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這種事情很普通,馬天亮卻不會就此認(rèn)可這樣子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一股怒氣沖上來:這種事情,不能不管。
馬天亮沒有細(xì)想要如何打擊,或者是有多難,畢竟他平常想的就是要造反這種難于登天的事情。
這么想著,馬天亮就不免向那女人問道:“那拐賣你的人呢?他是誰,他在哪里?”
那女子哭得正傷心,一聽馬天亮這么問她,還真是驚了一下,很早以前,她就已經(jīng)不奢望能向那害他的人報仇,甚至都不奢望能再找到那些人。
但心里總會有一股小火苗,現(xiàn)在聽馬天亮這么一說,哪怕知道無望,也不免動了心思。
但也就只是動了心思而已,她那么一想,反而就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只聽別人叫他五爺。”
一旁的謝忠承聽兩人說話,不免是一陣驚奇,就向馬天亮問道:“蛇王,你……你……?”
本來謝忠承對馬天亮肯這么相信他就已經(jīng)是覺得不可思議了,但現(xiàn)在聽馬天亮對這女人說的這話,莫非是要幫這個女人報仇嗎?
那女人只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下賤的JI女啊!
馬天亮眼見謝忠承如此驚奇,便招呼他一起出了門,就問道:“剛剛我們不是在說,以后要干什么嗎?你說聽我的,那我說,以后,我就讓你們專門去殺那些專門拐賣別人的惡棍,你干嗎?”
謝忠承一愣:他原本以為“大盜謝蛇王”是一個殺人狂,是一個專門搶劫擄掠富戶大家的強(qiáng)盜賊人,他既然已經(jīng)歸順于蛇王,原本也是打算了以后過刀頭舔血的日子……不過那起碼是為自己搶錢。
卻不想,蛇王要讓他去殺惡棍?
但雖然沒想過,卻也不是不能做。
謝忠承不無憂慮地說道:“蛇王,現(xiàn)在這世道,誘拐他人,賣兒賣女,買賣奴隸這樣子的事情可是太多了,在大晉,這都還不算是最嚴(yán)重的,在北邊的西效國,東師國,還有白戎,這種事情就更普遍了,甚至于那都是律法允許的事情,我曾經(jīng)聽說,北邊那些國家的士族大戶,甚至是明著去搶奴隸的?!?p> 謝忠承不說也就罷了,他這么一說,馬天亮心頭火就更像火山爆發(fā)一樣子地爆了出來。
“我就問你,我要做這事情,你愿不愿,敢不敢跟著我干?”
這如此的堅決,謝忠承是徹底的愣住了,思慮片刻,便說道:“我聽蛇王的?!?p> 是啊!原本謝忠承是沒覺得“拐賣人口”這樣子的事情算什么,但馬天亮這么一說,“拐賣人口”造成的種種家破人亡,還有那些被拐賣之人,尤其是孩童的失去父母庇佑的可憐無助樣子就顯現(xiàn)在了謝忠承腦子里。
曾經(jīng),謝忠承可就是這樣子的人?。?p> 馬天亮贊賞地一笑,但謝忠承卻是問道:“蛇王,你知道哪里有拐賣人口的人販子嗎?”
馬天亮心頭一緊:他確實(shí)不知道,當(dāng)然以后這是要以后慢慢去調(diào)查。
馬天亮轉(zhuǎn)身就往那房間里走去,就問道:“拐走你的人,賣了你的人,你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了?!?p> “那買你的人呢?”
“是香花樓的媽媽!”
“香花樓媽媽?”
“是老鴇?!敝x忠承道:“不過老鴇后面,一般都還有東家的。”
“那就先從這個香花樓的媽媽先開始!”
謝忠承:……原本以為這蛇王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物,但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做事全憑好惡,很是沖動啊!
不不!這一路過來,謝忠承也看得出來,馬天亮并不是沖動之人。
這應(yīng)該是叫做:熱血。
“蛇王!”謝忠承伸手拉了一下馬天亮,顯然是在示意馬天亮與他先行避開眼前的女人。
兩人便走了出去,馬天亮就問道:“你有何話說?”
“蛇王!雖然我沒去過那香花樓,但據(jù)我所知,開青樓花院的,都是背后有著強(qiáng)大的財力的商賈大戶,甚至是那些功勛豪爵,或者是當(dāng)朝有實(shí)力的權(quán)臣。”
“便如東鄉(xiāng)侯府!”
“東鄉(xiāng)侯府倒是沒有開辦青樓?!?p> “那誰家開了?”
“嗯?”謝忠承作為東鄉(xiāng)侯府的人,這樣子的事情倒是經(jīng)常聽說,只不過他只是一個侍衛(wèi),向來只安守本分,所以只是耳聽目傳地知道有這些事情,但他又豈會有那么多的閑心去調(diào)查得那么清楚,所以馬天亮倒是把他問倒了。
“我不知!”
馬天亮此時真是恨不得把所有這些做拐賣人口的黑心大戶都找出來,可正如知道造反得先聚集那三個條件,現(xiàn)在積累財富也得一步一步來,便強(qiáng)按下心頭氣,道:“那我們就先從這個香花樓開始?!?p> “蛇王!你要去打劫香花樓?”
馬天亮也愣是一個遲疑:他真想打劫,可是之前考慮要如何安置這十多人的問題卻是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先吃飯吧!”
飯還沒有做好,馬天亮心頭煩悶,也不多說了,就只站著抬頭望天:心里想著這十多人到底是何去何從,造反大業(yè)又應(yīng)該如何進(jìn)行。
好一會兒,馬天亮突然想到,這里是驛站!
驛站,這里會不會有正在傳遞的軍情信件啊?
馬天亮隨即就退回到那房間,那女人還一直蜷縮在這里,她是既想逃又不敢逃,甚至還期望外面這些隨意殺人的人會來侵犯她,那這說明她還有些用。
可這個殺人頭子沒有,他一進(jìn)來,就開始翻動這里的東西。
這里是驛站小隊長的臥室,也是這個驛站的辦公的地方,馬天亮翻找了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銀兩,總數(shù)也有幾百兩。
一個驛站小隊長,竟然會有幾百兩銀子?
這只是一個中轉(zhuǎn)驛站,不會存放錢糧,即便是有,也只是給驛站士兵的日常生活之用。
現(xiàn)在倒好,這幾百兩銀子,也夠謝忠承他們九人過一段日子了。
馬天亮從這驛站小隊長的臥室之中,竟然是翻出了一些書出來,只有一本是這里是這驛站的往來賬目,其他的都是一些閑書。
有《山海異士術(shù)》,《花魁笑》《**侯獵.艷記》……此外還有一張十二美人的春宮圖。
“還真是有閑情逸志??!不過……”馬天亮不免看了一幾眼那春宮圖,但隨即就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驛兵,還有這小隊長,他們竟然識字嗎?”
一個讀書認(rèn)字的人,竟然會到一個驛站來當(dāng)差?
馬天亮倒無暇去細(xì)想,因?yàn)樗l(fā)現(xiàn)了一張嶄新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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