫌棄我?哇~”
撒嬌賣慘這一套,王巷拿捏的那叫一個輕輕松松,小賢見狀只能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
“那就好?!?p> 王巷:當(dāng)女人也不錯嘛!除了不能吃,做啥都行。
眾人:????。?!
允兒:我感覺有人想搶我‘演技允’的稱號,而且我有證據(jù)。
“啪啪啪?!?p> 金太妍拍了拍手:“好了,這家伙一看就沒事了,我們先把客廳收拾一下?!闭f著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一副喝多醉酒后的模樣:“昨晚喝的太多了。”
崔秀音挑眉,臉上寫滿幾個大字“你把兩杯叫很多?”內(nèi)心OS:都沒我喝的多,這次我可是喝了三杯。
sunny站在一旁一個眼神都不想給。
所有人用鄙夷的目光注視著金太妍,小隊長顯然習(xí)慣了隊友們不尊重自己的情況,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xù)道:“收拾完該睡覺繼續(xù)睡覺,該會自己家的,趕緊走~”
最后的‘走’字尾音拖得很長,兩眼緊盯著某位不聽話的成員,可最后又在某位不聽話成員的武力威脅下,吭哧吭哧把她的活給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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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魔都。
魔都第一人民醫(yī)院一間病房內(nèi)。
一個中年婦女眼巴巴地盯著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有些卑微,語氣帶有一絲祈求地問道:“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
醫(yī)生看了看手里的病歷表,又看了看病床上如同沉睡的男子,皺起眉毛。一旁的中年婦女見狀直接軟癱在地,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哇~嗚嗚嗚~”
醫(yī)生知道自己引起了誤會,趕忙拉起她,連說:“不是你想的這樣,你兒子沒事,沒事。”
“哦哦?!睆埱俾勓灾棺×丝蘼?,慢慢起身,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醫(yī)生,我兒子……”
醫(yī)生蹙起眉頭,隨后想起什么,抿出一抹笑,“你兒子的癥狀有點奇怪,車都撞成那樣,他只是受了點外傷。哦~我是說你兒子福大命大。可~按理說早該醒了,可是~”
“醫(yī)生,你是說我兒子成植物人了?”張琴哽咽的說著,似乎醫(yī)生承認這件事實下一秒她便會重新嚎啕大哭起來。
醫(yī)生搖搖頭:“植物人是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受害者處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tài),喪失意識活動。而我之前說了,你兒子只是受了皮外傷,加上一點輕微的腦震蕩……”
聽著醫(yī)生巴拉巴拉說了半天張琴一句也沒聽懂,打斷道:“那我兒子什么時候能醒?”
“按醫(yī)學(xué)常理來說,他早該醒了。額~”見張琴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醫(yī)生忙道:“你兒子可能是這段時間精神高度集中,累了,休息幾天可能就會醒了。”
張琴看向病床上的兒子,輕輕撫了撫他的臉,滿臉心疼。是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太大了嗎?
刀廠八言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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